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石青璇,給人的印象就是清新淡雅,恬靜端莊,但卻又不乏幾分俏皮嬌憨。她同樣和徐子陵一樣有着與世無爭的性格,更有着美麗的狡黠,比起婠婠的詭異,師妃暄的大氣,尚秀芳的癡迷,李秀寧的無奈,商秀洵的清高,沈落雁的城府,宋玉致的倔強,似乎更能令人心動。
她是一代邪王石之軒和慈航淨齋弟子碧秀心的女兒。是正與邪的產物,但是她繼承了母親的醫術和母親的蕭藝,更有了母親的善良,是大唐雙龍中唯一一位堪稱完美的女人。
她深得母親碧秀心的真傳,一曲簫音名動天下,聞者無不着迷。而石青璇給人的感覺是冷熱無常,永遠和你保持一段距離,難以捉摸。雖不至於拒人於千里之外,至少是不易親近。當然了,若是能夠闖入這女人的心扉,那麼這冷漠便不過是表面上的冷漠罷了。
原著中,她第一次見到徐子陵時,就表現出少有的信任,與之同仇敵愾,更準他進入自己的香閨。成都中秋月下,她又破例撩起面紗,展現出動人的半邊玉容,陵少是第一個獲此殊榮的男人,這足可以看出他在石青璇心中的份量,就連石之軒都笑徐子陵這個呆頭鵝不解風情,看不出石青璇對他的情真意切。
因爲碧秀心的早逝,石青璇對石之軒是發自內心的恨,從不願承認有這樣一個父親,雖是親生父女,卻勢同水火,更因爲她是石之軒唯一的破綻,好幾次邪王都想除掉她,以永絕後患。最終,當一代邪王終於在碧秀心的靈前爲愛而俯首時,她也終與她父親和解。
她放下了對石之軒的恨,接受了徐子陵的愛。也就迎來了自己生命中的春天。從此她的人生,不用再負擔上代的因果仇恨。仿如重獲新生。東大寺的靈堂上,在碧秀心的靈牌前,她說“你不是說過,當愛情破門而來,是無路可逃嗎?女兒終於明白你的意思,因爲那道門是設在心內的。所以女兒決定嫁與徐子陵爲妻,今晚在你靈前結爲夫婦,縱使將來被他無情拋棄,永不言悔。”
有青璇如此,或許在那幽林小谷隱居十數年,也決不會是沉悶無聊的日子吧?品清茶一盞,聽玉簫一曲,再加上有蘭心慧質的嬌妻陪伴身旁,淡忘刀光劍影的江湖,遠離俗世紅塵的紛擾,享受無憂無慮大好青春,若能得上天如此垂青,當真是今生無悔,來世更待!
……
月色如霜,肌膚若雪。
輕風如衣,清流如眸。
此月下之仙姿,翩翩然,份外強調了她那種天地之靈氣而生,如川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
以沈傲平日早見慣美人尤物,此刻亦不由心中狂涌起驚豔而顫的感覺。
她的“天顏”與婠婠那種“靈魅”絕不相同。那是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麼自然的、無與倫比的直淳樸素的天生麗質,在那月光之下,隱隱然,那玉顏嬌容上盡是聖潔,無暇,寧靜,慈悲,就像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忽然興到現身水畔。
在這種安寧閒靜月色如布的夜晚,她的“降臨”早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寸的勝境,月下有她,變成如真似幻,疑爲天上之宮闕。輕風有她,揮楊柳而情依依,尤勝兒女之纏綿。
她靜靜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巧笑焉兮。可是沈傲卻能體會到她的美眸清麗的如太陽,自心裡升起。似乎在照亮自己的整個心天,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更有一種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威嚴。
至此,沈傲方體會到世間人對這一個慈航靜齋的新一代仙子那驚歎的讚語絕無誇張。沈傲覺得不要說別人,就是自己的心中也隱隱有一種對她打心底裡不能拒絕的感覺。
石青璇很好的繼承了她母親碧秀心的美貌,那麼新一任‘仙子’師妃暄的姿容,又豈會差到哪裡去?
以雲玉真之溫柔,以任媚媚之魅惑,以素素之靈巧,以單琬晶小公主之嬌嗔,以羅剎女傅君婥之孤傲,以宋玉致之倔強,以沈落雁之聰慧,以獨孤鳳之好勝,以李秀寧之高傲……一切一切,俱難與之相比。她簡直就像是一個天上謫降的仙子,可遠觀而不可親近,唯恐冒犯了佳人,褻瀆了仙子。
回顧大唐之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怕是唯有婠婠能與其聘美了。不由的,沈傲反倒開始好奇師妃暄和尚秀芳這另外兩位絕美女子的姿容,到底長得怎麼樣了。
“你怎麼不說話?”忽然間,石青璇出聲問道。聲音如清溪潺潺,不但沒有沈傲想象中的惱怒或者不快,倒有一種出奇的喜意,有如明月自層雲中半顯嬌顏,又似是小鹿於林中探首而窺。
不帶一絲雜質,盡是一種好奇。
“方纔你不是也沒說話?”沈傲輕輕點點頭,繼而道“或許,我只是覺得此際應是無聲勝有聲更讓人記憶猶新罷。”
有人說蚊子的文喜歡水,蚊子想問的是,這是水嗎?我每描述一個女人時,都儘量用不同的詞語去修飾,儘量讓畫面感更充足。而很多作者寫女人,都是寫這個女人美到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世界上見過最美的女人這種陳詞濫調。再者,因爲考慮到很多人沒看過大唐原著,甚至是電視作品,蚊子才儘量描述得細膩點,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東西,也會提及一筆。所以說,我覺得這不叫水。現在跟你們嘮嗑的這些話,纔是真的水。(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