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AK兩對,吃你兩對沒問題吧?”說話的傢伙,將自己的底牌草花K反了過來。
“那我三條加一對呢?”秦若將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
“你這是扮豬吃虎啊,有三條Q的時候你怎麼不加註?”拿着AK兩對的傢伙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我怕他有三條K。”秦若指着拿着KJ兩對的傢伙說道,秦若還有句話沒說,早下狠了,你們不都跑了,那我贏誰去。
沒人說什麼,都當秦若是個愣頭青,運氣好。
荷官接着發牌了,需要的時候秦若就用靈魂之力看一下幾家的底牌,順便朝着發牌的盒子看看接下來誰拿什麼牌。
別人牌大他就跑,別人偷雞他就抓,籌碼越來越多,不過秦若也發現了問題,中間有三個人是一夥的,經常一起出手夾擊別人,三個人一起賭牌,有一個人賭正,那就不虧了,秦若明白這是賭場的內部人了。
不過秦若不怕這樣的事,還是自己的老路數。
不得不說進了賭場,錢就跟紙一樣,不到兩個小時秦若身前就贏了十三億了,秦若不指望在賭場混多久,所以大小肉都吃,只要能贏就不放過去,常混跡於賭場的人是不會這樣乾的。
當籌碼到二十億的時候,秦若站起身,將籌碼朝着手提袋裡一劃拉,起身離開了貴賓廳。
到了銀臺兌換完,錢打到賬戶裡,秦若對着在二十一點前賭的唐玉揮揮手。
“贏了?”唐玉過來了,秦若看着唐玉滿腦門子汗,臉上帶着興奮就問了一句。
“恩,一百萬籌碼我變成五百萬了。”唐玉開口說道。
“差不多就行了,趕緊喊那個女人,我估計她要弄炸鍋了。”秦若指着還在賭輪盤的白琳說道。
從輪盤那裡圍着滿滿的人秦若就知道白琳下狠手了。
秦若明白,白琳的靈魂之力不比自己差多少,也可以使用靈魂之力控制鋼球,贏錢是正常的,加上性格關係一定贏得很張揚。
唐玉喊了白琳一聲指指大門,看看朝着外邊走的秦若,白琳只能喊來服務生,拿着盤子端着籌碼去兌換了,秦若給她辦了身份證和銀行卡,收錢是沒問題的。
收完錢白琳和唐玉出了賭場,坐上了出租車,秦若已經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了。
拿出電話,打給唐婉,告訴唐婉這邊的事解決了,讓駕駛員來接。
“秦若你贏了多少?”白琳一臉的興奮。
“你管我做什麼,我做的很低調,你幹什麼呢?你跟砸人家場子沒區別,都被人家盯上了還不知道呢!你贏了人家多少?”秦若沒好氣的問道。
“八億。”白琳美滋滋的說道。
“哼,先找一家賓館住下,明天就離開。”在白琳和唐玉出來之前,秦若就跟出租車司機說了找一家賓館。
秦若開了三間房,不過白琳和唐玉都進了秦若的房間。
“還被你說準了,我們被人盯上了。”白琳在秦若的提醒後,發現有幾個人尾隨着也進了賓館。
“一天贏了人家幾十億,人家不盯着纔怪。”秦若開口說道。
“幾十億?姑父你贏了多少啊?”唐玉開口問道。
“二十億。”秦若點了一根菸,也給唐玉丟了一根。
“姑父,我欠你的一千三百萬,晚些還行不?”唐玉開口說道,臉上帶着一些不好意思。
“你怎麼算了一千三百萬?”秦若饒有趣味的看着唐玉。
“姑父你幫我還了一千一百七十萬又借了我一百萬,算個整數不是一千三百萬麼,姑父你不是打算收我利息吧?”原本坐着的唐玉蹭的一下跳起來了。
“好了,錢你就不用還了,回去了爭點氣,人不要想着撈偏門,要走正路。”秦若開口說道。
“咦,有的人不服啊,外邊有下山虎的人。”白琳對着秦若說道。
“看來那傢伙吃不甘心吃虧,還要找回場子,不要緊,他不跳出來我們就當然他不存在,敢跳出來就大嘴巴朝着臉上抽,唐玉打電話叫餐,就不要出去吃了。”秦若開口說道。
此時葡京賭場的辦公室內,幾個人跟着一個黑衣女子彙報着情況,“那個男的就是一愣頭青,不過運氣比較逆天罷了。”
“你們一直說他是運氣好,那我告訴你們,久賭神仙輸。贏者必有術,沒有人會一直運氣好,輪盤連着壓中這不可能是運氣,還有那個女人,她明顯知道輪盤鋼球的落點,她們還是一起的,現在你們跟我說是運氣?”黑衣女子冷着臉吼道。
“小姐,我們沒有看見他作弊的跡象。”一個穿着黑西裝的老者說道。
“幾十億我們輸得起,看他們的樣子不打算狠吃我們,應該是過路的。”黑衣女子一直看着秦若賭錢的錄像。
黑衣女子不說話,沒人敢說話,這時候一個穿着西裝,一臉青森鬍鬚的男子進入房間。
“小姐,我剛去查探了一下,那個提着手提袋去換籌碼的傢伙前段時間在我們賭場輸了三千萬,後來借了高利貸,那一男一女應該是爲他還錢來的,另外下山虎就在上午吃了一個大虧。”青森鬍鬚男開口彙報着。
“爲什麼吃虧?”黑衣女子沒回身,一邊砍錄像一邊說道。 www ●ttκǎ n ●¢〇
“人家借高利貸,借的期限是一個月,他七天就去收債,這點倒是沒什麼,畢竟是那小子要離開澳城在前,主要是下山虎的手下虐待了那小子,結果被人把利息錢要回去不說,還賠了一百萬,人家可能不在意着一百萬,就是要打下山虎的臉,告訴下山虎什麼事都有規矩,不守規矩不行。”鬍鬚男欠身彙報着。
“不守規矩不行,有點意思。”黑衣女子笑了。
黑衣女子在笑,但是其他人不敢笑,黑衣女子在澳城就是總督見了都客客氣氣,因爲她是澳門賭場掌舵人、賭王何豐厚的女兒何璐,做事也是狠辣果決。
“另外借錢那小子的身份也調查出來了,是燕京古武家族唐家的嫡系子弟,至於贏錢的兩個人,他們沒跟澳城人有過什麼接觸,不好調查,來的時候是做私人快艇來的。”鬍鬚男的辦事效率很高,唐玉的底細被人摸的一清二楚。
“活該下山虎倒黴,雖然華夏的古武家族沒在澳城發展,但那都是不能摸的老虎,你做事過了,人家就會抽你。”黑衣女子抱着肩膀說道。
“小姐,現在怎麼處理,萬一明天他們再來,我們的損失會很大。”穿着金色馬甲的老者說道。
“開始我也是一直擔心這個問題,現在不擔心了,那傢伙不是說了凡事都有規矩,賭場不在乎你贏一次,但是你一直贏那就是不守規矩,是斷人財路,我想他不會這麼做的,你繼續去探查,但記着不要招惹人家,有情況第一時間彙報。”何璐下達着命令。
鬍鬚男出去了,何璐找個椅子坐下來了,。
穿着金色馬甲的老者給何璐倒了一杯茶。
“你們都下去,馬叔您坐吧!”何璐對着穿着金色馬甲的老者說道,同時繼續看着錄像,看着秦若在貴賓廳賭梭哈的錄像。
“小姐,他們不來,就不用研究找個錄像了吧!我們賭場沒人能做手腳的。”馬叔開口說道。
“賭王大賽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始了,父親老人家身體不好,我要研究下,馬叔你沒注意到麼,他好像能預判輸贏,超過三百萬以上籌碼他就沒輸過。”何璐開口說道。
“這不應該,我們賭場的撲克都經過特殊的藥物處理,即便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透視眼鏡也看不透的。”馬叔思考了一下說道。
“你看這把牌,只出了兩張牌,他一對9就開始砸大注,後邊出了一個一對K一個9,這說明他心裡早就有數,能預知接下來的牌,這樣的人如果真想賭,那將是無往不利。”何璐吸了口氣說道。
“那個女子也是高手,每次丟籌碼,籌碼落到桌子上都是一個位置,沒有什麼偏差。”馬叔看着白琳賭輪盤的錄像說道。
“他倆做事都不算過份,賭輪盤都是在開局前的瞬間下注,不給別人打秋風機會,頂尖高手,他們是有控制那個鋼球的辦法,預測那是忽悠人的鬼話。”何璐扭頭看向了白琳賭輪盤的錄像。
“小姐,你練習飛絲十年才能在別人神不知鬼不覺之下控制鋼球,他們也能做到?”馬叔有些驚訝的說道。
“他們比我高明,我動用飛絲,身體總是要動一下,但是你看着這兩個人賭輪盤的時候,身體動了麼?”何璐開口說道。
“沒有,這女子的雙手一直拿着籌碼掂量着,雙手的角度不可能施展什麼手段。”馬叔搖搖頭。
“不錯,所以說他們很高明,我要去拜見一下他們。”何璐站起身說道。
“可現在他們跟賭場是對立的?”馬叔鄒着眉頭說道。
“這個圈子裡高手很多,但是能做到他們這種程度的還沒有,拜見一下沒什麼壞處。”何璐說完起身朝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