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段楓指着遠處的門口,冰冷的喝道。品書網()
聞言,那名青年修士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當然了,他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連陳霸道鬥王級別的實力都不是眼前少年的對手,讓他,那無疑於自尋死路。
儘管心極度不滿,但他還是識趣的對着遠處滾了出去。
段楓臉毫無憐憫之意。
先不說是他們錯在先。
即便不是,若是連這點而尊嚴都放下不去,那必然也成不了大事。
能屈能伸,方纔是強者應有的風範。
周圍的修士,沒有任何一人敢走出來說半句不是。
畢竟,段楓給予他們的震撼力實在是太大了。
據他們大概猜測,那實力至少也是五六星斗王以。
如此實力、如此年齡,當真妖孽!
對於衆人的吃驚之聲,段楓自然沒有任何理會,他實在是見慣了這種場面。
隨後,他轉過身,對着一層的出口去走。
當段楓完全離開之後,衆多修士方纔大鬆了一口氣。
甚至不少修士的背後,衣衫都溼了一大片。
……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隨後段楓便完全走出了焚天煉氣塔。
塔外的蘇長老,在看到段楓走出來的那一刻,臉是又怒又驚。
怒的是,段楓在裡面足足滯留了五天的時間。
而驚的是,段楓看去並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氣息似乎又強悍了一些。
“蘇長老,我修煉完畢了。”
看着蘇長老那複雜的表情,段楓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沒事好,沒事好。”
蘇長老擺了擺手,笑着開口道。
他並不是迂腐之人,既然段楓自己有分寸,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蘇長老,學生有一事相問。”
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後段楓開口問道。
“哦?到底什麼事?”
蘇長老頗爲感興趣,當即追問道。
“不知道長老院怎麼去呢?”
段楓開門見山的道。
“你要去長老院?關於何事?”
聞言,蘇長老不禁一驚,當即追問道。
“關於‘帝府’。”
左右環顧了一圈,見沒人,段楓倒也不隱瞞,脫口而出道。
“帝府?什麼帝府?”
蘇長老眉頭一挑,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事,恐怕只有在長老院才說得清了。”
段楓開口道。
他還以爲蘇長老會知曉一些情況的,但如今看來,好像並不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我帶你去吧。”
蘇長老沉思了一會,旋即開口道。
“那麻煩蘇長老了。”
聞言,段楓心頭一喜,當即拱手道。
顯然,他也並沒有怎麼想到,蘇長老竟然會親自帶他前去。
“我對那所謂的‘帝府’也挺感興趣的,走吧。”
蘇長老揮了揮手,輕笑了一聲,隨後在前方帶路。
段楓見狀,當即拔腿便是緊跟了去。
……
內院的長老院,位於最北面的一處偏僻山峰。
那裡無悠靜,平時少有人前往。
當然,少人的原因是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是不允許前去的。
不然的話,會遭到懲罰的。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
在蘇冥蘇長老的帶領之下,段楓來到了北面山峰之巔的一處院子前。
院子並不大、也不豪華氣派,只是簡簡單單的木材建築。
給人一種非常接地氣的感覺。
“長老院是這裡了,隨我來。”
來到院子前,能夠明顯的看到,蘇冥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許多。
隨後,他踏步向院子內走去。
段楓並不多言,緊跟而。
院內,空無一人。
但卻能明顯的感受到,這裡的氣氛,無的凝重。
蘇冥走到了院子的某一個座位,隨後盤坐而下,口唸念有詞。
段楓站立在院子的正間,靜靜的等待着。
在途,蘇冥已經交代過了,不能隨意的在院子裡走動或觸碰。
畢竟,長老院可不是一個簡單的院子。
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可是極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的。
段楓倒也不是怕,他只是想安靜的做個美男子而已。
而且,在未搞清楚‘帝府’的情況之下,他也不想被其它事所煩惱着。
很快的,五分鐘便是過去了。
然而,院子內卻是依舊空無一人。
蘇冥長老的嘴,依然唸唸有詞。
直到某一刻,他方纔停了下來。
“唔?終於要出現了麼?”
段楓眉頭一挑,隨後目光對着那些空的座位看去。
剎那之後,那些座位的人影,宛如憑空出現一樣。
“副院長!”
蘇冥見到爲首的老者,當即客氣的開口道。
“嗯,不知道你找我過來,所謂何事?”
爲首的老者,已經百歲了,不過,他的精神無的充沛,絲毫看不出萎靡不振的跡象。
而他,正是內院的副院長,蘇千。
“副院長,是這個小傢伙找你。”
蘇冥輕笑了笑,隨後指向了段楓,道:“你不是有問題嗎?問吧。”
“好的。”
段楓點了點頭,當即將話接了過來。
隨後,他看向了蘇千,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副院長,在下段楓,此次前來,只爲一事。”
“我只想知道‘帝府’的所在地。”
聞言,其它不少長老,包括蘇千在內,皆是猛的一驚。
顯然。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小小少年,竟然知曉‘帝府’之事?
“原來你是段楓,早有所耳聞,今日倒是第一次所見。”
蘇千剛纔雖然心頭有些吃驚,但他很快恢復了常態。
旋即開口問道:“不知道你所說的‘帝府’,是怎麼一回事呢?”
在蘇千看來,段楓說的‘帝府’,應該與他所知道的‘帝府’並一樣。
畢竟,那地方實在是太過於隱蔽了,再加過去了數十年。
尋常之人想要知曉,難如登天。
他可不認爲段楓會有什麼渠道知曉。
不過,後者的下一句話,卻是令得他呆滯在了原地。
“若我猜測得不錯的話,帝府應該是在焚天煉氣塔的最最底層吧?”
“你是怎麼知曉的?”
其一名同年年邁的長老,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