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言璽是要去給她鬆綁的,聽到蘇暖那話,他快要被氣死了。
真是個蠢女人,他要是有心把她強了,會跟她浪費那麼多口舌嗎?
他只不過逗她而已。
她對他是有多不熟悉,他只不過戴了張面具而已,她竟然就認不出他來了。
沒心沒肺的死女人,好歹他們也同居過,好歹他還是她的boss,好歹他還給她發過工資,她竟然把他忘得一乾二淨。
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就算他刻意變了音,她也不至於聽到他的聲音後,一點熟悉感都沒有吧。
凌言璽邊氣不打一處來的想着這些,邊給蘇暖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
由於心裡有氣,所以他在幫她鬆綁的時候動作有些粗魯。
他先是將蘇暖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趴在牀上。
蘇暖以爲他要從背後那什麼,氣的大喊道:“禽獸,變態……”
凌言璽沒有理她,他替她解開手上的繩子後,便又動作有些粗魯的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蘇暖見狀,忍住了想踹開他的衝動,因爲她要借凌言璽的手替她解開腳上的繩子。
而綁住她雙腳的繩子一被解開,她便用力踢向了凌言璽。
凌言璽早就知道她會來這一招,所以穩穩的捉住了她踢過來的雙足。
隨即他舉高她的雙足,跪在了她的雙腿間。
這樣的姿勢令蘇暖既羞憤又想殺人。
她奮力掙扎了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
凌言璽盯着臉都喊紅了的她,說道:“真是個蠢女人,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反抗,我越想征服你嗎?”
聽到這話,蘇暖停了下來。
她看向凌言璽,正想要說什麼,那熟悉的噁心感覺又襲來了。
“嘔……”
凌言璽見她眉頭緊皺,臉偏向一側,乾嘔了起來,連忙放開了她。
隨即他盯着她問:“你怎麼了?覺得我很噁心?”
“嘔……”蘇暖沒回他,她捂嘴乾嘔了下,便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衝進了浴室去。
“嘔……嘔……”她趴在盥洗臺上,乾嘔了好幾聲。
凌言璽隨後進去見她趴在盥洗臺上,像是很難受的樣子,便快步走近了她。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迫使她轉過了身來。
見她的臉色有些差,他便盯着她的臉問道:“你到底怎麼了?吃壞東西了?”
他言語間不自覺的帶着幾分關心,不過在氣頭上的蘇暖沒有聽出來。
她一把甩開凌言璽的手後,便冷眼盯着他說道:“這不關你的事。”
“不知好歹。傻女人,幸虧你遇到的是我。”凌言璽眸含怒氣的盯着她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凌言璽從浴室裡一出來,康德就進來了。
他手裡提着一個袋子。
他走近凌言璽後,便將袋子遞給了凌言璽,“凌總,給蘇小姐的衣服。”
凌言璽瞥了一眼那袋子後,便說道:“送進去。”
話落,他便離開了。
同樣戴着面具的康德則將衣服送了進去。
蘇暖一見到他,便警惕了起來。
康德見狀,則笑着說道:“蘇小姐,別害怕,我是給你送衣服進來的,你快換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