蘇牧自從離開醫院,決定幫助彭翠蘭主持公道之後,就時刻注意着關於那一起交通事故的進展,昨天看到警局再一次逮捕顧長年之後,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起牀。
事情居然發生了今天逆轉。
顧長年無罪釋放,肇事者另有其人,是一個名叫劉建樹的人,萬科公司一個副經理,和顧長年是好友,那天開車的人是他。
“罔顧法律。”
蘇牧冷哼一聲,死死的盯着新聞中,眉飛色舞,一個勁兒說自己被冤枉,警局如何如何秉公執法,換了他一個清白的顧長年,他動氣了。
“郭盛,關於城郊高速上的那一起車禍案你知道嗎?”蘇牧一咬牙撥通了郭盛的電話。
“什麼不歸你管。”
“如果我硬要插手了。”
“我要這件案子得到公平的處理,一個任務,你看着辦。”蘇牧對着郭盛下了最後的通牒。
“成交。”
至於郭盛高興的手舞腳蹈蘇牧是看不到了。
郭盛可是知道的,蘇牧作爲龍組顧問,一年只出三個任務,現在已經出了兩個任務了,一個任務換取將肇事者繩之以法,怎麼算都是他賺了。
郭盛不敢怠慢,立馬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
君悅會所。
顧長年在被宣佈無罪釋放之後,便邀請着他那一圈狐朋狗友,聚在一起。
“顧哥,果真出手不凡,兩死一傷都被你給擺平了。”一個染着黃髮的年輕人說道。
如果蘇牧在這裡保準一眼認出來,這個人還跟他有點過節,以前跟着薛小虎混的丁濤。
顧長年一揮手大氣的說道:“小意思,現在這個社會有錢有權就是大爺,來,不說這些,上一次真他媽的晦氣,居然撞人了,什麼時候我們再賭一局,這一次籌碼怎麼的也要翻倍,1000萬怎麼樣。”
“還是顧哥大氣,今天晚上怎麼樣,正好爲顧哥慶祝慶祝。”坐在顧長年左邊的一個年輕人笑呵呵的說道。
“好,就明天,來我們喝。”顧長年一口答應了下來。
“碰。”
正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打開,一對警察衝了進來。
“誰是顧長年。”
“你被捕了。”
顧長年頓時慌了,大聲吼道:“你們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不是無罪釋放了嗎?我都說過肇事司機根本就不是我。”
“少廢話,我們這一次有充足的證據證明當時開車的就是你。”這一次警察明顯沒有給顧長年任何狡辯的機會,就把他給帶走了。
顧萬科一個梟雄式的人物,以前沒有讀過多少書,一個普通的打工仔,但是他憑藉着一股韌勁,從一個小包工頭做起,逐漸做大,再做大,這纔有了今天的規模,一家資產上百億的上市地產公司。
地產這個行業是出了名的暴力行業,同樣有一句話,沒有哪一個地產商不涉黑的,他也不例外,手下養着一羣保安公司專門做這一件事。
幾天前,他的兒子顧長年,居然開車撞死了人,這對於他來說小事一件,直接讓人頂包,然後在以金錢開道,輕鬆就把這一件事給擺平了。
“什麼?你說長年又被警察帶走了。”
顧萬科一愣說道:“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又闖禍了。”顧萬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要不是顧長年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真恨不得,把他給掐死,這些年來,他闖了貨還少嗎?他都不知道爲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不是,這一次少爺被帶走,還是因爲前幾天的案子,好像警方說有了新的發現。”一箇中年人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了過來。
“好了,我知道了。”顧萬科眉頭一皺,放下了電話,想了想,重新撥打一個電話過去。
“老李,我拜託你一件事。”
“老顧,這一次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有了新的情況,有人插手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名字,蘇牧,這一次能不能救了你的兒子,就全靠他了。”
“嘟嘟嘟嘟。”接着另一頭傳來電話中斷的聲音。
“蘇牧。”
顧萬科眉頭一皺,立馬給公司專門收集情報的情報科打去了電話,讓他們收集蘇牧的信息。
這個部門是顧萬科十年前成立,他有着今天的地位,跟這個部門的情報工作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速度很快,半個小時之後,一冊厚厚的關於蘇牧的資料就放在他的面前。
蘇牧23歲,天牧集團董事長,天牧集團是一家集,酒廠,農莊,旅遊區,度假村,酒店,天府食府,雅姿公司爲首的綜合性集團,資產50億左右。
“好像這個蘇牧沒有蘇牧特殊的地方,爲什麼老李說關鍵在於此人,連他都不敢插手了。”顧萬科再一次仔細研讀起來。
“難道他是....。”
當顧萬科看到蘇牧打敗日本柳川大郎這一段的時候,心中一動。
他記得他看過關於柳川大郎的資料,日本年輕一代第一人,能夠打敗他實力一定不簡單,難怪,原來是他們插手了。
顧萬科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對於這個神秘部門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有所聽聞。
“走,跟我馬上就九龍公園。”
顧萬科帶着司機很快就來到了此地。
“咚咚咚。”
“這麼晚了,誰還回來。”蘇牧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敲門聲,一看,都快到十二點了。
打開門一看,說道:“這位先生是....。”
“我可以進來嗎?”顧萬科伸出右手說道:“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顧萬科....。”
“是你,顧長年的父親,對不起,我不認爲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你走吧!”蘇牧毫不客氣的把門給關了起來。
“等等,蘇先生,我認爲我們最好還是談一談,我知道你是秘密部門的人,但是我堅信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加碼,你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放了我的兒子。”顧萬科擋住了蘇牧關門說道。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顧總,你既然能夠找到我的住處,你也應該調查過我,你認爲以我的資產,還會在乎你那點錢嗎?還有我不跟草菅人命之人談判,你還是請回吧!”蘇牧毫不客氣的把門給關上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同意,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一道殺意從顧萬科的心中散發出來,死死的定了一眼蘇牧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