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鎮元仙域的修士都震驚了!
堂堂鎮元仙域三大書院之一的頂天書院,居然被一個人仙境初期的修士鬧得一片狼藉,最後還安然無恙的帶着他們書院招牌跑了。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恥辱,而是數萬年聲譽的奇恥大辱啊!
從頂天書院立院至今,就沒出過這麼大的屈辱,簡直丟臉丟到祖爺爺家了!
“我的天吶!”
“這太特麼喪心病狂了!”
“還以爲炸天幫真的消聲滅跡了,沒想到又捲土重來!”
“噗,頂天書院這回算是玩過頭了!”
“炸天幫的做法,實在太無賴了,不過他們有那個實力,頂天書院也拿他們沒辦法!”
“嘖嘖嘖,我弟弟就在頂天書院,親眼看着那個炸天幫人士,一腳踹破了頂天書院的護山陣,簡直嚇死人!”
“我去,真的假的,一腳把護山陣踹破了?那特麼是什麼腳?”
“我弟說是逼王腳……呸不對,是逼王腿,好像是一門很厲害的神通法訣!”
“太可怕了,頂天書院的護山陣級別不小的,據說連天仙境都得花點功夫才能破除!”
“看來炸天幫之前消失不是因爲怕了。”
“有人都說了,炸天幫水很深,還是不能輕易招惹!”
……
鎮元仙域的各地,人們對此事議論不休。
但事情纔剛傳來沒大半天,就又一個震驚衆人的消息出現了!
“我勒個去!”
“你們聽說了嗎?炸天幫好狠啊!”
“怎麼了?”
“他們把頂天書院的招牌拆成了三塊,一塊扔進了男茅廁,一塊塞進了女茅廁!”
“噗,這不是狠,是賤啊!”
“不是說拆成三塊嗎,那還有一塊呢?”
“聽說被那傢伙當柴火燒了,還坐在百會城城外烤雞翅膀!”
“噗,簡直了!”
“賤到沒朋友啊!頂天書院這回怕是要氣得吐血!”
衆人搖頭苦笑,對炸天幫這些作爲算是服了!
自古以來,就很少有勢力是靠惡名遠揚的,就算有也多數是魔門以及那些殺伐果斷,手段殘忍的勢力,靠狠辣而出名!
可這炸天幫就跟外面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他們明顯更賤一點,居然玩得這麼浪,偏偏還沒人能抓到他們!
這換成誰,都得被氣死呀!
“估計再過兩天,帶隊在荒域的林院長也要收到消息了!”
“他老人家這回恐怕得氣炸!到時候應該有好戲看了!”
“咦,等等,說到荒域,接下來可能該輪到器宗了吧!”
“器宗?哈哈,開什麼玩笑,難不成炸天幫還敢鬧到器宗去?”
“確實,器宗可不是頂天書院能相提並論的!”
“炸天幫也就這麼鬧一鬧頂天書院而已吧,他們要是敢去器宗鬧事,我把頭砍下來!”
衆人調侃着頂天書院與炸天幫的矛盾,雖然器宗與炸天幫的矛盾更深一點,但所有人都覺得,炸天幫不可能敢鬧到器宗去。
頂天書院雖然在鎮元仙域很強大,屬於三大書院之一,但無論從硬實力還是影響力,器宗還是要比頂天書院強大很多。
而且重點是器宗裡每個人都是煉器界的大咖,能成爲大咖,首先自身的境界實力就註定不可能弱,那些達到八九品的煉器大師,至少也都是人仙境後期以及地仙境了,而煉器大師在器宗裡面,卻是最弱的!
至於那些煉器宗師級別的,一個個都得是地仙境跟天仙境了,甚至器宗最上端還擁有幾位器帝坐鎮,全是金仙境的存在!
單輪這一點,器宗就已經遠遠甩開頂天書院好幾條大街了!
所以說炸天幫敢去器宗搞事情,誰都不會相信,因爲這是很蠢的做法!
然而,徐缺向來就是頭很鐵的鐵頭娃!
他辦事情向來不問後果,不管對方是什麼境界,或是有多麼強大,只要有把握搞完事情能跑掉,那就妥妥會去噁心一下對方!
當天,徐缺當着無數人的面,拿着頂天書院的招牌當柴火燒了,烤出了幾對雞翅坐在百會城門口吃!
等到頂天書院的一位天仙境副院長追殺過來時,這貨早已消失無影,氣得那位副院長在百會城外轟平了幾座巨山,發泄出氣完才扭頭離去!
衆人看得心驚肉跳,天仙境級別的強者,一發怒真的是恐怖如斯!
……
很快,夜幕降臨!
徐缺終於換了一副新的容貌,改變了氣息,擺脫所有人的追蹤。
他一路打聽,很輕易就找到了器宗在鎮元仙域的分舵位置。
簡單講,器宗在各地設立的分舵,就類似於一些公會!
他們沒有指定所有成員都得留在分舵,只有那些執事或長老級別的大咖,才得負責坐鎮輪班。
徐缺趕到器宗分舵的大樓外時,便立刻探出神魂進行查看。
裡面至少有五位天仙境強者,地仙境強者更是有三四十人,其餘人仙境的就更不用說了!
這還是因爲荒域入口打開,器宗分舵里人數最少的時候,否則換成平時,徐缺還真得掂量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冒險衝進去搞事情。
但現在,器宗分舵裡五個天仙境強者,加上三四十位地仙境,這種陣容雖然壓力巨大,但無法震懾住徐缺那顆想搞事情的心!
雖然一開始是他不小心偷了器宗煉器塔裡的材料,可後來他也拿下了煉器大會前兩名,然後甩頭就走,壓根就沒打算去要荒域的名額。
這算是默許了器宗私吞他的荒域名額,自讓一步,給器宗面子了。
可偏偏那執事李老太過囂張,居然還敢放話嘲諷炸天幫,這肯定就不能忍了!
本身修仙界裡就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更沒有道理可講,不管誰先得罪了誰,最終都是看誰的實力強,誰就是正義!
“既然給你們留面子你們不要,那就別怪我來收回去了!這次我連本帶利收回去,連渣都不會給你們留!”徐缺注視着器宗分舵那座氣勢磅礴的大門,嘴角揚起一抹賤兮兮的笑意。
嗖!
下一刻,他收起全身氣息,隱逸了身形,慢慢靠近器宗分舵,逐漸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