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冥淵暗自運行着查克拉,假裝額頭上冷汗直冒。
直到聽到黃金帝的這番話,一臉緊張的情緒才明顯的緩和下來。
臉上僵硬的肌肉勉強的拉扯起來擠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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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黃金帝大人說的對,少主和大人的真摯友誼,日月可鑑……”
舒冥淵嘴上說着,其實心裡不停的腹誹着。
“真不愧是老狐狸,翻臉的速度不比女人差,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繼續裝,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有關於堂吉訶德家族的情報嗎?”
“不過只能提前跟你說一聲,遇到我是你的不幸了,任你聰明絕頂,也絕對想不出小爺我根本就不是堂吉訶德家族的人啊!準備跟着小爺的節奏走向高潮吧!”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AV8D,再來一次!”
“哈哈哈哈……”
舒冥淵心裡狂笑,但是臉上依舊透露出些許蒼白。
黃金帝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聊到這裡吧,你就先下去,自然會有人帶你到休息的地方。”
“是是是……那我就先出去了。”
舒冥淵連連點頭道,還藉着擡手的機會,假裝抹去額頭邊上的冷汗,隨後才步伐紊亂的離開了這間包間。
他現在的所有行爲,在黃金帝開來就是欲蓋彌彰,結果到處都透露着漏洞。
包間的門緩緩打開,門口只站着芭卡拉一個人,剛纔給他帶路的田中先生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舒冥淵一臉蒼白的朝着芭卡拉點過頭後,便是在一名侍女的帶領下快速離開了,再也沒提過要和芭卡拉共進午餐之類的話。
芭卡拉看着舒冥淵遠去的背景,眼角閃過一絲譏諷的笑容,這落荒而逃的模樣跟剛纔進來時的趾高氣揚比起來,差距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只不過她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如果泰佐洛大人真的發現了什麼,以他的脾性,這個傢伙是絕對不可能活着離開的。
難道是泰佐洛大人突然大發慈悲不願殺他?
芭卡拉很快搖了搖頭,就算全世界的公豬都會上樹了,泰佐洛大人也絕對不會在殺人這個問題上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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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他又想到有什麼好玩的奇怪點子了……
芭卡拉兀自的輕笑了笑,彷彿是看到了那個噁心的傢伙在泰佐洛大人的手心裡被榨乾最後的價值,然後慘死的模樣。
於是,她邁着小碎步,扭動着曲線型的腰肢慢慢離開了。作爲一個合格的手下,她不需要明白泰佐洛大人是怎麼想的,只需要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那就可以了。
包間的房門輕輕合上。
有侍女重新給黃金帝端上了一杯鮮紅色的血腥瑪麗,他淺酌一口之後,一臉沉醉。
“吸略略略……”
包間的黃金地板上忽然出現一個藍色的圓環,一道獨特的笑聲從裡面鑽了出來。
黃金帝對於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繼續閉眼品嚐着美酒,連眼皮子都沒有哪怕擡一下。
“泰佐洛大人,那個小鬼對您實在是大不敬,他甚至已經漏出了馬腳,剛纔您完全有機會有理由殺死他的,可是爲什麼又放他走了呢?”
田中先生出現在屋內,他朝着黃金帝稍微欠身之後,不解的問道。
黃金帝喝了一口血腥瑪麗,酒杯從脣邊移開,脣上還留着不少鮮紅的液體,彷彿是血液。
“哇哈哈哈,這是很好玩的遊戲不是麼?”
“一個屬於堂吉訶德家族和我們的遊戲!”
“究竟是誰勝誰亡,現在還猶未可知,多佛朗明哥那個傢伙想要幹掉我,他可能沒料到,我一直以來也都想幹掉他啊,以前的恩怨,借住這件事情,也是時候了結了。”
“田中先生,你就看着吧,真正的好戲纔要開場了!哇哈哈哈!”
黃金帝擡頭一口飲盡所有血腥瑪麗,包間裡只充斥着他冷血的大笑聲。
……
在侍女的帶領下,舒冥淵離開了vip餐廳,然後坐着電梯來到了第18樓,這裡是供vip客人入睡的酒店,裡面的裝飾也是極盡奢華,並且樓層很高,甚至可以看到大德索羅號上非常廣大的一片樣貌。
夜晚的大德索羅城,完全籠罩在一片金碧輝煌之下,整艘船上都充斥着一股名爲“熱鬧”的氣氛。
在這個算是世界上一等一的消金窟裡,只有夜晚纔是她最繁華的時候!
因爲只有在黑夜裡,人們隱藏在心底的慾望纔會被這種活躍的氣氛徹底的帶動起來。
舒冥淵趴在陽臺之上看了一會兒就覺得索然無味,在他見聞色霸氣的籠罩下,附近的一切都無所遁形,他知道誰在賭場裡出了老千,也知道哪位高官在娛樂會所裡叫了幾個妖豔的女人甚至用了哪幾種姿勢。
不過這些顯然都跟他沒什麼直接關係……
他先是徹底的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在鏡子面前用這裡準備好的一些工具把自己數月以來的邊幅好好修了修,這時候再看上去,總算不是那麼的邋遢了。
然後他就變回了宇智波鼬的模樣,儘管他剛纔用見聞色霸氣仔細排查過這附近沒有什麼感知類型的高手,但是並不代表着黃金帝之後不會派人來監視他,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得謹慎一些,一旦被識破之後,泰佐洛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翻臉,到時候所有福利都沒了。
他知道,泰佐洛現在是將他完全誤會成了堂吉訶德家族的人,而且還是在經過了多佛朗明哥的直接授意後,做了這一些列事情給他看。
既然泰佐洛決定不挑明關係,他也樂得繼續裝瘋賣傻,一個戲精一個演員,配合起來倒是相得益彰。
對於自己的演技,舒冥淵很有信心,泰佐洛那個腦洞大開,善於腦補的人,肯定會從他的表情動作上自動補齊他所需要的東西,於是,在這場角色扮演上,黃金帝纔是唯一的主角,而他需要的不過只是在一旁的輔助配合罷了。
想到這裡,他不禁想唱高歌一曲來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
像情感節目裡的嘉賓任人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