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用仙靈之力強行提升了自己的修爲,你以爲就能與死士抗衡了不成?”伏加羅挑了下眉毛,雖然嘴上說的十分諷刺,但內心卻還在暗暗震驚:這小子,竟然還會這種仙靈之力,如果沒有死士的話,跟他硬拼,就算我們手中有兩件地階法寶,也絕對不可能是這小子的對手!只不過元仙境界就強成了這樣,未免他也太過逆天了,這麼短的時間我記得上次天蓬元帥跟我說其他的時候,他還只不過是一個祖先境的小螻蟻罷了!
這是多麼可怕的成長速度啊?在整個仙界的歷史上,根本聞所未聞!而且他修行的似乎還是天階功法,如果再如此放任下去,怕是後患無窮!
這也難怪,爲何連玉皇大帝都視其爲眼中釘,肉中刺了,那麼他就是整個仙界勢力的公敵!
想到這裡,伏加羅越想越是後怕,看向胡飛的眼神中,不光充滿了仇恨,更多的卻是嫉妒!
是啊,又怎麼能夠不嫉妒?他伏加羅可是足足修行了三萬多年啊!經歷過各種辛苦,各種危險,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纔有了今天這種成就。
然而胡飛這個在他眼中看來,毛都沒長齊全的黃口小兒,竟然只用了區區不到百年的時間,便能成長到這種地步!
這能不讓任何一個人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和恨麼?
況且,看胡飛的任何一個手段,都無比逆天,簡直就如同上天的寵兒一樣,似乎什麼好事都能落在他的身上,憑藉此點,就恨得伏加羅牙根直癢。
“上!死士,給這個臭小子深刻的教訓,只留下他一口氣就行!不,一絲殘魂就夠了!”想到這裡,伏加羅怒髮衝冠,朝着傀儡大聲吼道。
“殺!”傀儡三雙眼中的紅光頓時再度暴漲,身形一晃之際,朝着胡飛轟殺而來。
“來的好!”胡飛緊咬牙關,幾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調動元靈之力給予自己再度增幅,朝着傀儡迎面衝了過去。
“不行啊胡飛,不能硬碰硬,蠃不了的!”柳城主等人深深的捏了把汗,但他們也只能爲胡飛助威打氣了,此時胡飛與那傀儡的程度,己經遠遠超越了他們所能參與的極限!
他們就算一擁而上,也根本奈何不了那傀儡分毫,反而還會給胡飛添亂,幫了倒忙,成爲累贅。
況且一旁還有蒼勁和伏加羅兩個手中擁有地階法寶的高手在虎視眈眈,不得不防啊!
“轟轟轟轟轟”胡飛與傀儡正面碰撞在了一起,雙方開始交手,打鬥之聲,猶如震雷一般在天空中不斷迴響
拳腳銜加,你來我往。
胡飛與傀儡在半空中不斷相互攻伐,每一拳每一腳,都醞釀着開山劈石的威能,四周的空氣御烈顫抖,一道道能量相互撞擊而形成的衝擊波,瘋狂的朝着四周不斷擴散,好似漣漪一般一層層一圈圈無休無止。
所有旁觀之處,只能乾着急,卻無能爲力,深深的爲胡飛捏了把汗。
“這小子,修爲與死士相差這麼多,竟然能與之相互抗衡而不落下風,太變。態了!”伏加羅一邊看着一邊心中不斷嘀咕起來。
那愧儡的攻擊,隨便一拳如果砸在自己身上,怕是會讓自己瞬間就筋骨斷裂,不死也會半殘!而此時胡飛與傀儡對攻了數千乃至上萬拳,身上也遭受到了數不盡的拳頭轟擊,卻依舊面不改色,似乎那些無比鏗重的攻擊對他來說不疼不癢一樣。
然而身爲當事人的胡飛,卻並沒有伏加羅所想的那般輕鬆。
傀儡的拳頭對他來說,也依舊無比沉重,每捱到對方一拳,他都神經猛然一跳,若非是依仗着自己這堪比法寶一般堅固的肉身,他又怎麼敢於對方如此拼殺?
但境界上的差距,卻讓胡飛深感壓力倍增,此時的自己己經破釜沉舟,但自己的攻擊砸在對方身上,卻宛如泥牛入海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可以傷害到對方的感覺。
“該死,這傀儡也太變。態了,如果再這麼下去,自己落敗也只是時間問題,不能再這麼繼續拖延下去了,他的修爲和力量本來就比我高上許多,而且體力似乎源源不斷,沒有疲憊感覺,相比較下,我的力量在飛速的減弱”胡飛嘴角不斷的往外滲着鮮血,一邊攻伐一邊心中焦急的想道。
再這麼下去,必敗無疑!
而此時胡飛所展現出來的劣勢,也漸漸越發明顯起來t“糟了,胡飛的體力不夠了!”水墨子急躁的說道。
“這麼下去,看來要輸了”柳飄揚嘆了口氣,拳頭上繚繞着刺目的閃電,幾次都有上去幫忙的衝動,但她並不是傻子,清楚自己就算全力施爲也無法奈何那傀儡分毫。
“這可怎麼辦?”所有人都急了。
“胡飛,不能輸啊!”杜欣欣等幾個美女,己經把心懸到了嗓子眼。
“拼了,豁出去了!”胡飛的身形開始節節敗退起來,突然把心一橫,眼中閃過了一抹瘋狂!
“胡飛,你要幹什麼?難道你要在這個狀態下長生訣毀天滅地術不成?”見到胡飛的表情,杜老連忙喊道:“萬萬不可,長生訣毀天滅地術的威能,己經不是現在的你所能控制的了的,一旦施展,怕是未能將對方消滅,你自己就會被強橫的力量反震徹底毀滅掉!”
“長生訣毀天滅地術麼?我不會用這種手段,而且對方擁有超強的抗力,就算真是施展了長生訣毀天滅地術,怕是也未必能夠將其打敗!”胡飛說話間,猛然與傀儡對震一拳,旋即趁勢身形暴退,與之拉開了一段距離。
傀儡見胡飛後退,卻並未追擊,似乎在他的眼中,胡飛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一般。
“呼呼我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就算拼盡全力,也不是你的對手,這大傀儡術弄出來的東西,果然厲害無比,不愧是排名第十位的滅靈!但如果你想要徹底把我打敗,抱歉了,我可不會乖乖的束手就縛!”胡飛一邊檫着嘴角的血跡,一邊不斷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