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了腳步走到她身邊,看着她,張着嘴,“我……”
想要解釋的,可半天沒有想到要怎麼解釋,他知道溫栩栩不會撒謊的,她說那兩張門票是從她口袋裡掉出來的,肯定就是從他口袋裡出來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昨天晚上他醉了之後見過方佳音,那兩張門票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他口袋的。
可是這樣的解釋任誰聽了也會多心啊。
喝的爛醉,碰到前任……
栩栩本來想忽略他的,可他一直杵在她身邊,高大的體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她根本安不下心來工作。
於是她放下筆,擡頭挑眉故作疑惑的看着他,“言總,你有什麼事兒嗎?”
忽然,她發現他襯衣釦子扣錯了,最上面一個釦眼扣了第二粒釦子,因爲衣襬塞進了西裝褲裡面,所以如果不注意看的話不太明顯。
言如生扣錯了釦子,這麼失儀邋遢的事情,在她印象裡還是第一次。
肯定是酒喝的太多,頭腦還沒完全清醒。
想着,她緊抿着脣,忍俊不禁。
心裡調皮的生氣了一絲報復的快~感,讓你丫和前任會面喝的那麼盡興。
言如生現在一門心思的想着要怎跟栩栩證明他是無辜的,哪裡會想到自己的儀表出了問題。
“聽說你昨天晚上去自己房間睡的。”他一邊問,一邊用探究的目光仔細的打量着栩栩。
不確定他是不是因爲那兩張門票的事情生氣了,所以纔回的自己房間。
要不然,好像也沒有什麼別的原因了。
他從公司走的時候,他們兩還好好的。
栩栩皺眉,冷聲道:“滿屋子的酒味,我不走,難道要被你薰死?”
言如生‘哦’了一聲,語氣裡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昨晚我喝多了,那兩張門票我也不知道怎麼到我口袋裡去的。”
他淡淡的解釋了一句,轉身朝他的辦公室走去。
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不是生氣吃醋了。
也是,如果她要真的在乎,肯定昨天晚上看到那兩張門票就給撕了扔廁所裡衝進下水道。
咳咳,少爺,您當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啊。
身後忽然又傳來栩栩涼涼的聲音,“剛纔方佳音打電話給我,怕你把答應她去她音樂會的事情給忘了,讓我提醒你一下。”
言如生聞言,腳步頓了頓,揣在西裝褲口袋裡的雙手緊了緊拳頭,濃眉陰鬱的擰着。
方佳音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他回到辦公室,又重新撥明安晟的號碼,這一次有人接了。
“喂,言三。”
電話那邊傳來明安晟明顯沒有睡醒的聲音。
“昨天晚上我有沒有見過方佳音,和她有沒有接觸過?”言如生直接了當的問。
“沒有……”明安晟回答的很乾脆,忽然想到什麼,又改了口,“哦不是,好像有,昨天晚上我送你出來的時候,在門口,你們兩碰到了,那時候我去路邊給你打車了,回來的時候看到她扶着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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