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夏麗被他們壓制着推上了車,不過她的眼睛是被他們用一塊黑布蒙了起來,她的雙手,也是被他們反綁着,動之則難。不分左右的一路顛簸,夏麗只能是側着耳朵,靜靜的聽着周圍的一切響聲。一路,她似乎聽到了有火車經過的的轟隆聲,再者是往後,歸沉寂靜,唯有是車子左右的晃盪着,原來她纔是意識到,此行程,已是行使着過鍾之久。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夏麗能感覺到,車子是一陣劇烈的搖晃,隨即是嘠然而止。繼而是被一雙雙有力的大手壓制着下了車,步行着大概是有十多分鐘之久,夏麗是被他們塞進了一間屋子中。
她的雙手,是瞬間的被解開,眼睛上的黑布,也是隨即卸下。那張熟悉的男子臉孔,頓時是映入了她的眼中。
夏麗是苦笑說:“我想知道,我的那個朋友她還好嗎?”
男子微微的點着頭:“你就放心吧!她很好,只要你能配合我們,我想,你們很快就可以出去。”
夏麗試探道:“你們要我配合什麼呢?”
男子卻是緘默不語,夏麗頓時意識到,這好像是她不該問的,現在自己已經成了他們的階下囚,唯有是步步爲營的看着他們的臉色行之。
“夏小姐!我想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就安心的在這歇着吧!”男子的臉上,是平靜的。
夏麗不得不佩服他的沉着,心思是如此的沉穩。
過了一會兒,即見他們的一個弟兄悄悄的附在了男子的耳旁,說着什麼話語,男子的臉色是沉了下來。
不過是瞬間的事情,他是微笑着:“夏小姐!希望你能在此過得愉快,失陪了。”
男子是說完,是轉身而出,餘後的弟兄,隨即是把門反叩,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驀然,夏麗纔是晃過神來,仔細的打量着她現在的地方。
這好像是一處密閉的屋子,不過光線卻是很充足,依舊是從天窗裡照射進來,朦朧依稀。夏麗此時才發現,屋子裡的備用品是一應俱全,想必是他們已做好了準備,纔是把她壓來於此吧?
夏麗此時是在琢磨着,他們突然的轉移,是爲了什麼呢?被警方發現?還是爲的什麼?她的思緒,是亂如一團麻線,沒有理出任何的頭緒。她不由得是重重的嘆了氣,既來之,就安之吧!相信一切會雲開霧散的。只是她甚是擔心莫小清,她還好嗎?一個從小就被父母親捧爲掌上的明珠,如此的折騰,她怎麼會受得了呢?
幾天的工作搜索下來,林富愛他們的收穫是甚微,除了在荒野中的屋子裡發現夏麗的項鍊之外,案件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華燈初上之時,李小麗一身疲憊擰開了自家的門鎖。李老爺和李太太,方是一見到李小麗,即刻是圍聚着他,亦是一臉的焦心。
李小麗是深沉的坐到了沙發上,一副沉默着。
“小麗,怎麼樣了?還是沒有查到小清的任何消息嗎?”李太太此時是忍不住的問。
“對呀!都是過了三天三夜了,怎麼會沒有她的消息呢?難道小清她已經是……”
“爸!你們不要亂猜測嘛!我們警方正在全力以赴的搜尋她們的行蹤,確切已經是證實,小清他們是遭到了黑道上的不明分子綁架,至於他們綁架的原因,我們警方現在也是捉摸不透他們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李小麗不得已打斷了李老爺的話語。
李太太驚愕:“黑道上的不明分子?我們家從來是沒有跟他們結下仇怨的,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說,小清她是凶多吉少了,老爺子,若是小清她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李太太說到悲傷悸處,已是淚眼汪汪。
李老爺趕緊是撫慰着她:“老婆子,你別擔心,她命大着呢!她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警察,要相信我們的兒子,小麗他會有辦法的,聽話,乖,別哭了。”
看着李老爺像哄孩子般的安慰着李太太,李小麗的心裡,彷彿是堵塞着一塊石頭,使得她呼吸的壓抑。
原來的生活,是變了模樣。自從小清的失蹤,這個家,再也是沒有了歡聲笑語,與往日的,是天壤之別。尤其是李太太,整天都是以淚洗面,而李老爺,也是鬱鬱寡歡的唉聲嘆氣。
李小麗起身走回了她的房間,驀然,她扭轉過頭,李太太,李老爺,此時他們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單落漠無助。
李小麗的心,是在瞬間崩潰的瓦解。此時,她是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儘快的揪出幕後的兇手,不把兇手繩之以法,我李小麗的名字倒着寫。
轉身,進房,躺在牀上,李小麗把這幾天來所發生的事情,一幕又一幕的在她的腦裡,如放電影般,回顧分析。
夏麗自從被他們關進那間屋子後,致使致終都沒有見過小清,她是在心裡琢磨着,想必是他們有意的把她們分開,或許是爲了他們的某種目的,說是綁架,可誰是幕後的主謀,她是沒有親眼所見。
此時的夏麗,她是已沉不住氣,一副焦急的模樣在那間屋子裡,煩躁的來回踱着步伐。一天三餐,都是準時的從板門的縫口裡送進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她。每次,夏麗想要問他們話,可他們是一旦把飯菜送進來,就是‘哐噹’的合閉縫口,夏麗根本是沒有機會。
想想於此,夏麗遂是覺得懊惱,此時的她,比被關在動物園裡的所有的動物還慘,失去了自由的空間,金絲籠中的小鳥,倒也是般配她現在的狀況。舉頭是四方牆壁,來回踱步四五到盡頭,不見天日,足以是能把一個人的精神四分五裂。
就在此時,夏麗能感覺到,外面的腳步聲,是由遠而近,似乎是一衆人。接着,是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