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老者和貴婦來到樊城準備勸衆人離去,深山中損失了萬餘人,他們應該很警醒了纔對。沒想到到了此處聽到的是這樣的聲音。
貴婦厭惡的扭過了頭“要說你去說,我懶的管這些人了。”
白鬍子老者則是悲痛的,一臉正義滄桑“你們爲什麼這麼愚昧啊!千萬不要進山了!離開樊城吧,這裡將不安全了,夜叉們發怒了!”
“哪裡來的老頭瞎說話!”
“還帶一個老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老頭!說的話也不可信。”
“他就是上次那個不讓我們進山的人!”
下方立刻有人認出了他。
“他一定是不想讓我們分利,想獨佔命珠!”
“不如現在解決了他!”
下方樊城內聲音雜亂,但是很快大家將矛頭對準了半空的老頭。雖然老頭會飛,應該是個高手,不過那又如何。
下方人中也有很多能夠飛行的,況且人多勢衆,拿下老頭只是很輕鬆的事情。
曾經的劇情再次上演,先是陣紋師封禁,再是法師團,雖然大多數人都只是看熱鬧,但少數湊熱鬧的人也不可小覷了。
白鬍子老道雙手一撐,一面巨大的陰陽魚圖橫空出現,攔下了諸多地下打上來的各類魔法。“愚蠢之徒!無藥可救!”白鬍子老道也是憤怒的,他總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並不是第一次了。
“休要叫囂!”此時從下方竄上一個人影,只一掌便破開了白鬍子老道的陰陽魚圖,第二掌與白鬍子老道對掌,剎那間將老者震飛。
“你!”白鬍子老道口噴鮮血,擊傷他的人竟然是本城城主!“你也如此不明事理!”
“休要阻礙我樊城欣榮,此地不是你能指手畫腳的”樊城城主即刻追擊,欲再擊兩掌解決白鬍子老道。而他也是很有把握的。
“你敢動他!”此時與老者同來的貴婦才反應過來,數百巨大的花朵從天而降,直衝樊城城主和下方衆人。
“哼!”毫不華麗的又是對天一掌,樊城城主輕易便將漫天花朵擊碎,化作雨點灑落遍地。
貴婦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這麼強,立刻又使出了自己的拿手招式。
毫無前奏的,樊城城主陷入了百花開放的幻境之中,周圍所有的景象都變了,並且在流轉,讓他弄不清虛實,也不敢妄動。
幻境中大多是虛假的,也有少數真正的花朵混雜,都一同發起進攻。使得樊城城主身上頻添了數道血痕。
貴婦則是立刻去查看白鬍子老道的傷勢。“你怎麼樣?”迴應他的卻只是一口鮮血,白鬍子老者的傷勢比想象中要重。
“這城主已經強到了這般地步?”下方驚歎不斷。
比起大多數人的起鬨,越是高手,就越是驚歎樊城城主的實力深厚。
“雕蟲小技!”樊城城主果然厲害,幾個眨眼以後,對天數掌,徹底崩碎了花海幻境。他身影飛動,欲要解決掉貴婦和老道
“你先走!”白鬍子老道叫喊着,扔出一條金色的繩索,欲纏繞樊城城主,卻被他一掌轟開。
貴婦使出的連綿不絕的花朵也是未來得及靠近樊城城主就被他一雙肉掌轟得粉碎。
“納命!”樊城城主氣勢更甚,下方全是助威助興之聲。
一雙肉掌左右分開,準備同時擊斃白鬍子老道和一旁攙扶的貴婦。他的嘴角揚起了笑容,仿若看到了被轟成粉聶的二人。
不過與他手掌相對的卻是一朵巨大的彼岸花,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閃過,站在了老道和貴婦面前。
樊城城主陷入了這朵彼岸花,不過在它炸裂之前先行破開逃竄。警惕地盯着剛出現的年輕女子,“你是何人?膽敢在此干涉本城主處執刑犯”
一邊說着,樊城城主口吐黑血,雖然及時離開了炸裂的彼岸花,但他還是染上了花毒。看了看自己的雙掌,竟然已經發黑,割破手指讓毒血流出,樊城城主飛身後退。
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女子自然就是血玲,她沒有再去看樊城城主,也沒有看下方樊城的人山人海,帶着身後二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待到血玲完全離開,樊城城主才說話“這個女人,好毒...” 可是沒等他將這句話說完,突然感覺身體異常。
“城主大人!”有衛士驚叫道
樊城城主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的整條雙臂一直延伸到後背和胸膛,全是密密麻麻的彼岸花。“不..............”帶着嘶啞的聲音,樊城城主雙手無力的下垂,緊接着整個人轟然倒地。
彼岸花迅速的生長着,與之對應的樊城城主像是縮水一般越來越小,越來越袖珍。
片刻之後樊城城主已經不復存在,只在這地上留下一從美麗的彼岸花。
四周啞口無言。
“怎...怎麼處理這堆花?”
“燒掉吧。”
“不能啊!那是城主大人的屍骨!”
............
因爲城主的突然死去,樊城小小的騷動了。主要是樊城守備軍現在羣龍無首了。
..........
“谷主.....我”貴婦可憐兮兮的望着血玲欲要說什麼
“行了。把他再次帶回谷裡療傷就是。”血玲自然猜到了她要說什麼。
“謝謝谷主!”貴婦很高興
血玲點頭示意無事“老道士,你山門裡的人準備怎麼辦;破例給你一個在谷外山中駐紮的機會,不過不要干預我們谷內的人。”
“不必。”白鬍子老道倒是有些倔“山門可自保。”
“那便罷了,反正我們也不想與外來人接觸。”血玲欲說什麼,但是望了一眼貴婦,忍住了。
貴婦不斷的輕輕掐白鬍子老道,但是他受重傷,貴婦也不願、不捨得再說他。轉移話題讓血玲忘記老道的無禮吧。“谷主,我們還去阿卡拉城嗎?”
“不去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覺得百花谷外圍需要更大範圍的幻陣,今日到達深山,我感到那種氣息已經越發的強烈了。”血玲微微搖搖頭,她對未來並不持樂觀態度。
此時的唐帝正躺在林芹的酒館樓頂上,還沒有與摩訶提拉斯他們會合。
血玲已經再次回到了百花谷,宋天書依然泡在陣法之中沒有甦醒。莎莉還躺在牀上,這些年從未醒來,但是她的變化已經相當明顯。
血玲已經能夠初步判斷,莎莉是和那枚神秘來歷的戒指發生了某種聯繫,並且獲得了意想不到的好處。
“這個大陸,終於要面臨動盪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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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了,晚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