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好笑地搖搖頭:“你這種人,還真能顛倒是非,霍凡就是因爲有你這樣的母親,才養成那種自私、懦弱的性格,我只是覺得好奇,如果有一天,霍凡知道,他那個媽爲了股份,居然連綁架殺人的事都做下了,會不會比你有點良心,知道自己無恥,或者……恨死了你?”
“無所謂,”
許春梅一攤手:“有奶就是娘,等股份到了霍凡手上,他就此揚眉吐氣,再不用看你們二房的白眼,我兒子知道好壞,怎麼會恨我,感激我這個親媽還來不及。”
顧傾城長噓了口氣,許春梅大概就是個瘋子,和這種人,根本講不清道理。
見顧傾城不說話,許春梅一個子又來了勁,冷笑道:“顧傾城,你知道自己快死了,還管得着別人?本來你就不該進我們霍家的門,還得意了你,得了老爺子的寵,拿了霍氏的股份,我這回就跟你算總賬,該我們大房的,就算一毛錢,你都得給我吐回來。”
“你以爲霍長卿會饒得過你們?”
顧傾城問了一句。
“到那時候,霍長卿就是個沒了股份的窮光蛋,真是笑話,他算個什麼東西,霍氏到我們手裡,我一根指頭就能捏死霍長卿。”
許春梅惡狠狠地道,可以聽出來,她這些年對霍長卿的怨念實在深不可測。
顧傾城故意嘲笑地看着許春梅:“算了,做你的白日夢吧,你自己開心就好!”
“我開心,開心得要死,顧傾城,說點讓你不痛快的,你這一死,正好給淡雅讓位,霍長卿這些年喜歡的是誰,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回頭霍長卿稱心如意,說不定還感謝把你殺了的人。”
許春梅說着,竟開始手舞足蹈,就像是神經錯亂一樣。
顧傾城打量着許春梅,覺得這種人自私到可恨、可笑。
許春梅猛地跑上前,一把扯住顧傾城的頭髮,面目猙獰地喝道:“給我籤!把字簽了趕緊去死!”
眼見許春梅就要伸出另一隻手,狠狠地摔向自己的臉,顧傾城拿手一擋,隨即推了回去。
“敢還手?”
許春梅沒提防顧傾城來這一招,往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坐到地上,一時大怒,再衝向顧傾城:“我現在就弄死你!”
顧傾城並沒有躲,只是籠起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肚子,譏諷道:“你可以把我弄死,可是拿不到我的簽名,你不算是白乾了?”
“你!”
許春梅突然頓住。
“簽名的事,我可以考慮,不過是些身外之物,也無所謂,不過,你這嘴臉太難看,惹急了我就不籤,看你能把我怎樣。”
顧傾城反過來要挾起了許春梅。
“以爲我治不了你?”
許春梅冷哼一聲:“外面兩個可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想要對付你,有無數個辦法,到時候教你求生不能,救死不得。”
“真嚇死我了,”
顧傾城笑起來:“我說過,簽名的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我還得好好想想,我一個簽名值兩百億,哪能這麼輕鬆給你,我還想多活幾天。”
“現在籤,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許春梅瞪着顧傾城。
“騙鬼去吧!”
顧傾城低頭笑了笑,許春梅這個女人似乎從來都是一身戾氣,永遠覺得別人對不起她,現在變本加厲,使出這種齷齪手段,顧傾城的簽名怎麼可能隨便給她,不,絕對不會給許春梅。
大概注意到顧傾城在看自己,許春梅臉色一沉,罵了句:“小狐狸精,自你打進了霍家,就攪得大傢伙都不好過,我早就想做掉你,別以爲我只是嚇你玩。”
顧傾城抿了抿脣,決定不跟這種女人廢話。
“現在你知道厲害了,你敢害霍凡,我就讓你不得好死,顧傾城,這就是你的下場。”
許春梅叉起腰來,一臉兇狠地盯着顧傾城
顧傾城嘲弄地道:“可以了,翻來覆去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有這功夫,不如盤算着,拿到霍氏後,錢該怎麼花,這種白日夢,能做一天就是一天。”
許春梅又跳起腳來,正要再次朝顧傾城衝過來,一個綁匪從外面打開了門:“許女士,附近好像有人,咱們不能在這待下去了!”
顧傾城和許春梅,不約而同的朝那人看去……
臨海別墅外,一輛掛着公安車牌的轎車停在了門口。
洛意站在臺階上迎接,與從車裡下來的東城公安的局長握了握手,便將人帶進別墅。
二樓書房,霍長卿正站在窗前,手裡點着煙,目光沉鬱地望着遠處的大海,本來魁梧挺拔的身形,竟有些微微的佝僂。
此時的霍長卿,眉心蹙成“川”字,墨眸佈滿了紅絲,胡茬在下巴上冒了出來,人顯得異常憔悴。
“霍總,姚局長到了!”
洛意在外面敲了敲門,隨即讓客人先進去。
霍長卿猛一回頭,手上的菸蒂應聲而落,神情竟有些緊張。
“霍先生,我們已經發現線索。”
那位姚局長進到書房,上前同霍長卿握過手,開門見山地道。
霍長卿明顯振了一下,隨即問道:“我太太找到了?”
姚局長搖了搖頭,從身後跟過來的警察那裡,拿過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到了書桌上。
霍長卿幾乎是疾步上前,坐到了電腦前。
“我們接到您的電話,立刻以霍氏大樓爲基點,到您所說的和養醫院,一路查找霍太太行蹤,而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最後一個看到霍太太的,是晚上十一點左右,她在和養醫院外上的一輛出租車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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