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的兩人,讓張三年見識到了,什麼叫財迷心竅,什麼叫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在他們聽到他有十億美金的時候,他們的心智已經被徹底矇蔽,他們能做出什麼愚蠢的事情來,都不會奇怪!
當他們聽到張三年反過來朝他們要錢的時候,這兩個白癡,居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小子,你他媽被嚇傻了吧?居然還敢不知死活的朝我們要錢?”中年警察大笑着說道。
張三年搖了搖頭,興致缺缺的扭頭對站在他身邊的雀靈說道:“小麻雀,去讓那個白癡明白,他手裡的槍,根本連燒火棍都不如!”
雖然不滿張三年的命令口氣,可雀靈也實在是受夠了牀上的兩人,早就忍不住想動手了。
“總算可以出手了,被這兩個垃圾噁心的都快要吐了!”
雀靈一邊抱怨,一邊朝着兩人走去。
見到雀靈朝着自己走來,那中年警察竟然露出一臉色相,不知死活的調戲雀靈。
“小美女,你腦袋還真是不好使啊,是不是想陪老子玩玩?”
“不知死活!”雀靈面色陰沉的說道。
見自己的情人居然對別的女人想入非非,更是當着自己的面調戲對方,女老闆如何能忍住。
“混蛋,你當我是死人嗎?我讓你對這狐狸精想入非非。”
說着,這女人趁着中年警察不注意,一把奪過了對方的手槍。
“狐狸精,給老孃去死吧!”女老闆一臉惡毒的說道。
砰!
這女老闆真是喪心病狂到了極點,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扣動了扳機。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中年警察也是驚呆了。因爲他從一開始,並沒有真想過殺人,只是想恐嚇對方,讓他們老老實實交錢而已。
“陶芳,你找死啊!”中年警察衝着自己的情人,憤怒的吼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耳旁傳來雀靈冰冷的聲音。
“她確實在找死!”
聽到雀靈的聲音,牀上的兩人驚恐的望去,發現雀靈一點事都沒有。
這麼近的距離,難道是陶芳沒有打中?中年警察心中懷疑的想到。
“噗!叮!”
中年警察的雙眼,不敢置信而盯着溜圓,他竟然看到,雀靈從嘴裡吐出一枚彈頭。
“怎麼可能?你,你,你,是人是鬼?”中年警察膽戰心驚的問道。
只是相對於這傢伙的恐懼來說,那女老闆卻更加喪心病狂,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雀靈的詭異。
“裝神弄鬼!老孃不信你真不怕死!”
砰砰砰!
那女人衝着雀靈又是連開三槍,雀靈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右手朝着空中抓了三次。
當雀靈走到牀邊,一臉戲謔的朝着兩人攤開自己的右手時,三顆黃橙橙的子彈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中。
用看死人的目光望着躺在牀上的兩人,雀靈咬牙說道:“現在咱們雙方的角色要互換了,姑奶奶要當獵人,你們纔是待宰的蠢豬!”
到了這個時候,牀上的這對狗男女,終於知道恐懼了。他們徹底明白,站在他們面前的女孩,居然如此恐怖。
只是即便心中無比恐懼,完全光着身子的女老闆,依然在做着垂死的掙扎,舉起手中的搶,直接頂在了雀靈的眉心上。
“死三八,老孃跟你拼了!”這女人一臉扭曲的喊道。
“白癡!”
雀靈暗罵一聲,不等她開槍,牀上的兩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模糊,那女人手中的手槍已經到了雀靈手中。
雀靈一臉不屑的望着手中的小手槍,那是一把警用的小口徑手槍,威力在手槍中也並不大。
“破銅爛鐵!”
雀靈不屑的說完,雙手合攏,開始不斷的揉捏手中的手槍。
隨着雀靈的不斷擠壓,手槍裡剩餘的子彈發出砰砰的響聲,一股股白煙從雀靈雙手之中冒出。
等到最後,那一把小手槍,徹底被雀靈揉成了一個鐵疙瘩。
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張三年,嘴角一翹,笑着自語道:“這小麻雀,表現慾望還挺強啊!”
將手中的鐵疙瘩舉到已經徹底嚇傻的兩人面前,雀靈冷聲說道:“在姑奶奶面前玩槍,簡直就是找死!”
說着,雀靈隨手將手中的鐵疙瘩,往身後的牆上一拍。
當雀靈擡起手時,那圓圓的鐵疙瘩被她硬生生的拍進了牆裡。
然而也就是這一拍弄出的巨大響動,徹底將中年警察給震得醒悟了。
這傢伙不顧自己完全光着身子,直接跪在牀上,求饒道。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
這男人指着女老闆,無比憤怒的痛斥道:“女俠,是她,全是這個臭娘們搞的鬼。她開的那就是一家黑店,經常用來騙外敵遊客!”
“我只是被她利用,纔不得已配合她啊!女俠,饒命啊!”
被中年男警察這麼一反咬,女老闆也是醒悟了過來,直接雙手成爪,朝着跪在一旁的男警察抓去。
“郭勝,你個狗/娘養的,當初你上老孃牀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你收錢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
女老闆一邊罵着,一邊撓着郭勝的臉,沒幾下就將這混蛋的臉抓花了。
郭勝被抓的心中火氣,一腳將這女人踢開。
郭勝一臉擔心的望着雀靈,見雀靈並沒有動怒,再次指着女老闆控訴道。
“女俠,一切都是這女人主使我的。當初她看上我副所長的身份,故意勾引我,我才上了她的賊船啊!女俠明鑑啊!”
女老闆陶芳也是趕緊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着郭勝哭訴道。
“女俠,你不要被這混蛋騙了。我這麼多年行騙,他纔是主謀了。我有證據!”
說着,陶芳光着身體轉身,從牀頭櫃上拿出自己的包包,從裡面翻出一些紙條。
陶芳一臉激動的將紙條舉到雀靈眼前,大喊道:“女俠,你看看,這是我最近給這混蛋的轉賬,每一次我騙來的錢,有七成都進了這混蛋的腰包,他纔是罪魁禍首。”
見到這一幕,郭勝冷汗直冒,心中更是怒火中燒。也顧不上雀靈生氣,直接上去掐住了陶芳的脖子。
“臭娘們,你居然還留着這一手,我老子掐死你!”
陶芳一介女流,自己掙脫不了郭勝,很快就翻起了白眼。
“救,救,救命!”
陶芳將手伸向雀靈,想要讓雀靈救她一命。
張三年在不遠處,看着牀上那兩個小丑。之前他們還在牀上男盜女娼,可是在面對生死的時候,他們徹底暴露了各自骯髒醜陋的嘴臉。
這兩個噁心的小丑,從一開始就是各懷鬼胎,爲了獲得不義之財,纔會搞到一起。
看到這裡,張三年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蛇鼠一窩。
實在看不下去這兩個人噁心的表演,尤其是他們還各自光着身子,簡直是要把他跟雀靈兩人噁心死。
“夠了,你們兩個混蛋趕緊穿上衣服,我們沒時間看你們在那裡噁心的表演!”張三年忍不住吼道。
被張三年這麼一嚇,郭勝趕緊鬆開手。他早就看出來了,張三年纔是真正說話頂用的人,要是違揹他的意思,纔是真正找死的行爲。
“咳咳咳···”被鬆開脖子的陶芳不停的咳嗽,她卻用怨毒的目光望着郭勝,但也不敢違背張三年的意思。
兩人趕緊穿衣服,這也許是他們一生當中,第一次當着外人的面穿衣服,也是穿的最快的一次。
等到兩人穿好衣服,一個個顫抖的站在房間中間,像是等待行刑的犯人一般,擔驚受怕的等待着張三年處置他們。
雀靈重新站回張三年的身邊,而張三年卻一臉冰冷的望着不遠處的兩人,整個人仰靠在沙發上,雙手展開放在身後的靠背上。
“兩位,我跟我的朋友,忍着噁心看着你們兩個表演了這麼久,是不是該到了談正事的時候了?”張三年面色冰冷的說道。
兩人身體一抖,先是各自看了一眼,但此刻他們在彼此眼中,怕是已經成了眼中釘,肉中刺了。
兩人遲遲不開口,張三年冷哼一聲,怒聲說道:“哼,怎麼?難道還要讓我教你們怎麼做嗎?”
被張三年這麼一下,郭勝噗通一聲跪下。
“少俠,我懺悔,我要補救。你放心,你們損失的六十三萬,我一定原數奉還!”
在郭勝看來,張三年既然比雀靈還要有地位,其身手怕是比雀靈還要厲害,喊他少俠最合適。
陶芳也不敢落於郭勝之後,也是緊跟着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少俠,我也懺悔,我也要補救我的罪惡,我也願意補償你們六十三萬的損失。”
聽到這裡,張三年真是氣極而笑。
“哈哈哈···”
不遠處的兩人被張三年滲人的笑聲,嚇得不停地發抖,無比擔心下一秒張三年突然要了他們的命!
砰!
張三年突然一掌拍向身前的茶几,直接將那茶几拍的粉碎。
見張三年也忍不住展示自己的武力,站在一旁的雀靈忍不住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你們他媽的耍我嗎?少爺跟你們玩了這麼久,就是爲了要回六十三萬嗎?你們打發要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