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十天過去了,瘋狗那邊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已經開張營業,,本·艾倫還是沒消息,這讓所有人都感覺有點撓頭,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到紐約這麼長時間了,本·艾倫只是露了個面,然後再次失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聯繫不上隊長,他又玩兒失蹤,唉……這樣下去可不行,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連消息都得不到。”軍醫很無奈地說。
“很正常,隊長這幾年基本上都是這樣,沒什麼值得擔憂的。”幽靈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可沒你那麼沒心沒肺,隊長可是一個人,出點什麼事情身邊連個幫手都沒有。”軍醫說。
“擔心有毛用,我們還不是使不上力氣?”重拳說了最現實的一句話,其實大家都明白。
“那我們該怎麼辦?隊長那邊我們的確幫不上忙。”瘋狗說。
“別擔心,隊長自然有他的辦法,我們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他有需要隨時過去就是了。”重拳說。
本·艾倫的失蹤大家都已經***了,只是大家還是不願意這種漫無目的的等下去,山狼是所有人中最着急的一個,但作爲現在的領頭人要穩住陣腳,他不能將自己的心中的負面情緒帶進整支隊伍,所以他只能保持鎮定,至少要在表面上保持鎮定,不管別人怎麼抱怨他卻不能跟着起鬨。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只是現在閒着沒什麼事情,本·艾倫又沒交代他們要等多久心裡很煩躁罷了……
“沒準隊長真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否則不會這麼久沒消息的,我看我們得想點辦法,別在這傻等了,至少應該打探一下,或者給他留個言,他看到之後也好給我們報個平安。”軍醫還是覺得該做點什麼。
“我們連他人在哪裡都無法確定,做什麼?做什麼都沒有用,除了擔心之外我們還真沒其他辦法。”瘋狗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新成立的公司一已經開始營業,布里貼心的每天將公司的情況發郵件給股東,讓他們瞭解公司的運轉情況,這一點讓山狼他們很欣賞。
“我覺得不該讓隊長這麼操勞,我們總該分擔一點,至少應該能給他提供一些幫助,畢竟這是我們‘黑血’的事情,而不是他自己的,我們不能只管作戰,要知道在目前的情況下,情報蒐集比作戰更困難。”軍醫說,“長久以來一直在外面奔波,如果有不幫手至少能有個照應,他可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我們大家。”
“話是不錯,可隊長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我們插手這些事情,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的脾氣和不是那麼容易商量的。”重拳說。
軍醫對山狼說:“作爲副隊長你該勸勸他,這件事不是一個人能扛下來的,我們同樣有責任和義務,而是我們大家的事兒,起碼要共同努力共同分擔……”
“你以爲我沒想過這些嗎?隊長什麼脾氣你該知道,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又能怎麼樣?”山狼很無奈地說,其實他明白本·艾倫覺得他們中間有人是內奸,但有沒有什麼方向感,才導致今天的結果,這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這就是他們目前面臨的最大窘境,內患難除,本·艾倫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如果再從內部泄密,那他們恐怕真的就沒翻身的機會了。
幾個人正聊着有人敲門,瘋狗皺了皺眉站起來:“誰?”
“送包裹的。”門外有人回答。
“包裹?”瘋狗很狐疑的扶了扶腰間的手槍走到門口,從門眼兒向外看了看,的確是個送包裹的,他側着身子打開門。
“肖恩先生?”對方手裡拖着一個包裹問。
“對。”肖恩點了點頭。
“請簽收。”
瘋狗看了看對方手裡的包裹,確認沒問題之後才接過來簽收,然後後關門回到房間裡一邊拆一邊自言自語:“什麼玩意兒,連個發件地址都沒有。”
“來歷不明的東西小心點。”幽靈提醒他。
“這重量不可能是炸彈。”軍醫說,“比屁重不了多少。”
包裹被拆開,裡面是一張大照片和八顆子彈……
“我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重拳罵了一句,“人家都找****來了。”
照片上是他們那天在酒吧喝酒時候的照片,八個人都在上面,姿態各異,神態各異,照片上每個人的腦門位置都被用什麼東西燙了個洞,做成了彈孔的樣子。
“我靠,我們被偷拍了。”幽靈拿過發照片看着搖了搖頭,“真是太過分了,把我拍的那麼醜。”這個時候他的重點居然還是這個,這讓其他人都很無語。
“看來對方是要警告我們,但警告什麼?這個就有點搞不清楚了。”瘋狗拿起一枚子彈,“這種九毫米的手槍子彈到處都是,從這個恐怕查不到什麼。”
“你的住處算不得保密吧?”軍醫問。
“當然,說全世界人都知道有點誇張,但和我算是熟悉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條線索也無從查起。”瘋狗聳了聳肩。
“嗯,這個問題有點複雜。”重拳抱着肩膀說,“不過對方應該只是想警告一下,但還沒打算對我們不利。”
“這些人還真有意思,一看就是外行,這種威脅對我們有個屁用。”幽靈很無奈的笑了笑。
“低級手段。”瘋狗將箱子丟在一邊,手裡拿着那張照片仔細的看着,“聚會的照片,這他孃的是誰拍的,拍得的確不怎麼樣……”
“怎麼了?發現了什麼問題?”山狼問。
“我想像……”瘋狗放下照片。
“這傢伙在酒吧裡,他盯着我們,我們居然沒注意點,看來這傢伙還是有點本事的。”山狼分析着說。
“這不太可能,如果有人盯着我們肯定會有所察覺的,如果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那我們就別混了。”幽靈拿過照片,“這是布里來之後照的,那個時候酒吧裡已經沒什麼人,除了他的手下就沒幾個客人了,兩男三女,一個老頭,兩個酒保……”
“不可能是酒保,兩男三女中有一對是情侶,另外的三個人也互不認識,那麼三個人……”軍醫也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應該沒那麼複雜。”幽靈說,“那些人都是普通人,沒這個能力,所以不是他們。”
“那就只剩下布里的手下了。”重拳說,“那天……”
“不用想了,事情很簡單。”幽靈說。
“你什麼意思?”重拳沒明白,“什麼叫事情很簡單?難道你已經猜到了是誰看的?”
“對,不是酒吧裡的客人,而是布里的手下,那個被我紮了一刀的鮑威爾,這傢伙估計是記恨我,又因爲布里和瘋狗的關係沒辦法報復,所以纔想出這麼一個白癡的辦法。”幽靈說。
“哦?這個到是有可能!”重拳點了點頭,“反正酒吧裡就那幾個人,沒別的可疑人員。”
“看照片的角度,就是鮑威爾當時做的位置,那天晚上他一直悶悶不樂,估計是覺得布里沒給他出氣,反倒和我們成了朋友,他一直懷恨在心。”幽靈說,“當時那種環境我也沒留意他,反正他對我們沒法構成威脅,也就沒注意他幹了什麼。”
“對,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的確是他那邊角度拍攝的照片。”重拳點了點頭,“看來真是這小子。”
“要是這傢伙我肯定宰了他。”瘋狗罵道,他立即被布里打了電話。
沒多久布里毀了電話,事情查清了,幽靈的猜測沒錯,是那個鮑威爾乾的,他對那天晚上的事情依然耿耿於懷,照片是那天晚上他用手機拍攝的,所以想嚇唬瘋狗他們一下,其實他除了這個低幼的想法之外還真沒打算做其他事情,他這個人的想法實在是太簡單了,也不想想,這是一羣什麼人,怎麼可能被幾枚子彈嚇到?不怪重拳說他腦子缺根弦。
布里覺得很丟臉,自己的手下居然幹出了這種事情,還是在公司剛剛成立的時候,這典型是讓他在股東們面前難看,他只能狠狠的訓斥了鮑威爾,然後將他踢出自己的隊伍,原本他已經將之前的手下都安排到了公司裡工作,鮑威爾也有個不錯的工作,只是這件事幹的讓布里太惱火了。
“是這王八蛋,不過也好,至少不是什麼大麻煩,只是有點好笑,這種辦法他都想得出來,嚇唬我們,唉……真是服了他了。”重拳有點哭笑不得。
“唉……連這種小混混都來找我們的麻煩,真是丟臉。”瘋狗苦笑。
“不算什麼,多大個事兒。”重拳說。
這只是一件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對於布里安保公司來說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只是布里覺得太沒面子了,瘋狗也只是勸了勸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幾天後一個慵懶的下午本·艾倫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