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號,王海,你的電話。”正在這個時候警察通知道。
王海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三兩步走到電話面前,說道:“媽,是不是嬌嬌出事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哭泣的聲音,聲音沙啞,說道:“兒子,嬌嬌出事,在手術過程,他沒能夠挺過去,死了。”
“什麼?你說嬌嬌死了。”
王海立馬想起了剛纔蘇牧離開的時候所說的話,“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殺了嬌嬌,是他,不行我要離開,我要離開。”
“我要見韓警官,我要見韓警官。”王海瘋狂的大吼大叫起來。
王海大吼大叫很快就驚動了整個警局。
這位韓警官正是這一案子的負責人,也是他對王海審訊的負責人一接到同事的通知就趕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王海不是已經投案自首了嗎?他見我幹什麼?”韓警官一臉疑惑。
“誰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有一個人看過他,又接了一個電話,他就瘋了,大聲的叫着有人殺了他的女子,還要殺他的母親,她要見你。”
“而且我們也檢查過,他的女兒是在手術過程中意外身亡,根本不存在他殺的可能性。”
幾個警察說話之間,已經來到了牢房外面。
王海一看到韓警官一下子站了起來,衝了過來,大聲吼道:“韓警官,我求求你救救我的母親,求求你,救救她有人要殺她。”
韓警官眉頭一皺說道:“萬海,你胡說什麼?有誰要殺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女兒我們也跳查過了,是手術過程中身亡的,根本就沒有人殺她。”
“不,不可能,今天我開車撞得那個女的丈夫來過,他說她會殺了我的女兒,還要殺了我的母親,還有我。”王海瘋狂的大吼道:“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王海,好了,我會派人去調查此事,如果是真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說的那個人的。”韓警官說道。
“謝謝,謝謝。”王海一個勁兒的表示感謝。
韓警官一走出牢房,就說道:“馬上去醫院,我懷疑王海不應該說假話。”
蘇牧在離開警察局之後,並沒與馬上回醫院,而是轉身朝着周氏集團走去。
周氏集團作爲數百億資產的超大企業,總部位於魔都最繁華地帶,一動十八層大廈作爲總部,下面五層是以珠寶,化妝品爲主,配合衣食住行等大商場,上面就是他們的辦公大樓。
蘇牧就來到了周氏集團。
剛走到門口,直通六層以上的電梯,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門口,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摟着一個妖豔的女子走了下來 。
“周通。”
蘇牧看過他的照片,一眼就認了出來。
一想到洪天嬌的樣子,蘇牧眼神中殺意閃過,朝着周通走了過去。
“你是誰?讓開。”
周通正摟着今天剛約到的車模,例行報個道,在公司轉悠一圈就準備離開。
周通爲了這件事正是一肚子火氣,好要到公司報道,遲了哪怕是一分鐘,一個月的生活費就全部扣光,想到這件事,周通就是一肚子火氣。
“我,你很快就會知道。”蘇牧並沒有動手,而是朝着周通的肩膀拍了拍,大步選擇了離開。
“神經病一個。”周通冷哼一聲說道,根本就沒有當做一回事。
蘇牧看着周通上樓的背影,拿出了電話,打了幾個電話過去。
一晃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時間,洪天嬌在蘇牧無微不至的關懷下,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只不過受傷太重,走的還不是很好,體內的血塊已經開始散了,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差的就只是內傷需要慢慢靜養。
這一天,一大早,牢房中的王海得到一個令他發狂的消息,他的母親死了,被車撞了,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不治身亡、
“啊....!”
“韓警官,我要見韓警官。”王海瘋了,大聲吼叫起來。
“王海,還記得我嗎?”
王海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傳來,轉過身去,正是前幾日來看自己揚言要殺了自己的女兒,母親的人蘇牧。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王海朝着蘇牧衝了過去。
眼看就要撲倒蘇牧,蘇牧嗖的一下子消失,頓時讓王海撲了一個空。
“沒用的,你是抓不住我的。”蘇牧的聲音在一次從王海的身後響起了起來。
“你是魔鬼,我要殺了你,是你害了我的女兒,我的母親,我要殺了你。”王海大吼一聲,再一次撲了上去。
這一次照樣撲了一個空。
“王海,你知道嗎,你的女兒,你的母親還真不是我下的手。”蘇牧嘆息一聲,“雖然你開車撞了我的女朋友,讓她險些喪命,但是面對一個小女孩,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我真的下不了手,下手之人,另有其人。”
“你胡說,都是你,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王海根本聽不到蘇牧的解釋,大吼一聲再一次撲了上去。
蘇牧沒有一皺,說道:“你有完沒完。”擡起一退朝着王海踹了過去。
“碰...”這一腳正中王海的胸口,他頓時就如同一個稻草人一樣,倒飛了出去,種種的摔在牆上,口吐鮮血。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好了,你有完沒完。”蘇牧大喝道:“聽我說。”
“我在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我當時腦袋都氣炸了,我真的想要殺了你,你的女兒,你的母親我都不放過。”
“但是我下手晚了,我的神通你知道,其的確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是我不認爲我有隱藏的必要,你的女兒,你的母親,如果我沒有調查錯的話,應該都是人爲的,下手之人,你應該能夠猜到一二。”
“不,不可能,周公子說了,只要我殺了洪小姐,承認自己過失殺人,他不但治好我女兒的病,還給我母親留了一大筆錢,他沒有理由要殺我,殺了我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好處,你一派胡言,不要以爲胡言亂語我就會相信你的。”
嘴上雖然堅決無比,但是蘇牧還是能夠聽出他心中已經開始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