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和李四他們也知道情況的緊急,現在前面那個被硬生生扯出來的缺口已經沒什麼問題了,自己七八十個小弟一窩蜂的衝上去,基本沒什麼人可以擋住,小虎他們也都知道這種情況,所以,二話沒說,直接衝到隊伍的身後去,跟着趙大柱一起攔住那些人。
王凱看見這最重要的六個人竟然沒跑,那心裡開心的啊,其他人不用管,要是抓到這六個人,基本上那就是勝利了啊。
王凱一下就樂開了,臉上的表情更是瘋狂的對着趙大柱他們就喊道:“媽的,抓住他們六個,其他的人,攔住那些還沒有跑的狗雜毛,哈哈。”
小虎趙大柱他們六個人站成了一排,身後,那些小弟也都知道小虎的用心,也沒有矯情直接就向外面跑。
趙大柱他們前面,是差不多一兩百號的王凱小弟,右邊就是酒吧裡面,那些黑衣人也跑出了,將那邊的路給斷掉。
幾百號人對着六人衝過來的那種氣勢,就如站在海邊,那風暴和海浪鋪天蓋地的向自己襲來。
趙大柱他們看着如此洶涌的人潮,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六個人手上都握住一把砍刀,他們之前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可以變成拿着砍刀砍人而不會害怕,時間,就是一把磨刀石,會將你,磨練成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人。
光頭剛纔被趙大柱耍了,心裡很是惱火,對着趙大柱就衝了過來,刀疤臉上笑得很是狂喜,他和趙大柱本來就有很大的仇,之前和王凱合作很大原因都是因爲要報復趙大柱。
阿龍這時候看見這麼多人,對着趙大柱衝了過來,想都沒想直接就站在趙大柱的身前,轉過頭對着趙大柱就道:“趙大柱,這些人我幫你擋着,你看看有沒有機會抓到王凱那畜生,只要這樣,我們纔有機會翻盤。”
趙大柱想了想,也不矯情,現在雖然兄弟們跑了很多,但傷亡的也多,要是自己能抓住王凱,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小虎他們都知道趙大柱的本事,雖然不是說於萬敵之中取敵將之首,但至少跑還是跑得了的。
於是,李四那傢伙胡亂的抹掉臉上的血跡,對着趙大柱就道:“趙大柱,他孃的,你就上吧,我們幫你擋着,實在不行,兄弟們走了,我們就跑。”
其他四個人也對着趙大柱點了點頭,趙大柱也不矯情,拿着砍刀就向着王凱那傢伙衝了過去。
但是,剛一動腳步,周圍的人就像潮水一般向着趙大柱襲來過來,特別是光頭,那傢伙拿着砍刀對着趙大柱的頭就砍了過來,臉上還帶着接近瘋狂的表情對着趙大柱罵道:“畜生,今天就不要走了,留在這裡吧。”
不過,砍刀還沒有落下,就被阿龍提着鋼管擋了下來。
那猛烈的撞擊力使阿龍往後退了一步,小虎他們也都衝了過來,幾個人提起手中的砍刀,向着那些攔住趙大柱的人衝了過去。
有人說,受傷後的猛獸纔是最厲害的,最讓人畏懼的,因爲這時候,他們不再懼怕什麼死亡,而是會拼盡所有的力量,讓你受到最重的傷害,那怕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也會去做。
經管小虎他們想猛虎一樣兇猛,依舊抵擋不住羣狗的攻擊,王凱的小弟很快就將小虎他們分隔開來,每個人幾乎周圍都圍着十幾個人。
小虎他們都是很艱難的迎戰,如雨點般砸下來的拳頭和武器,小虎臉上難受的那樣子,讓趙大柱看着很是心酸。
王凱就在不遠處看着趙大柱他們,那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趙大柱一看心裡火氣就直冒,對着王凱就衝了過去。
王凱看着趙大柱對着自己衝了過來,眼裡盡是不屑,手一揮,那些戴着黑色口罩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就直接攔住了趙大柱的路。
王凱一臉不屑的看着趙大柱對着他就道:“你不是很狂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隻落水的狗,而我,分分鐘都可以將你這條狗打死。”王凱的聲音中透露出那森冷的寒意,臉上猙獰的表情讓所有人感到後背一涼。
趙大柱聽着王凱的話,心裡很是惱火,剛想衝上前,就被那十幾個有素質的黑衣人攔住。
那些黑衣人也知道了趙大柱的厲害,所以沒有託大,十幾把砍刀對着趙大柱的頭就砍了過來。
趙大柱舉起砍刀抵擋了一部分,身體也儘量躲閃着,但還是有些鋒利的刀片直接劃破趙大柱的皮膚,那絲絲血線瞬間就從趙大柱的身上冒了出去。
王凱看着笑得更是囂張,這些人是自己在城裡帶過來的,要知道,自己可是和“他”商量了好久,還花上了自己所有的存款,要是還沒有將清水鎮拿下,那自己可能就沒有臉回去了。
在他心裡,趙大柱小虎這些小混混,怎麼可能和這些真正在黑社會摸滾爬跌的人相比。
而且還加上刀疤和光頭這兩個地頭蛇,雖然說之後或許會因爲礙事而將他們解決,但是現在,還可以叫聲兄弟啊。
趙大柱捂着身上的一些細小的刀痕,心裡的火就像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這真是他奶奶的憋屈,趙大柱冷聲對着王凱吼道:“你他孃的,是個男人就下來跟我幹,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麼本事。”
趙大柱剛說完,那是十幾個黑衣人揮舞着砍刀又向着趙大柱衝了過來,趙大柱連忙一邊躲閃一邊回擊,真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王凱看着趙大柱狼狽應戰的樣子,臉上的笑都有些猙獰,他從小在清水鎮長大,很久之前就喜歡上了小蝶,好不容易靠着自己父母的關係成爲了小蝶的男朋友。
雖然小蝶對自己不感冒,但是王凱心裡認爲,自己總有一天,小蝶會被自己感化,所以才一直沒有對小蝶動粗。
但是這突然冒出的趙大柱就將自己的小蝶拐了過去,那心裡,就像是失去什麼似的,在他心裡,小蝶只能是自己的人,就算自己玩膩了,也不能容許別人玷污,更何況,他自己連玩都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