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光明寺分出如此多的利益就不心疼。”李貴妃不甘心。
“這也是爲什麼我覺得光明寺,並沒有想要插手皇家事情來的原因。”洪權說完見李貴妃不懂。“光明寺在白龍城站穩腳跟,之後渡奇靠着統籌規劃,大力發展和建設白龍城南城街道,就跟百花露和琉璃鏡一樣,明明有機會獲得更多利益光明寺都讓出來了,大部分給了百姓,少部分讓給了白龍城兩大世家和官府。”
“這些和尚既然不喜歡錢,又何必費心費力的賺到還要送出去。”
“有一部分是對白龍城百姓的虧欠,還有一部分光明寺的僧人們懂得知足,有錢是好事,可是多到一定數量的時候,光明寺就不認爲是件好事,開始散財籠絡人心和報答之前危難之際對光明寺伸出援手的門派。”
“可否讓光明寺的人爲我皇兒出謀劃策,我從洪內侍的語氣中聽出,洪內侍似乎很看好光明寺幾人,特別是那個叫什麼渡奇的和尚。”
“貴妃可知渡奇今年才十九歲。”
“哦,比我皇兒還小一歲,等一下!十九歲?先天實力?洪內侍你沒開玩笑吧,不是傳言有誤。”
“是真的姐姐,貓小冉不是他的對手。”李平半天沒插上話,終於有機會表現了。
“什麼?”消息確認李貴妃驚叫一聲,眼神似乎能撕碎李平,李平不知道因爲什麼?
十九歲先天強者,無論在哪個是時代都是天之驕子,如果不出以外,像是王奇這樣的人成長起來,未來必然是在江湖中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雄霸一方的人物。
無端的招惹了這樣人物,李貴妃替自己父親感到擔憂,不過轉念一想,現在讓王奇給兒子出力纔是最關鍵的。
“那麼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其爲我皇兒效命。”李貴妃用非常渴望的眼神看着洪權。
“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主人以赤子之心坦誠相待,加上一些報酬我想此人會動心的。”
“什麼報酬,我去找,找不到我就向陛下和父親求。”
“光明寺之前遭災時候丟失的秘籍,聽說因爲雲山三十六匪的事情,倪家得罪光明寺,最後倪家老祖用一本金剛韋陀杵和大量的典籍換取光明寺的原諒,如果有當初光明寺丟失的秘籍我相信這人一定會很感興趣。”洪權通過自己的信息網得到的消息就把事情分析如此清晰,可見是三皇子身邊非常重要的角色。
“這樣。”李貴妃聞言閉眼睛自信的思索,當年皇室支援光明寺,說是支援實際上截殺不少魔教的人,獲得不少光明寺遺矢之物,如果是經書之類就還給光明寺,還有一部分卻是非常珍貴物件,皇家自己選擇扣下,這裡面就包括武功秘籍。
“母妃如果光明寺出家人不願意參與到這場爭奪,不如讓他們回去吧,畢竟是出家人,我聽洪內侍說的,渡奇師傅是一位心善之人,我聽說白龍城今年在呂知府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沒想到卻是光明寺的功勞,還幫我劉氏去除雲山匪事。”
“住嘴,你也知道這場爭奪有多麼兇險,難道你想我們母子落得一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李貴妃圓睜杏目憤怒的呵斥自己兒子,說完見兒子一臉不願意,又用緩和的語氣。“兒子我相信你未來一定是位有道明君,難道你不想讓劉氏江山永固。”
“我知道了,母妃我錯了。”三皇子明白自己有些孩子氣了,自古帝王之家才最無情,他如何能不知道失敗的下場。
就這樣李貴妃回到皇宮去尋找光明寺當初遺矢武功秘籍,而三皇子幾日也接見了王奇等人,大多都是閒聊,雙方也有了簡單的瞭解。
王奇能感覺出來三皇子是位有雄心,卻沒有經歷過世間險惡皇子,如果有好人引導未來必然跟當今天子一樣,是一位英明的雄主。
可惜三皇子有些時候表現的又太過單純,讓王奇懷疑他能不能在這場爭鬥中堅持到最後而不崩潰,三皇子連當今天子第一關蠱毒都過不了,讓他跟兄弟們暗地裡相互廝殺,對於三皇子交心王奇也是保持警惕,避免涉事過深。
“渡奇師傅我知道你是位有能耐的人,並且現在對我還非常警惕,光明寺本來根本不想參與這件事。”
“李貴妃有恩與光明寺,光明寺此行必然對三皇子盡心盡力。”見三皇子如此直白,王奇回答的卻是中規中矩。
“渡奇師傅不要多想,讓光明寺出手我必然有一份厚禮相待,請看這是我母妃向陛下求來的武功秘籍。”三皇子在洪權爲難的眼神中把一本秘籍推到王奇面前。
雜阿含功王奇看着上面四個大字,不由得心潮澎湃,當初師父就是讓自己修煉此功,可惜這本秘籍已經丟了,現在在此看到這本傳說學會以後可以學會七十二項絕技武學,王奇不自覺伸手拿了起來。
一旁的洪權身體緊繃,似乎如果王奇敢要搶秘籍跑路,馬上出手擊殺。
王奇只是看了幾頁,發現這必然是雜阿含功無疑,畢竟王奇也有些實力了,對於武功秘籍有一定的鑑別,最能讓王奇確認的是系統也確定了眼前的秘籍是雜阿含功。
王奇伸出三根手指鄭重的對三皇子說。“三次,貧僧願意爲劉施主全力出手三次,解決三個力所能及的問題,之後換這本雜阿含功,並且我還要求之後光明寺就不在參與這次諸位之爭,當然要是有讓我送死的要求就免了,這本秘籍還是劉施主自己留下吧。”王奇說完又把秘籍推給三皇子。
一旁的洪權見王奇雙眼清澈和提出的要求,心裡暗贊。
“不,我願意換這三次機會,本身光明寺在白龍城和雲山有功,就算是渡奇師傅不願意,我也準備好把秘籍送給渡奇師傅了,只是我現在形勢實在是容不得讓我如此做,望渡奇師傅見諒。”
“劉施主身份尊貴,還能對我一個小和尚直言不諱,我又如何能怪罪您。”
“如此的話就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不知道劉施主第一個要求是什麼。”
“錢。”三皇子劉敬文只是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