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老我說的事情,你看”胡飛一臉狡默的看着陳老。
“這個,我要眼見爲實,纔好下定決心!”
陳老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胡飛告訴他是那副畫的作者,沒有親眼見到,陳老可不想爲了胡飛的空頭支票而把自己這把老骨頭給賣了。退一萬步來說,如果胡飛真的是那副畫的作者,勢必得作一副畫來證實自己的話,那樣自己可就白得了一副畫了。陳老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
這老頭子,胡飛哪裡不知道陳老的打算,不過爲了能拴住陳老的心思,胡飛也只有如此了。
兩人隨即來了胡飛的辦公室,王勇跟小莉也想進來看看,被胡飛給擋在門外了,有時候保持點神秘感也許是件好事。
爲了徹底讓陳老對自己心服口服,只見胡飛雙目一閉,微微一吸氣,右手需素準確無誤的抓起桌上的毛筆,再早已攤開的宣紙上落下了第一筆,很快,胡飛便一氣呵成。一副與胡飛以往不同的現代都市圖,便豁然映然紙上。
整個動作是那麼的流暢,行雲若水。好似這並不是什麼畫畫,也是胡飛在表演自己的我舞蹈一般。
一旁的陳老兩隻眼睛跟牛一樣,口也張得大大的,都能塞得下個鴨蛋了。活了他這把年紀什麼沒有見過,還真沒見過有人閉着眼睛能夠作畫,這需要什麼樣子的能力,已經不是陳老自己能夠想象的出來了的了。
“天啊!”見胡飛已經渾然而成,陳老忍不住的看了過去,只見一副活生生的畫則然紙上,車水流馬,整個一個現代版的都市馬路圖。陳老第一眼就肯定了這絕非胡飛模仿而來。
“慢着!”正當陳老要動那副畫,仔細來斟酌一番,胡飛大吼一升,止住了陳老下一步的動作。
瞥過頭,陳老很不解,這小子又要賣弄玄虛?
只見胡飛,端起桌上的水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便成霧狀一樣脫口而噴出,直奔已經作成的畫。
陳老的心頓時給懸吊吊的,可千萬不要毀了這副畫了。
剛剛的水在紙上發生了神奇的般的效果,如果說剛纔那副畫是神似的話,這水無疑給了紙上無窮的生命,整個畫給人的感覺那並不是一副畫,而是一副活生生的場景。
這樣的畫,縱然整個世界也找不到幾副出來,陳老的臉色一會白一會紅,忍不住想撫摸一下這畫,又怕萬一不小心給讓這完美無缺的畫增添了一點污點。
看到陳老的表情,胡飛樂了,這畫胡飛是結合現代的,融合古代的手法渾然而成,現在胡飛的畫畫技術也隨着自己的見識和對這個社會的認知,水漲船高,早已經勝出了以前唐伯虎的水平。
這次作畫,胡飛也是故意想檢驗下自己的老本行,是否給疏漏了?現在看來效果很是不錯。
看來以後不必要抄襲自己的畫,那讓胡飛本事甚是覺得彆扭。
“陳老!”
陳老”胡飛呼喚了幾次,才把從陳老從畫里拉了出來,看陳老的悻悻表情,看來陳老還沒有盡興啊!
“還滿意麼?”胡飛故意問道。
“滿意,滿意!”陳老不停的笑到。
“現在相信我了麼”胡飛一臉的怪笑看着陳老說道。
“哈哈,相信相信,剛纔我也沒說不相信啊!”說完陳老,手不聽使喚的擾了擾頭,一臉嬉皮笑容。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咱們出去說吧?”胡飛一揮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出去說?”陳老給愣了,這算什麼,感情剛纔那畫自己只能看的份啊,不行!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他飛了呢?如果是這樣,自己以後豈不是要爲這副侍寢不安,牽腸掛肚啊!
“你小子太過分了!這不是吊我老人家的胃口麼?”陳老站着不動,眼睛隨時也不注視着那副畫,如果不是因爲那畫還沒有乾的話,此時說不定陳老要“殺人越貨”了!
“我怎麼了?”胡飛裝作一臉霧水的問道。
“你”陳老真個無語了,對方根本就是在裝,不過人家有裝B的能力,陳老也只好隨着胡飛,眼睛拼命的向畫眨眨眼,不停的暗示胡飛。
“陳老,你怎麼了?眼睛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胡飛強忍着自己的笑容,問出一句很白癡的問題。
此時的陳老真有要把胡飛給吃了的心思。
“也罷!就讓我老頭子跟你這變態的小子瘋一回,那畫現在是我的了吧!”陳老嘆了一口,憋了半天的話,總算是給憋出來了。
“這個啊,如果陳老真不方便,那就算了吧,那畫如果你喜歡的話,拿去便是。搞的好像我在拿畫逼你老人家一樣,我心裡都愧疚不安。”
胡飛的表情現在看起來有多失落就多失落!
“別別,我是真心的,你沒逼我,算是我逼你好不?”對於胡飛的話,陳老還是有幾分感動,姑且不論這小子的話是真是假,不過真這麼拿了人家的畫,自己還真會是良心不安,畢竟這畫的價格真要拿出去拍賣的話,可以肯定絕對是個天價,不,應該是無價!
“真的,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
“那好吧,我們談談怎麼開張公司的業務?”胡飛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現在也不顧及什麼了,也就不跟陳老客氣了,一下子把話題扯到了工作上面。
終於得到了這副畫,陳老還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冷不防被胡飛一句話給扯了回來。看那意思,感情是人家早知道自己會答應了,早設好套子等着自己鑽了。不過貌似這套子自己還是鑽的很願意,很愜意!
“忙什麼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陳老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胡飛。
還不急,這都開張了好久了,公司的業務都沒有正常的運轉下去呢,不過胡飛這畫沒說,畢竟自己對這行來說只是一個外人。
陳老慢悠慢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整個動作在胡飛看來,這老頭根本就是故意報復自己,這纔多長會,就顛倒過來了,輪到自己吃癟了。
“既然要做,我們就要做最大的,做最好的!”陳老並沒有拖延自己的說話,很是氣概的說道,無形中帶着一股霸氣掠然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