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聲滾滾,槍聲密集,這就是戰場,每秒鐘都要面臨死亡的地方,生命在這裡脆弱的簡直不堪一擊,混**織,血腥四濺,到處充滿了死亡的味道,這裡是死神的樂土,他正揮舞着巨大的死神鐮刀不停的收割生命。?新
自從有了人類就有了戰爭,伴隨人類社會的發展,戰爭的規模也隨之升級,從冷兵器到熱兵器,從局部戰爭到世界大戰,規模變大的同時隨着新技術的不斷運用,傷亡也隨之越來越大。
戰爭是當權者的遊戲,老百姓的災難,發動戰爭的人往往坐在辦公室裡決定其他人的生死,而衝鋒陷陣的身邊只是因爲他們的一個念頭而灰飛煙滅,傷亡在他們眼裡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只要在可承受範圍內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將功成萬骨朽正是這種現象最真實的寫照。
戰爭是煉獄,是打開的地獄之門,獻血成河,白骨成灰,遍地浩蕩,生靈塗炭,老百姓在戰爭面前猶如無力的飛蛾被捲進了戰車的滾滾車輪,生與死已經完全無法自己我掌控,生命在戰爭面前簡直一錢不值。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戰爭無所謂正義與邪惡,只是在於站在什麼角度上看待這個問題,對那些需要戰爭的人來說,戰爭是正義的;對那些失去一切希望的人來說,戰爭是合理的,戰爭滿足了,或曾經滿足過人的好鬥的本能,但它同時還滿足了人對掠奪,破壞以及殘酷的紀律和力的。
然而這次攻堅戰只是整個反恐戰爭的一小部分,戰略意義重大,打開通往恐怖分子腹地的大門。
而在這次戰鬥中本艾倫他們卻又是更加渺小的一部分,他們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牽制敵人,吸引敵人,分散敵人的注意力,最大限度的分散敵人的兵力。
然而敵人是他們數倍之多,雖然他們有堅固的掩體,雖然他們有持續的火力,身經百戰的士兵,精湛的槍法,但劣勢就是劣勢,在精銳的士兵也無法長時間以衆敵寡,所以這次戰鬥打得異常艱難,恐怖分子的大舉進攻讓他們倍感壓力,呼嘯的子彈雨點般砸過來,密集的炮彈字頭。
“傷亡情況怎麼樣”本艾倫還是比較理智的,傷亡是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我們小隊兩死兩傷,膛線和撞針陣亡,刀刃輕傷、螺旋輕傷。”橫炮報告說道,“膛線和撞針是被炮彈的彈片擊中陣亡的,刀刃和螺旋是流彈造成的傷害,我們損失很大,六人隊現在只剩下了我和螺紋完好無損。”
“我們這邊三個輕傷,幽靈腿上被彈片割開,險些傷到動脈,毒藥頭皮被削掉一塊,瘋狗小腿被流彈擊中,幸虧只是打穿了表皮,彈頭已經取出來的,沒什麼大礙。”山狼說。
“這點傷還算不得什麼。”幽靈一臉無所謂地說,“只是幾乎不怎麼受傷的我算是破了紀錄,第一輪戰鬥就掛彩,真是不是不怎麼順利。”
“還好,沒流多少血,不影響戰鬥。”毒藥摸了摸纏滿紗布的頭說。
“已經處理過了,我沒什麼事兒。”瘋狗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腿,“算是表皮傷,已經止疼,不影響戰鬥。”
“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我檢查過他們的傷口,沒有什麼大礙。”軍醫點了點頭說。
“作爲這場戰鬥的第一戰我們的損失還是不小的,走,去下一個任務地點折騰。”本艾倫說。
下一個任務地點是城市北部的一條敵人隱藏的運輸線,在城市邊緣,也就是城鄉結合部,附近有大量的民居,空軍無法進行攻擊,而這個地堡裡有大約三十名敵人,他們的任務依然是聲東擊西,分散成立敵人的注意力,給敵人制造恐慌。
距離大約十一公里,幸好本艾倫他們有山地越野車,十一公里也沒用多久,但到達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這後半夜整個城區就沒得消停,各種槍炮和爆炸聲就沒停過,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在美伊聯軍鋼鐵洪流的進攻之下,恐怖分子算是邊打邊撤,已經退到了城市邊緣,用不了多久美伊聯軍就會憑藉絕對的優勢攻入城市,但也會進入這次戰鬥最艱難的時期,那就是陷入城市巷戰的泥潭中,這可是任何一支軍隊都不想面臨的問題,所以美軍將這個爛攤子拋給了伊拉克國民衛隊、僱傭軍,而自己在名義上是進入城市作戰,實質上他們只負責後勤和空中支援,以及少量的部隊參與外圍和邊緣地帶的小規模巷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