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壯漢頓時一呆,難以置信,自己這邊都還沒說什麼,這兩個書生居然就開罵了?
現在的書生都這麼瘋了嗎?要死啊?
當即,幾名壯漢震怒了。
其中一人豁然起身,大罵一句“王八犢子,找死”,一隻巨掌便狠狠朝其中一名書生臉上扇去。
“啪!”
明聖書院的書生懵了,顯然沒想到這壯漢出手如此快,以至於他沒來得及躲閃。
同時這響亮的巴掌聲,也瞬間驚動茶館裡所有人!
在這茶館裡,讀書人無數,許多人也認出這幾個明聖書院的書生,見他們有人被打,頓時就呆了。
“我的天啊!明聖書院的人被揍了!”
“我去,這可是大事件啊!”
“哈哈,這下他們臉丟大了。明聖書院,我們火元國最高學府,還號稱精英匯聚,結果在街上被人揍了,噗!”
“哈哈,想想就覺得好笑!”
……衆多讀書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幸災樂禍起來。
也有人皺眉,畢竟大家都是讀書人,這樣被幾個莽夫欺負,不幫忙似乎不好呀!
當即,有好幾個書生就站了出來,怒斥道:“你們幾個莽夫,光天化日下竟敢行惡,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你媽,是這小子先罵我們的。”壯漢怒罵道。
衆人頓時無語,包括那幾名明聖書院的學子,也一臉憤憤不平!
憑什麼啊!剛剛那個白衣小子不是也罵你們麼,你們還笑得那麼傻-逼,現在怎麼就不能罵了?擺明了是欺負人嘛!
“真是豈有此理,我跟你們拼了!”明聖書院的幾名學子氣不過了,當即掐出法訣,直接朝壯漢轟去。
“喝,你們這羣人真是無法無天了,來啊!老子一拳揍死你們!”幾名壯漢亦是大怒,掐起法訣應戰!
轟!
法訣衝撞,鮮血迸濺!
兩方人馬衝撞在一起,出手越來越狠,打得越來越兇……
……
而這場鬧劇的罪魁禍首徐缺,此時已然進了皇城,正坐在一間高檔的酒樓客棧裡,吃得不亦樂乎!
唐柳風坐在徐缺對面,看着桌上一大堆菜,滿臉苦澀道:“李……李兄,待會可否借在下一點靈石?”
“不可以!”徐缺拿起一隻雞腿,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唐柳風頓時苦笑:“李兄,在下身上的靈石,可能不夠付這頓飯錢啊……”
“……”
徐缺挑了挑眉,見這唐柳風看上去還這是挺落魄的,倒也沒真逼人家請客,搖頭道:“沒事,這頓飯我來請,你放心吃!”
“這可不行,大丈夫要言出必行,既然是在下打賭輸了,那必須得請客!”唐柳風認真說道,顯然是個氣節很高的人。
徐缺翻了翻白眼:“那就這樣吧,我幫你付了這頓飯錢,然後你答應我兩個要求!第一,告訴我公主招駙馬是怎麼回事。”
“哦?”唐柳風頓時一怔,驚訝道:“難道李兄你不知道炎陽公主招駙馬?那你來皇城是……”
“別廢話,趕緊說,不然這頓飯錢你自己想辦法去。”徐缺瞪了瞪眼,心道難不成還得告訴你,哥來皇城是爲了盜墓順便搞死火皇?
“呃……其實此事許多人都知道,炎陽公主六年前就已經有駙馬了,可是前段時間火皇昭告天下,那個駙馬天生體弱,而且還陽衰,沒法與公主行房事,於一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什麼?”徐缺當即拍案而起,滿臉憤怒。
我真是比了狗了,這無恥狗皇帝真他媽毒啊!跟天下人說我死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誹謗我陽痿?我前陣子分明才把你女兒的身子又破了一次呀!
“李兄,你……你怎麼了?”唐柳風被徐缺這突如其來的怒聲嚇了一跳,客棧中許多人也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
徐缺深吐一口氣,冷哼一聲,又坐回原位,搖頭道:“沒事!你繼續說。”
然而,他臉上還是依舊寫滿憤怒與殺意!
唐柳風心中一凜,只好壓低着聲音繼續道:“駙馬已死,炎陽公主又是完璧之身,加上今年是五國三大宗派廣收弟子的日子,百年一度,所以火皇就想借這次機會,爲炎陽公主擇一位駙馬。”
“呵呵,他們又想找個天才去當駙馬麼……”徐缺冷笑道。
唐柳風一怔,滿臉疑惑:“李兄爲何說又?難道當年那個駙馬,也是位天驕之子?”
“那當然,當年那駙馬可是驚才絕豔之人,而且胯下雄風威武,絕不是像火皇說的那樣天生陽衰!”徐缺一言不合就開始吹起來,信誓旦旦道。
但這話落在唐柳風耳中,令他臉色一變,陡然擋住自己胸口,身子往後一傾,警惕道:“李……李兄,你怎知道那駙馬並非陽衰的?”
“我靠,你這表情跟眼神什麼意思啊?堂堂讀書人,思想怎麼能這麼骯髒?我知道他不陽衰,是因爲那個駙馬當年在我們炸天幫混過,我與他相識,曾經見到他與各種美人夜夜笙歌!”
“炸天幫?還有這種幫派啊?”
唐柳風疑惑的皺起了眉,旋即又恍然的點點頭:“我明白了,也許就是那位駙馬當年放縱過度,導致體質虛弱,所以纔去世了!”
“……”徐缺嘴角一咧,繼續埋頭吃菜,懶得再跟這個唐柳風多說什麼。
同時心裡也開始琢磨起來,既然火皇宣稱駙馬已死,那自己到時候要是在天下人面前跳出來,豈不是能狠狠打火皇的臉?嘿嘿,這注意似乎不錯嘛!
徐缺嘴角陡然噙起一抹冷笑。
唐柳風也沒再說話,低頭默默吃菜,結果吃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擡頭看向徐缺道:“對了李兄,你還沒說第二個要求呢。”
“第二個要求啊!隨便吧!”徐缺剛纔也就是隨便說說,這會壓根就沒想好要提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