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紅的快要滴出血的小臉刷的一下又黑了,看着言如生那張笑的魅惑衆生的臉,她恨恨的咬牙。
不甘被他這麼調戲了,她狠心擡起膝蓋,用力的頂了一下言少爺的某處。
“嗷嗷”
雖然栩栩頂的時候是有分寸的,但也夠言如生喝一壺了。
他翻身從栩栩身上下來,雙手捂着某處,痛叫兩聲。
這些換栩栩得意了,“言如生,這就是你賤的代價。”
說完她還冷哼一聲,然後爬起來,坐在牀沿整理衣服。
言如生雙手還捂着某處,濃眉緊擰着,真的很痛,“廢了,絕對廢了。”
“咳咳”
房門口忽然傳來熟悉的男人咳嗽音。
栩栩和言如生皆是一怔,目光齊齊的朝房門口看去。
蘇言西裝筆挺的站在那裡,雙手揣在西褲口袋裡,身長玉立。
他看着栩栩和言如生,帥氣的臉上,表情很尷尬。
言如生看到蘇言,立馬把捂着某處的手拿開,然後做起來,看着蘇言不悅的皺眉,“你怎麼來了”
蘇言指着門外,解釋道:“我剛敲門沒有人回答,就進來了,進來聽到你慘叫,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努力的忍着笑,可回想言如生剛纔那叫聲,和他進來看到他那捂着要害在牀上翻滾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
他只能緊抿着脣,頓住話音,要不一張嘴就要笑了。
言如生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蘇言想笑,冷着臉對他低吼道:“滾”
蘇言點頭,“我馬上走,不過你也得出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雖然現在他熟悉普通話,偶爾還能飈一句京腔,但他還是習慣用英文,和栩栩如生溝通,通常都是用英文。
說着他轉身,消失了。
言如生立馬又痛苦的皺着眉頭,雙手捂着某處,懊惱的瞪了栩栩一眼,“你這狠心的笨女人。”
真的很疼。
栩栩甩給他一個白眼,“活該”
然後她擡腳朝門口走去。
言如生走出房間,身姿挺拔,單手揣在褲子口袋裡,步伐散漫優雅,好似剛纔捂着某處在牀上翻滾,嗷嗷叫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出門,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蘇言問,“什麼事”
最好是大事,不然他一定要他好看。
蘇言斂去嘴角那一抹玩味的笑,認真的看着言如生回道:“蔣邵梅那邊已經有察覺了。”
“證據已經蒐集好了,有察覺她又能怎麼樣”言如生走到蘇言身邊坐下,姿態和語氣,是不可一世的傲慢與不屑。
他恨不得那一天早點到來。
“這一擊,鼎元會被打回原形,甚至原形都不保。”蘇言的表情深沉起來,似是在顧忌什麼。
言如生挑眉,“你在擔心辛燕婷”
他打量着蘇言,滿眼的疑惑。
“不。”蘇言搖頭,“我在擔心栩栩。”
說着她看向坐在言如生辦公椅上,埋着頭工作的溫栩栩。
言如生立馬明白蘇言在想什麼,冷哼道:“哼,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蘇言聳肩,“如果你們沒有什麼顧忌,我這裡早已經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