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嗜血一笑,他好像是看到了面前這個女人,被他的拳頭砸得血漿碎肉白骨內臟四濺的恐怖場景。
“世界政府的走狗,王下七武海的女帝也不過如此,再見了……”
咻!!
一根骨刺瞬間穿透空氣,從天而降,與大氣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音,又因爲骨刺的速度實在是太過迅速,竟然在它的周圍表面產生了一圈炙熱的火焰,旋即與塞巴斯蒂安的拳頭悍然碰撞在一起。
轟!!
一股強大的氣浪爆發開來,把他與漢庫克強行分開。
與此同時,一道冰冷帶着無限殺意的聲音驟然降臨!
“邦迪·沃爾德,你不在推進城裡繼續冰凍着苟延殘喘,非要跑到這裡作威作福,小爺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噢~是親愛的,他看到妾身有生命危險……於是現身來救妾身了,妾身已經墜入了戀愛的海洋,幾欲無法呼吸~好熱~啊~”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在地上倒退十數米的漢庫克,輕輕用手捧着自己的臉頰,身軀扭動,皮膚緋紅,好像是又陷入了無限遐想之中,完全不在乎現在是如何危險的情況。
在邦迪·沃爾德五人的眼前則是另外一幅情況,一個穿着黑袍長衫的男人,額前的頭髮耷拉下來將他的眼睛輕輕蓋住,臉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他明明是一步一步走來,但是每一步落下卻好像是穿過了百米距離,這種玄之又玄的鬼魅身法讓五人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差不多幾個呼吸之後,他已經站到了漢庫克的身側,側着頭開口道:“漢庫克,你沒事吧?”
“噢~漢庫克~漢庫克,他又在喊我的名字了,這種關心讓妾身已經完全沉淪。”她俏臉微紅,輕咬貝齒,“親愛的……妾……妾身沒事。”
舒冥淵淡淡的點了點頭,擡眼看着對面幾人。
“小鬼你是何人!”
塞巴斯蒂安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的拳頭露出輕微的顫抖,他還保持着剛纔的出拳姿勢,剛纔他全力轟出的一拳非但沒有把那根骨刺震碎,反而被他深深穿透了一寸。
“你們老大的救命恩人,先前我還以爲是哪隻阿貓阿狗在島上胡亂滋事,原來是三十年前的喪家之犬,你們上這座島,問過小爺的意思嗎?”舒冥淵負手而立,語氣淡然。
“漢庫克,下次在海岸上立下一塊石碑,‘寫上畜生不得入內’幾個字。”他歪頭朝着漢庫克說了一句。
所有九蛇族戰士都撲哧一笑,她們這個大人,罵起人來都不帶髒字的。
“你們都聽到了嗎?還不快去準備!按照大人的話做。”漢庫克指着一種九蛇族戰士說道。
“小鬼,你這是找死!“
被人戳破三十年前那場海戰戰敗的恥辱,現在又被無情羞辱,塞巴斯蒂安瞬間暴怒,他拔下嵌在拳頭上的骨刺,腳掌猛的一踏頓時朝眼前那個小鬼怒衝過去,任何敢提前那場戰事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撕扯成粉碎。
舒冥淵負手站立,塞巴斯蒂安則是對他展開了狂風暴雨的攻擊,然而任憑他的拳腳如何猛烈,角度如何刁鑽,攻擊速度如何之快,都不能夠摸到舒冥淵的哪怕一絲衣角。
他的腳步甚至沒有移動一步,只是重複的使用着側身,歪頭,擡腳就把塞巴斯蒂安的攻擊全部躲過。
這個畫面讓無數人爲之震撼,剛纔這個魚人的攻擊可是僅僅幾招就把女帝逼上死路,然後面對那個男人卻完全喪失了作用。
“你的魚人空手道就這點水平嗎?太失望了!”
舒冥淵搖了搖頭,握緊成拳朝他的肚子上狠狠轟出,塞巴斯蒂安臉上揚起邪惡的笑意,他的身軀逐漸變得扭曲,舒冥淵這一拳則是打在了空氣上,加壓空氣而產生的空氣炮把邦迪·沃爾德幾人站的那根石柱完全破壞。
“舒冥淵大人,小心你的身後!這個人的身法有古怪!”波雅·漢庫克大聲喊道。
“如此簡單的障眼法,你可能不知道我纔是玩幻術的祖宗。”舒冥淵負手淡淡的說道,語氣十分不屑。
“那你倒是躲開我這一錘子狼牙棒試試?看我不讓你的腦袋直接開花!”
塞巴斯蒂安在舒冥淵的身後顯現出實體,他的狼牙棒則是高高舉起,而後用盡全身力量朝着那個張狂小鬼的腦袋便是狠狠敲了下去。
嗤……
好像是銳器捅入身體的聲音響起,塞巴斯蒂安狠狠砸落的狼牙棒則是忽然止住,他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臟要害。
一根骨刺詭異從舒冥淵的後背長出,好像大象的獠牙直接把他的前胸貫穿從後背刺出,這個魚人超過三米的身體居然被這根骨刺輕鬆挑了起來。
“你……你……這這不可能……”塞巴斯蒂安實在是無法相信,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黑袍男子,從始至終只出手過一次,第二次他甚至都沒有再動拳頭,就將他直接秒殺!
“井底之蛙,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從塞巴斯蒂安的心臟出用處大量鮮血,不管魚人的生命力多麼強悍,像心臟這種致命要害一旦受損也只有死路一條。
他的嘴中噴出大口鮮血,手中的狼牙大棒無力的垂落把地面震出一絲裂痕,而他自己的身體則是在抽搐了幾下之後,徹底沒有了動靜。
舒冥淵緩緩把骨刺抽離塞巴斯蒂安的體內,金色的火焰把魚人的血液焚燒乾淨才融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那就是舒冥淵大人的真正實力嗎?太……太太驚人了!”
“一招,就一招,我看到他連頭也沒回,就把剛纔那個不可一世的醜陋魚人就被直接秒殺!”
這幾乎碾壓般的戰鬥震撼全場,無論是九蛇族還是邦迪·沃爾德那幾人都陷入深深的震驚之中。
其餘兩個幹部的喉嚨用力的滾動了一下,他們本來是想綁架率屬於世界政府王下七武海的海賊女帝,借住她的身份去馬林梵多,沒想到的是,卻彷彿踢到了一塊堅硬的鐵板。
“小鬼,你是何人!這片大海上什麼時候出現了你這樣的年輕強者?”邦迪·沃爾德目光凝重的看着他說道。
“在無限地獄裡被冰凍了三十年,所以連腦子都被凍得爛掉了嗎?你是不是忘記了是誰的功勞你纔有機會出來的。噢,我貌似忘記了,你那時候正在冰塊裡,不知道小爺是誰也正常。”
“我想起來了!難怪我就一直覺得這個男人的身影有些眼熟!”
“他就是一年前,在頂上戰爭大放光彩的‘鬼皇’舒冥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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