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侯賽因是條硬漢,幽靈給他製造了不少的痛苦,但這傢伙卻一點也不懼怕,下巴被接上之後就開始破口打怕,兩人豫園不同,幽靈也不知道他在罵什麼,不過不管他罵什麼幽靈也不會生氣,更不會被‘激’怒,和這種快死的人較勁實在是划不來,幽靈還沒那麼無聊。
“喊吧,這附近沒人,你比誰都清楚。”哈桑蹲下身看着侯賽因。
侯賽因愣了一下,轉頭看着哈桑:“你這個背叛真神的傢伙,上天不會饒恕你的。”
“你這個冥頑不靈的傢伙,如果不合作這位先生也不會饒恕你的。”哈桑指了指一邊的幽靈說,“他可沒什麼耐‘性’。”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可知道我是誰?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侯賽因很硬氣的說道。
“哼……不知道你是誰抓你幹什麼?我們還沒那麼無聊!”哈桑冷笑着說道,“告訴我們想知道的,給你個痛快。”
“這王八蛋說什麼?”幽靈皺着眉問,他是一句話也聽不懂,這種小語種他連接觸都沒接觸過,怎麼聽怎麼像鬼叫。
“他說不會饒恕你。”哈桑轉頭對幽靈說。
“哦?那讓他來吧,我這等着,別讓我失望,否則我讓他更慘。”幽靈挑釁地看着侯賽因,“小子,剛纔在只是開胃菜,主餐還沒開始。”
聽完哈桑的翻譯之後侯賽因冷笑了幾聲看着幽靈:“別吹牛,等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向嘴上說的那麼厲害了。”
“別‘弄’死,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哈桑抓住幽靈說。
“放心,我有分寸。”幽靈說完就擡起腳將侯賽因一條受傷的胳膊踹斷,侯賽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後昏死過去。
“顯然手有點重。”哈桑的眼睛跳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行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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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相信你的審訊經驗沒我多。”幽靈坐下不緊不慢的拿出嗅鹽將侯賽因‘弄’醒。
侯賽因呻‘吟’了片刻用一種非常惡毒的目光看着幽靈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什麼話,哈桑翻譯完了有名菜密麻麻,這小子是在咒罵自己是個惡魔。
“說對了,我就是惡魔。”幽靈除掉侯賽因的鞋襪,將侯賽因的大腳趾割掉,“你有十個腳趾,我們可以慢慢玩兒。”
侯賽因慘叫,鬼哭狼嚎,但卻不停的咒罵幽靈,就是不肯屈服。
“好,那我們繼續。”幽靈開始一個個的將侯賽因的腳趾割下來,而且不是一下切掉,而是一點一點的鋸下來,慢慢的折磨他,侯賽因幾次痛的昏厥過去,幽靈都會立即將他‘弄’醒,繼續以更痛苦的方式折磨他,可是十個腳趾都被割掉了他還是不屈服,這倒是大大出乎了幽靈的意料,他對自己的手法還是相當有信心的,可今天卻好像不太管用。
一邊的哈桑已經看不下去了,他還從沒試過如此殘忍的行刑方式,有些心驚膽戰,而且很擔心這個侯賽因會失血過多而死,因爲地面上已經流出了一大攤的血液。
“真神不會饒恕……饒恕……”侯賽因再次昏‘迷’。
“你大爺的,這都不管用。”幽靈大罵,“他剛纔是不是在說真神不會放過我?”
“是的……”哈桑點了點頭。
“反覆就這兩句,我都學會了,該死的。”幽靈罵了一句再次將侯賽因‘弄’醒,“要不咱們換個玩兒法?”
哈桑簡單的翻譯了一下,侯賽因喘着粗氣盯着哈桑和幽靈,“別妄想了,你們一個叛徒一個美國異教徒,我是不會背叛真神的。”
“你這‘混’蛋,我們是美國人?”幽靈有點奇怪這傢伙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別演戲了,我……雖然聽不出你們說什麼,但起……碼能聽懂是英語,你用的是海豹突擊隊的格鬥刀,我認識,”侯賽因氣喘吁吁的說道。
“哦?你還‘挺’見多識廣的。”幽靈聽完哈桑的翻譯笑了,“那你是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享受海豹突擊隊的標準刑訊待遇?”
“去你的,我纔不知道什麼該死的標準刑訊待遇,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我什麼都不會說,不管你們怎麼……折磨我……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一個有價值的詞彙。”
“我靠,我就不信你的嘴會有那麼硬。”幽靈冷笑着用刀挑開侯賽因的庫管,“那我們就來點真格的。”說着幽靈一刀挑斷了侯賽因的‘腿’筋,然後固定住他的雙‘腿’開始割侯賽因‘腿’上的肌‘肉’,他根本就不理侯賽因叫的有多淒涼,而是用準確地辣的刀法開始切割,他避開大血管,將肌‘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真神啊,帶我走把……我,我受不了了!”侯賽因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但是我不會背叛你,我的真神,不管這些惡魔用什麼方式、什麼手段,我都會忠於你,遵從你……”這傢伙居然開始禱告了……
“該死……”幽靈罵了一句,“這傢伙入魔了。”
“不知是一宗信仰,只是到了可怕的地步。”哈桑說。
“嗯……”幽靈緊皺眉頭,他很少遇到這種寧死不屈的俘虜,今天情況特殊,他還不能太快把這傢伙‘弄’死。
“怎麼辦?”哈桑問。
“不如直接殺了他。”幽靈用刀抵住侯賽因的脖子,這傢伙反倒‘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來吧,讓我融入真神的懷抱。”
哈桑沒說話,幽靈最後鬆開侯賽因:“不行,這太便宜他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哈桑攤開手一副無計可施的表情。
“那我就先幹完自己的活兒。”幽靈眯着眼睛,“告訴他,只要他不說我就把他‘腿’上的‘肉’剃光,讓他看看什麼是**標本。”
幽靈用了最殘忍的手段對付侯賽因,但這傢伙真是一條硬漢,雖然已經慘叫的沒有了力氣,但他還是不肯合作,看來想撬開他的嘴還真是有點困難,最後幽靈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該用的都用力,說的直白一點他幾乎將侯賽因的四肢全都斬斷,但這依然沒用。
“我沒有辦法了。”幽靈無奈地看着本艾倫,“這傢伙怎麼也不肯說。”
“我還有點麻醉‘藥’,不行就用了吧。”軍醫說。
“怎麼不早說。”幽靈又來了‘精’神,“控制‘藥’量,讓他半昏‘迷’,這時候最容易套取情報。”
“當然,這可是我的專長。”軍醫翻出麻醉‘藥’,“只是這傢伙已經被你折磨的不‘成’人形,不知道還能有多大作用。”
“不管,頸部注‘射’。”幽靈說。
侯賽因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但顯得很坦然,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表情,很快他就陷入了半昏‘迷’狀態,軍醫的‘藥’量拿捏的很準,不愧是專業醫生。
“說,你叫什麼名字?”哈桑在一邊輕聲問,這種審訊方式纔是他擅長的,他懂得旁敲側擊,慢慢的降低對方的心理防線。
“艾布拉侯賽因本赫。”侯賽因低聲說道。
“多大年紀……”
“三十九歲……”侯賽因的聲音很低,彷彿隔着厚厚的棉絮傳過來。
幽靈對這種審訊方式沒興趣,到一邊‘抽’煙休息了,本艾倫和軍醫在一邊耐心的聽着。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該問的都問了,令人失望的是這傢伙根本就不知道山狼他們在哪,至少監獄裡沒有,這一點他很清楚,他只知道前一段時間有人送來一批美軍俘虜,至於關在什麼地方他不清楚,不過他可以確定這些人肯定在城裡的某處,其他的這傢伙一無所知。
“把忙碌一晚上,屁都沒問出來。”幽靈煩躁地說,“怎麼辦?”
本艾倫不說話,最後的希望破滅了,他已經沒了任何方向感,下一步該幹什麼他都不清楚。
“完蛋了,我們無計可適量。”颶風用力地抓着頭說。
“我們該怎麼辦?”本艾倫看着漫天的星斗長嘆一聲。
“我們已經盡力了。”軍醫說。
“後面還有兩天,怎麼可能叫盡力,只能說我們無能。”本艾倫頹然說道。
“能做的我們都做了,我們還能怎麼樣?”軍醫反問。
“嗯……”本艾倫不說話。
“不行我們就直接殺到他們的國防部,俘虜國防部長,叫他‘交’人。”颶風的脾氣又上來了。
“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軍醫說,“就算不被打死也肯定被困,被服是早晚的事兒。”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麼能行?”颶風惱怒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軍醫苦笑,“到了這個地步你讓我怎麼辦?”
“隊長,你拿個主意吧!”埃克斯說。
“沒主意。”本艾倫低着頭。
“你怎麼了?”哈桑見幽靈一直不說話就問。
幽靈搖了搖頭,指着自己的腦袋錶示自己在想事情。
“那這傢伙怎麼辦?”哈桑指着地上的侯賽因說。
“丟出去喂野狗。”軍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幾個人一籌莫展,本艾倫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沉悶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