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貝貝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柳貝貝聽了這話,不由得有些爲難起來。
這個時候,易凌笑了笑,說道:“呵呵,我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吧。”
要知道,易凌可是牛.逼閃閃的修真者啊。袁念蕎和柳貝貝沒見過易凌以前被人追時將車開得飛起來的樣子,要不然,她們一定不會對怕自己出事。
而且,也別忘了,易凌還是個牛.逼閃閃的修真者,就算是周孟強設計想幹掉自己,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袁念蕎要被他氣懵了,“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想死纔好啊?你...你...你要是真的死了,你要我怎麼向老爸交代啊?”
“大小姐,真死不了。”易凌笑道:“貝貝之前也說過了,我是全能的,比個賽會有什麼事兒啊,而且,要是這點能耐都沒有,我還有什麼資格當你的陪讀,你老爸也不會找上我了。”
“哼,說得倒輕巧,那萬一真出什麼事兒呢?”
袁念蕎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說道:“易凌,你不用參加了...剛纔,我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讓他給本小姐的卡里打了二十萬,你拿去。”
說着,袁念蕎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張卡來遞給易凌。
而易凌卻是有些懵了,他沒有想到,袁念蕎剛纔是去給袁銘打電話,而且還給她卡里打了二十萬?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袁念蕎的這個舉動,易凌突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感動,又不像,總之,易凌也不知道怎麼形容。
見易凌這麼呆呆地看着自己,袁念蕎的臉上不禁劃上了一抹紅暈,不禁說道:“喂,你可別想多了,你是本小姐的傭人,我要對你的生命負責,本小姐纔會這麼做的。”
“謝謝大小姐...”易凌脫口說道。
聽易凌道謝,袁念蕎不來由地有些開心,不過還是白了易凌一眼,說道:“謝就不必了,你以後只要付出加倍的心來服從本小姐的命令,照顧本小姐,對本小姐好,做個合格的傭人就行。”
“呃...大小姐,好像我一直都是這樣吧。”易凌苦笑了一下。這段時間,易凌是給她們當司機,給她們做飯,又給他們當保鏢的,不得不說,照顧得無微不至,難道易凌對袁念蕎還不夠好麼?
“那...那還要更加好才行。”袁念蕎說道。
“呵呵,好。”易凌點了點頭,然後一轉話鋒,說道:“不過,我都已經答應參加比賽了,這樣臨陣反悔有些不太好吧。”
“易先生,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請你開車去那邊先進行檢車”就在這時,周孟強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了過來,指着不遠處說道。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什麼,道:“哦對了,你要用哪輛車進行比賽?”
“就這輛柳貝貝的帕拉梅拉吧。”易凌指了指旁邊停着的帕拉梅拉,然後打開駕駛室的門走了進去。
“你...”而袁念蕎見易凌理都不理就走進了車裡,不禁氣得直跺腳,“你...你去死吧,本小姐還真是多管閒事!”
周孟強在柳貝貝的帕拉梅拉旁邊轉了一圈,發現沒有改裝過,不由得大喜,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有些讚美地說道:“易先生,這輛車子不錯啊,我看啊,你保證能贏!”
“當然了,要不然,我還參加比賽幹什麼。”易凌裝作很是狂妄的樣子說道:“不過,你可得幫我看着點古玉,可別被人給拿走了。”
“放心吧易先生,古玉它跑不了。”
周孟強想不明白,易凌爲什麼那麼喜歡古玉。
“那我就放心了。”易凌說到這裡,看了看外面的袁念蕎和柳貝貝,說道:“哦對了,在我比賽期間,希望你幫我照看一下她們兩個。”
“沒有問題,有我在,沒人敢欺負她們。”周孟強拍着胸膛說道。
“呵呵...”易凌笑了笑,然後啓動了車子。
“表姐夫,你要加油哦!”這個時候,柳貝貝擡了擡手,給易凌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易凌開着車離去後,周孟強便是笑着對柳貝貝說道:“柳小姐,走吧,我帶你們去比賽場地。”
“哼,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麼死的!”袁念蕎先一步走了過去。
而柳貝貝卻是對周孟強說道:“小強子,你還不在前面開路?”
“呃...好。”周孟強怎麼覺得這句話有點諷刺人呢,不過,爲了討柳貝貝喜歡,自然是照做不誤。
易凌開車來到了檢錄處,先進行了檢錄,然後在比賽選手停車處停了下來。
很快的,一個舉着牌子的比基尼女郎出現在了賽道的入場處,於是,衆人的目光便是向那邊吸引了過去。
接着,一個拿着話筒的男子站在了這個比基尼女郎的前面,一看就是個主持的。
果不其然,他試了一下音後,便是說出了流利的開場白,“ladies and gentlemen,歡迎你們來到盤山公路賽車比賽現場,這將又是一個不眠的夜...好了,廢話不多話,咱們現在先公佈第一場比賽的選手,他們是車牌號爲東H5740的法拉利帕拉梅拉vs東C5312保時捷911...”
“5740?我氣死你?”
“臥槽,這車牌號特麼牛.逼啊!”
衆人一聽到柳貝貝帕拉梅拉的車牌號,不禁吐槽聲不斷。
主持人介紹了一下選手後,終於說道:“現在,我們歡迎兩位選手入場!”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衆人便是聽到一陣“轟轟”的引擎聲傳來,然後就看到兩輛車子緩緩駛入賽場,最後平行停在了起跑線上。
“媽的,老子壓法拉利,氣死你們!”
“我也壓他,這車牌號這麼牛.逼,能不贏麼?”
現場開始一陣混亂起來,他們開始在壓賭注了。
不過,這賭注幾乎是一邊倒的姿態,實在是柳貝貝的車牌號實在是擁有氣死人的資本。
易凌從車窗向對方看了看,不過很可惜,對方戴着頭盔,易凌根本就看不出是誰?
而事實上,參加比賽的都是一些紈絝子弟,他們尋求的是刺激,所以他們一般都是不會戴像頭盔這樣的東西的,這就不由得不讓易凌懷疑這個人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