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牢房裡衆多強者都傻眼了,一臉的懵圈。
什麼鬼?
這傢伙竟然玩這麼髒的套路?
我靠!這還要不要點臉了?
年輕修士也懵了,等聽到走道盡頭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時,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牢房裡的獄卒,哪一個不是在善惡村混過數百年以上的?
每一個都是累積了上千點善值後,才能成爲獄卒,皆是實力強勁之人。
重點是,獄長還擁有分配部分惡值的權限,能將犯人押入更高一級的牢房,若是這次被坐實了越獄,他將會被押入二級浮屠獄,甚至是三級。
到那時候,他就是真正的萬劫不復,再也難以離開此地了。
想到這一點,年輕修士瞬間就慌了。
嗖!嗖!嗖!
與此同時,走道盡頭已然趕來數道身影,正是這一級浮屠獄中的獄卒,清一色的半仙境強者,十分強悍。
“何人想越獄?”幾名獄卒趕來,一邊沉聲詢問。
徐缺立馬舉報道:“不是想越獄,而是已經在越獄了,你們快看,就是我對面那個小傻-逼,太可怕了,他一錘就把門鎖給弄掉了!”
“什麼?”
幾名獄卒當即掃向徐缺對面那間牢房,臉色瞬間一變。
“怎麼可能?”
“這門鎖竟然碎成這樣?”
“快,通知獄長,有人要越獄!”
幾人當即喊道,同時警惕的盯着年輕修士,厲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浮屠獄中越獄,我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不是,我我我沒有,我不是要越獄啊!”年輕修士頓時就慌了,焦急解釋,卻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混賬,連門鎖都破壞了,還不是要越獄?你別亂動,站在那別動,否則我們動手了!”
獄卒們厲聲呵斥,同時凝聚法訣,只要那年輕修士敢亂動,他們皆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不是呀,你們……你們聽我說,這門鎖……”年輕修士連連擺手,想要繼續解釋。
但話沒說完,對面的徐缺就打斷道:“門鎖就是他一拳錘掉的,幾位獄卒大哥,你們可得小心啦,此人卑鄙無恥,我一進來他就扔肥皂,說是讓要我過去撿,然後就帶我越獄。
可是,像我這般老實天真純潔又無邪的人,怎麼可能會越獄呢,當然是不答應他啦,所以他就動怒了,一拳打爆了門鎖,嚇得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話音落下,在場衆多犯人皆嘴角一抽,滿臉呆容。
見過無恥的,但像這麼無恥到極點的人,真的就是第一次見呀!
“你……”年輕修士一陣傻眼後,渾身氣得發顫,指着徐缺,差點就要發狂的衝上去跟徐缺拼命。
“你別亂動!”幾名獄卒當即厲聲出言警告,神情也變得愈發冷冽與警惕,目光都死死盯向年輕修士,隨時準備出手將他拿下。
“哇哇哇,賊恐怖,幾位獄卒大哥,你們快看,他剛剛就是這幅表情看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我懷疑他是個基佬,待會兒瘋起來,說不定還會說門鎖是我破壞的!”徐缺一臉誇張的喊道。
年輕修士氣到胸口痛,指着徐缺怒吼道:“這門鎖就是你破壞的!”
徐缺當即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的看着幾名獄卒道:“你們看,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幾名獄卒嘴角也掠起一抹冷笑,譏諷似的看着年輕修士。
年輕修士也急了,喊道:“這門鎖真的是他破壞的呀,一拳錘爆的,不信你們問問在場的其他人。”
幾名獄卒頓時冷笑:“你當我們是傻子麼?他被關在對面,難不成還能穿過牢房門,跨過這兩米寬的走道去錘你的門鎖?你錘一個來給我們看看?”
“他是開了自己的門鎖,走過來錘我的門鎖呀,在場的各位道友,麻煩你們幫我說句話呀!”年輕修士無奈了,向其他人求助。
在場衆人也有點看不下去,正張口準備幫忙解釋。
可這時,徐缺又搶先開口,大聲喊道:“幾位獄卒大哥,你們別信他們,我懷疑這些人跟他是同夥,待會兒說不定也會越獄!”
我們越獄?
衆人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惱火,張口就要罵徐缺。
但下一刻,衆人又陡然冷靜了下來。
徐缺這話無憑無證的,對他們根本沒有影響。
反而是在警告他們,若是他們敢幫忙,待會兒他就會用同樣的方式去對付他們,到時候他們同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想通這一點後,衆人立馬閉上了嘴巴,已經不想再招惹徐缺了。
現在雖然是被徐缺牽累關進牢房,但只要努力一下,還是有機會出去的,可要是被他再坑進二級浮屠獄的話,恐怕就再也出不來了。
惹不起,惹不起!
所有人皆搖了搖頭,直接裝聾,沒有理會年輕修士。
年輕修士瞬間面如死灰,這一刻,他纔開始後悔了,懊惱自己爲什麼要主動去招惹對面那個傢伙。
“砰!”
伴隨一聲悶響,年輕修士整個人癱坐在地,抱着自己的腦袋,無比頹廢,直接絕望了。
不絕望能怎麼辦?
解釋?現在根本就解釋不清。
反抗?這更是不可能的!
在這羣獄卒面前,要是敢反抗,等同於罪加三等,至少也得被關入四五級浮屠獄,甚至還可能被鎮殺,無論哪種結果,都很慘烈。
“犯人放棄抵抗了!感謝幾位獄卒大哥,果然你們一來,這氣勢立馬就震懾他了,666!”這時,徐缺浮誇的拍起馬屁來。
幾名獄卒卻沒有領情,冷冷掃了徐缺一眼,沉聲道:“你也給我們老實一點,再惹麻煩,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徐缺陡然嘴角一揚,“你們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哼,你再裝蒜老子就讓你變真聾。我警告你們,進了牢房,就他媽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着,誰要是再敢惹事,不管是誰主動挑撥,老子都要你們後悔一輩子。”一名獄卒頭子當場放出狠話,警告衆人。
在場不少人臉色瞬間就黑了,無比難看,可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出口。
“嗷,你們好大的狗蛋,本神尊不服!”二狗子立馬叫出聲來。
“吼吼吼,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各位跟我們一起發起抗議吧!”泰迪犬也開始搞事,敲着牢房門喊道。
“放肆!”
幾名獄卒當即厲聲喝道,目光凌厲的掃向二狗子跟泰迪犬。
“喀嚓!”
可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響。
徐缺一把弄開了門鎖,推門而出,笑吟吟道:“你們說什麼,我是真的沒聽清楚呀,不過我也不在乎你們剛剛說了什麼,重點是你們聽清楚我接下來的話。”
說到這,徐缺面色一凝,冷聲道:“從現在這一刻起,這間浮屠獄,我炸天幫接管了!”
話音落罷,徐缺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