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那人麼?”胡飛看似親密的在對方對方的耳邊輕語。
“我我不知道!”開剴貝麗紅着臉說道,胡飛的動作無疑又剛她回憶起剛纔的事情,頓時羞澀的滿面通紅。
昏迷!胡飛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知道這飛機上有對方的十人,不過這並不表示胡飛就失去警惕心。
眼神開始在乘客中搜索起可疑份子,有時候一粒老鼠屎會壞了一鍋飯,胡飛自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突然他感覺一股腦海一里,一股危險的信息傳達過來,胡飛眼光不由的掃着危險之處,只見一個外國佬手裡拿着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容。
胡飛哪裡還能猶豫,手裡一直握着的硬幣陡然出手,“啊!”那外國佬還沒來的及開槍,手槍應聲而落,握着自己的受傷的手,痛苦的叫了一聲,眼睛惡毒的看着胡飛。
胡飛本來想一擊而殺,又怕對方的槍在那瞬間走火,傷及了無辜。
看到對方的武器掉了,胡飛邪笑着一步一步的向着對方走了過去,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機艙里正在興奮的人羣頓時再一次驚恐起來,不少人開始慌亂的向着胡飛這邊逃離。
就在這邊對方動了,胡飛急忙一把拋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羣。一個飛身上前去。
“真主萬歲,讓我們一起去見真主吧!”那人高喊一聲,隨着他的聲音,近前的胡飛眼神之處,只見那人手拿一枚手雷,頓時不由的冷汗直流。
機艙的人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幕,不少人嚇得的叫了起來,手雷真要被對方引爆了,整個飛機的人那完全的完了。
胡飛見到手雷,楞了一下,畢竟面對生死,縱然是胡飛也不免有點慌亂。就在這猶豫間,對方一臉獰笑,一隻手向着手裡的手雷拉環拉去。
生死關頭,胡飛大駭,一股勁風向着對方掃去,一隻手似風一樣從對方的手裡掠過。本來準備引爆手雷,帶大家去見真主的外國佬。只覺得手裡一輕,手裡的手雷不翼而飛,就剩下栓子在手。
胡飛一把搶過手雷,這纔看到栓子已經被對方拔掉了,而自己手裡的手雷,因爲自己的抓的方式,剛好壓住了栓子的位置。
“啊!”機艙的人雖然很多人沒有親眼見過手雷,但是電視上還是見過不少,印象中的手雷,被拔掉栓子後,一觸即爆。
胡飛臉上的汗水也不由的打點的流了出來,現在這燙手的山芋自己握着,說不定隨時都會要了自己的小命,這麼近的距離,又是空中,胡飛還真找不到什麼辦法。
見胡飛躲去了被拉了栓子的手雷,那外國佬一臉邪笑,向着胡飛這邊撲來。
“快攔着他!”胡飛還沒有反應,剴貝麗叫喊起來。
隨着她的叫喊聲,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來不及猶豫,開始向着那外國佬撲了過去,對方的意思無疑就是想要引爆那手雷,生死存亡的時刻,大家對生命的熱愛在這個時候被徹底表現出來。
看着那外國佬剛移動一步,就被機艙裡的乘客,一把給按住了,衆人七手八腳的將對方緊緊的按在了地板上,開始不斷的有着拳頭招待他。對此,胡飛值得苦笑,自己該考慮的是這東西怎麼個處理法。
“小夥子,小心啊!”
“是啊,大家小心的扶着他在座位上去!”
大夥見胡飛似乎要動,不少的心都提到嗓門上,離開幾個人圍了上來,小心翼翼的扶着胡飛走上座位。
“堅持,一定要堅持,千萬不要鬆手!”
“下了飛機一定有辦法的!”有乘客在說完這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黯然,不過現在穩定是胡飛的心情,衆人生怕胡飛困了什麼的,然後一個疏忽,大家就都完了。
“胡飛的張,渴嗎?”剴貝麗一臉擔心的問道,現在的她也是六神無主,無意中看到胡飛的額頭的汗水,想象胡飛一定是渴了。
“我不渴,我就是有點累了,你也知道剛剛做完劇烈運動!”胡飛佯裝一副無精打采的摸樣,想逗逗這丫頭。
豈料胡飛的話還沒完,周圍的人羣就騷動了。
“我是按摩師,我來幫你按摩!”
“我也會!”
一時間,胡飛開始享受起人生第一次別人的免費按摩,而且是這麼多人殷勤的對着自己,有人替自己捶着腿,有人替自己按摩着肩,甚至還有替自己按摩着腳。
這待遇還真是享受,胡飛心裡暢快多了,看了看手裡的手雷,心裡卻又涼颼颼的,不知是胡飛,衆人給胡飛按摩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胡飛那隻拿着手雷的手。
爲了怕有什麼意外,胡飛的手一直呈直線握着手雷,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這卻是衆人的建議,爲了安大家的心,胡飛只得照着這樣的方式保持着,兩個小時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還好是胡飛拿着的,換做其他人,早就手臂痠軟,體力不支了,
就連胡飛在堅持了一個半小時後,都覺得手臂微微的發麻,凱貝麗似乎看出了胡飛的乏意,主動上前爲胡飛輕輕按摩着手臂。
胡飛很是感謝的看着這外國妞,沒想到這女人還是有這麼體貼的一面。
因爲胡飛手裡有炸彈,飛機並沒有立即返航,而是直接向着目的地飛行,機長也通過飛機上的通信設備跟自己國內,還有梵蒂岡的機場都通報了這裡發生的情況。
兩個小時後,飛機平穩的降落在梵蒂岡的機場,整個機場已經被完全封鎖了,異國的警察,消防也全趕到了。
剛還在給胡飛按摩的人羣,在飛機着陸的時候,紛紛驚恐的向着機艙門口跑去。
一時間人走茶涼,只剩下凱貝麗在胡飛的身邊,偶爾聽到外面的警察用喇叭疏散着人羣。
“你怎麼還不走?”胡飛很是奇怪的問道,其實胡飛有其他的意思,如果自己就這麼出去,保證都能上世界各地的新聞了。那樣的話,自己還怎麼去查探,估計自己走哪兒都能被人認出!~
“胡飛的張,你怎麼這麼問,你是爲了救我救大家,現在你危險了,我怎麼能離開你呢?”凱貝麗搖搖頭,表示要跟胡飛共患難。
“太感激了,不過你現在留在是不是有點影響我了,出去吧,一會兒會有警察來的,你不要告訴我你比警察對這玩意起作用吧?”胡飛說完對着手雷呶了呶嘴!
“這”凱貝麗有點猶豫了,隨即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定,突然整個頭向着胡飛移動過來。
“你要幹什麼”胡飛沒有來得及說完話,下一刻對方的櫻脣已經封住了他的話。
“你一定要活着!”剴貝麗對着胡飛默默的說道。
這麼快就完了?胡飛有點不甘心,看人家的表情好似就在跟自己永別一樣。
“放心吧!我命大的很,閻王都不敢收我!”胡飛微笑的說道,也不管人家知道不知道閻王是什麼。
果然,剴貝麗有點迷糊的樣子,不過看胡飛的表情,顯然是在跟自己保證了。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胡飛,下了飛機去。
剛下飛機立刻有警察圍了過來,將她迅速的遣散。
“飛機裡的華夏國勇士,你出來吧,我們的拆彈專家已經來了!”外面有人開始用喇叭通知胡飛。
一羣沒有膽的傢伙,還得要自己出去,不敢自己進來。胡飛長生訣瞬間運轉,隱身術也隨即施展出來,他慢慢的將自己拿手雷的手,跟手雷一起,伸向自己的懷裡,以求達到全部的隱身狀態。
隱身來到機艙門口,只見外面,已經沒有人了,不遠處有人用話筒不停的叫着自己。旁邊有幾個手提工具箱,看樣子應該是所謂的拆彈專家。
胡飛自然不可能將自己的命運交給這些所謂的拆彈專家。
手裡的這個東西卻始終是個麻煩,兩個小時的堅持,讓胡飛都覺得手心開始冒汗。輕輕舒展了一下有點麻木的脛骨,總算好多了。
丟哪兒去了呢?胡飛看着周圍的場地,這東西看樣子丟在哪兒都是禍害,而附近那幾個警察還在使勁的喊話,半天沒有得到胡飛的回答,一干警察有點不明所以,這樣的情況下,更沒人敢上前看個究竟。
遠處,機艙上的乘客也並沒有立即的離開,而是遠遠的觀看。
胡飛擡頭望了望天,腦海裡開始思索着,現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帶這個這玩意還真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