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狼他們在美國可以說很順利的找到了馬丁,這傢伙正在芝加哥度假,當然這是他的他說的,至於是不是度假就沒人知道了。
“你們做得很好。”馬丁看到王冠之後很高興,“上面很滿意你們的表現,不愧是名列前茅的戰爭承包商,私人任務也完成的如此出色。”
“能不能說點我們感興趣的。”山狼對於馬丁的話已經不勝其煩,早就厭倦了這種冠冕堂皇的官話。
“該提供的我都提供給你們了,別告訴我你們沒能捉到庫瑪!”馬丁說,“據我所知他對‘斷手’的內幕非常的瞭解,只要你們捉到他就能獲得大量的信息。”
“他已經植物人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山狼冷冷地說。
“呃……我一直在度假,這件事還真沒過問,我知道以你們的能力完成這任務應該不是問題,所有就沒有太過關注。”馬丁一本正經地說,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的,可山狼怎麼看都覺得很僞善。
“我們爲你們賣命到今天的地步一直的是在對你們唯命是從,可這不代表我們不敢違拗你們的命令,作爲朋友我們可以幫忙,但作爲合夥人你們總的拿出足夠驅使我們賣命的資本,沒錯‘斷手’是我們的軟肋,但你別隻是把我們當工具,庫瑪的事情就不說了,這次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當然,如果你不當我們是朋友那我也無可奈何。”山狼擲地有聲地說,他已經很明確自己的態度。
聽完這番話馬丁沒有立即表態,而是點上一支菸靠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看得出他在認真考慮山狼的話,以往至今他都是以各種理由推脫山狼,利用各種任務誘惑本·艾倫或者山狼爲他繼續賣命,可今天他卻很清晰的明白了一點,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會在認他擺佈了,他能看出山狼不只是虛張聲勢。
“我給你時間考慮,但我的耐心很有限。”山狼說,“原本我有很好的耐性,可長久以來發生的生氣讓我已經焦躁不安,你很清楚這幾年我們在爲什麼而努力,一直以來我們當你是最值得信賴的官方友人,可是你卻沒有給我們足夠的幫助,每次東征西討都是站在你們利益至上的,而我們能得到的卻少得可憐,我們已經放棄了對金錢的追求,只是爲了復仇……”
“好了……”馬丁終於不在沉默,“這些我都明白,但是你別忘了,我效忠這個國家就必須以國家國家利益爲前提做事情,我承認在很多時候忽略了你們的感受,甚至讓你們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作爲朋友我已經算是從最大限度上給你們提供幫助,我首先是個愛國者,然後纔是你的朋友,這個關係不能顛倒,不過你放心,今後我會盡量多的爲你們考慮,保證你們能夠儘快達成所願。”
“不用今後了,我今天就想知道全部,你所瞭解的,和‘斷手’相關的全部情報,我說過已經沒什麼耐性了。”山狼非常焦躁的說,“如果你不能給出讓我滿意的答覆那我就看是從那些和‘斷手’有關係的議員、政要和富商下手,如果鬧出什麼亂子你可別怪我。”
“你……”馬丁皺起了,“都知道了什麼?”
“不多,但足夠。”山狼手。
“嗯……”馬丁再次陷入沉思,他不確定山狼知道了什麼,不過從山狼的口氣上判斷他好像已經從其他渠道有了一些收穫,“有些事情爲了局勢的穩定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做的好。”
“我們顧及大局太久了,我們的損失也太大了,從上到下我們已經損失了太多的兄弟,隊長脫離了公司最終也落得個失蹤的下場,我們,不至少是我不想在這麼忍耐下去了,說吧,這個組織究竟有多強大,他們的上層現在藏在什麼地方?”
“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說,而是牽連太廣,怕你們鬧出太大的亂子,要知道很多人身邊都是有政府特工保護,你們就算是陳功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你們願意成爲國家公敵嗎?”馬丁吸着煙說。
“無所謂了,有些事情是必須做的,如果他們敢把我們列爲國家公敵那他們必將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山狼很輕蔑地說,“我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們不會主動找麻煩,是他們先惹上了我們。”
“嗯……”馬丁沉吟不語,他知道不管今天討論的結果如何今後山狼他們的行動將不在受他的控制,而且極有可能惹出大亂子,所以他在考慮該如何安撫眼前的山狼,畢竟不管今後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影響到他的未來。
過了很久馬丁纔開口:“這樣吧,既然我無法阻攔你,但至少得和我商量一下,儘量避免引起太大的麻煩,在本土鬧事可不是能被容忍的,我建議不要搞的太過分,另外不是什麼人都能動的。”
“可以,你打算怎麼介入?什麼人可以動這個問題……恐怕不是我決定的,是他們先找我們的麻煩。”山狼說。
“這樣吧,我們商討一個名單出來,至於能不能動得分析之後才能確定,畢竟這不是你我的喜好問題,他們的身份和地位纔是關鍵,畢竟你也是這個國家的公民,也曾今有個服役經歷,我們在軍隊的時候都曾經發過誓,要保護這個國家,這是誓言,就算你不主動保護,也不該主動讓他變得更混亂纔對。”
“嗯。”山狼點了點頭,“這話說的有點道理,我贊同。”
“好,那我們就好好聊聊……”馬丁說,“這純粹是從我們的私人關係出發,不設計任何官方利益,我現在是馬丁,不是CIA的主管更不是特工,炸死以普通身份和你說話,不過我不保證今後不會把這番話告訴別人。”
“只要你不妨礙我們的行動我就不在乎你把這些話告訴任何人。”山狼說,“所以你也得仔細斟酌一下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關於細節問題兩個人整整討論了一個晚上,山狼小心謹慎的從馬丁口中套取了大量的情報,他這才發現整個“斷手”組織在美國高層盤根錯節的存在,這是一個背景身後的龐大組織,設計政治、金融等各個領域,他們還從事販毒、軍火走私、洗錢等一系列的地下非法交易,他們利用這些資金操控政治,自助選舉,控制經濟,總之他們什麼都幹,沒什麼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只是爲了利益不擇手段,馬丁之所以對山狼他們隱瞞了很多信息除了基於以上原因之外還有上層的壓力,這些人的社會背景決定了針對他們的行動要謹慎小心,不是不能動這些人,而是還不是時候,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一和政治搭上關係就會變得非常,麻煩,所以馬丁非常擔心會引起更大的風波,而山狼卻不考慮那麼多,他只要能達到目的很少估計其他東西,畢竟這個時候再瞻前顧後就別想解決問題了,不過他還是仔細詢問了在這件事上CIA的立場,那些人是和CIA上層關係緊密,動那些人會影響CIA的利益,把這些人單獨拿出來,是否要對他們動手要慎重考慮之後才能決定。
之前馬丁曾經說過“斷手”是一個三人組的高層結構,目前他們掌握的情報中只有一個人的身份得到了確定,這個是人是一名議員,也就是幻鳥之前提到的那個人——羅姆尼·霍恩。
霍恩是個傳奇人物,可以說年輕有爲,有着豐富的社會閱歷和家庭背景,是個成功的商業家族中培養出來的商業和政治精英,是霍恩家族中出類拔萃的人才,在商政兩界都是相當大的人物,馬丁給山狼的建議是不要動這個人,應該從“斷手”的基層到中層,逐步將這個組織連根拔起,可是山狼卻沒那個耐性,這些年來他們基本上都是這麼做的,但損失自大的反倒是他們自己,從隊長到隊員死傷慘重,現在整支隊伍已經不服當年的應用兵強馬壯了,人雖然越來越多,但可用之人卻越來越少。
最終山狼制定的暗殺計劃中的人被馬丁刪刪減減最終剩下的不足原來的三分之一,就算這樣馬丁還是不建議他們直接用暗殺的方式解決問題,因爲這些人都在美國的本土,都算得上是身份顯赫,一旦對他們下手恐怕會鬧出大亂子來,上面肯定會過問,而且很有可能引起官方的重視,那可就是自找麻煩了。
“我現在顧及不了那麼多,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瞻前顧後,最終還不是這樣?該惹的不該惹的都惹了,該殺不該殺的也都殺了,顧及那麼多有什麼用?麻煩還是麻煩,還得自己面對,要想徹底解決問題就得狠點,甚至不擇手段,否則只能被自己的決定困擾,我不打算繼續再這樣下去。”山狼說,“該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