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紳士他們的行蹤都是受到嚴密監視的,所以爲了避開潛在的敵人他們經常化裝出行,所以每次他們出門都是面目大變,別說是陌生人,就連熟人都認不來,更別提奧薩這老小子了,在他眼裡這幾個人就是一羣陌生人,根本就沒見過。
“那好吧。”紳士點了點頭,“那我們就聊聊你知道的。”說完他對幽靈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獰笑着撲上來拖着奧薩直奔河邊。
“他要幹嘛?”重拳有些迷糊。
“誰知道呢?他這輩子最擅長的就是折磨人了。”軍醫蹲在一邊抽着煙說。
“不,他對美惠子比對誰都好。”重拳說。
“不一樣,原來我以爲他的是變態,但他居然結婚了,而且過的很幸福,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其實他也是個正常人,但後來他的表現卻證明了我的判斷沒錯,他的確是個變態,殺戮機器。”軍醫說。
“錯,他是作戰專家,審訊專家和滲透專家,這是專業特長,不是你說的那麼不堪。”重拳覺得軍醫太過激了。
“是嗎?我不覺得,或許你們都一樣,都是瘋子。”軍醫聳了聳肩。
“你奶奶的,你纔是瘋子。”重拳罵道。
軍醫笑了笑沒在說話,因爲他們都看見幽靈正將奧薩吊在河邊的樹枝上,河裡七八條鱷魚正聚集在下面……
“我靠,他是要釣魚……釣鱷魚?”重拳被幽靈的舉動嚇了一跳,奧薩可是個至關重要的任務,萬一幽靈把他給玩兒死那這次行動就算徹底失敗了。
“你他孃的悠着點。”紳士也覺得幽靈這麼幹有點太不着調。
“放心吧,死不了。”幽靈拽着繩子將奧薩放下去又拉起來,引得鱷魚不停地挑起了,嚇得奧薩狂呼亂叫,幽靈根本就不理,繼續用他逗引鱷魚。
奧薩嚇得不輕,不停的驚呼,但幽靈卻一邊把他往下放一邊問問題,而奧薩卻連喊帶叫的要他把自己弄回去,見他不回答問題幽靈就不理他,繼續一次次將他放下去又拉回來,最終奧薩徹底崩潰了,開始一個個回答他的問題,
“我靠,他真是個瘋子。”眼見着奧薩的鞋都已經被鱷魚要掉紳士也不得不承認幽靈真是太瘋狂了。
“至少管用。”重拳說,“看來這傢伙已經被嚇破膽了。”
“管用就好,其他的不重要。”獅鷲抱着槍坐在樹冠裡,“方圓五公里內沒有任何異常。”
“他把獅子都引過來了。”軍醫指着不遠處一頭正在徘徊的獅子是說。
“不行就把這小子喂獅子算了,這傢伙身上的罪孽十輩子都還不清。”重拳坐在車裡看着外面幽靈審訊奧薩。
“那也得等我們把該問的都問了,不……不能輕易殺了他,他知道的恐怕不比梅恩斯少,現在馬丁手下的三個得力干將我們已經有了兩個,先留着,他肯定知道很多事情。”紳士說。
“也好,反正也不多他一口飯,孃的,這孫子給我們帶來的收益也不小。”重拳拍着儀表臺上的一代鑽石說,“這個少說也值幾千萬。”
“你什麼時候拿回來的?”軍醫問。
“就在他身上,搜身的時候順便拿了。”重拳說。
“你沒私吞吧?”軍醫開着玩笑說。
“滾你孃的蛋。”重拳大怒。
半個小時之後奧薩被幽靈拖回來丟在地上,這傢伙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一隻鞋被要掉,腳上被鱷魚的牙齒劃出兩條長長的口子,鮮血淋漓,骨頭都露出來了。
“幫他包紮一下,這傢伙還算合作。”幽靈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問出了什麼?”重拳看着地上還在發抖的奧薩。
“很多,都有很有用,我整理一下。”幽靈敲了敲腦袋賣着關子說。
“切……”重拳放到椅子躺在車裡,不再理會幽靈。
“我們走,沒必要留在這了。”紳士看了看幽靈說。
奧薩再次被塞進了後備箱,幾個人迅速回到了成立,幽靈將審訊道的一些情報告訴了其他人,奧薩招認了最近馬丁的一些行蹤,以及他長出沒的兩個地方,還有馬丁現有的實力,社會關係,產業分部等等,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可算是至關重要的線索,可以說爲能找到馬丁提供了必要的線索,他們離目的地更近了一步。
“巴基斯坦和大阪,這是他們最近常駐的兩個地方,奶奶的,居然躲在亞洲。”幽靈說,“最近我們可是一直都在歐美折騰。”幽靈罵道。
“這纔是馬丁能幹出來的。”紳士說,“他總會幹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
“那我們先去哪一個?”軍醫問。
“這兩個地方只是最近他住的最長的,可沒說他一定在這。”幽靈說。
“先去大阪。”紳士權衡了一下,“然後再去巴基斯坦,相比之下我更相信他在大阪。”
“爲什麼?”軍醫很不解地問。
“巴基斯坦離阿富汗太近了,不安全,****不是就在那完蛋的嗎?”重拳說。
“那這小子怎麼辦?宰了?”軍醫又問,“這裡可是非洲,沒我們落腳的地方,帶着也不方便。”
“都說了交給芙蓉,我們得先留着他。”紳士說,“他還是很有價值的。越是和馬丁關係好的人就越不能殺,至少在找到馬丁之前不能殺。”
帶着奧薩想要回到法國是就不能走正規渠道了,他們只好找了關係走偷渡路線,從南非一路走非法途徑回到歐洲,然後才順利的回到法國,整個過程其實並不比正規渠道慢多少。
在通過馬丁找到芙蓉之後他們簡單的做了交接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日本,走的時候他們將那些鑽石交給布魯斯銷贓,並且答應給他百分之二十的酬金,同時有通過他訂購了大批的裝備,這些都是要在日本做交易的,一切準備都在按部就班的完成,如果馬丁在這裡那他們將會完成一直以來的夙願,結束顛沛流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