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神靈跟你說什麼了?”
“是啊老大的老大,神靈長啥樣?有我帥不?”
“拍!”
“皮皮龍,你有我帥嗎?”
魔麟一巴掌拍在了地龍的後腦勺上,一甩自己的黑長直,被草原的風一吹,顯得蕭灑飄逸。
此時衆人已經離開了神廟,走在遼闊的大草原上,並沒有着急飛回去。
西門昊從離開了神廟就一直沒有說話,這次面見蘇帝宗,他知道了很多信息,所以想了也很多。
要不說,不到什麼層次,最好不要知道那個層次的事情嘛,就是怕影響修爲。
“小姬,有沒有想過還做我的國師。”
西門昊忽然不着邊際的來了一句。
“納尼?陛下,臣現在就是您的國師啊!”
姬無病有點摸不着頭腦了。
“不!我說的不是昊天國的國師,而是……”
西門昊指了指天空:
“而是神國的國師。”
“我靠!神國?陛下,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姬無病多聰明,秒懂西門昊的意思。
“嘿嘿!知道了很多。知道了神域有八個神國,還有一些勢力,知道了……”
西門昊把從蘇帝宗嘴裡得到的消失告訴了三人,沒有絲毫的隱瞞。
姬無病等人聽的眼睛越來越亮,一個新的世界在他們面前打開,是一個神的世界。
“呼哈哈哈!老大的老大!你是想當神國的皇帝?”
地龍興奮的笑道。
“嘿嘿!怎麼?不行嗎?別忘了,昊爺可是殺戮帝王之道!殺戮有了,帝王還不夠。就這麼定了!飛昇之後!昊爺的目標就是神國的皇帝!擺手起家的皇帝!”
西門昊豪氣沖天,絲毫沒有想過自己現在連個神都不是。
“對!我要做神國的國師!”
姬無病也揮舞着拳頭喊道。
“我要做神國皇帝的坐騎!”
魔麟永遠跟隨西門昊的腳步。
“呼哈哈哈!我要做神國皇帝坐騎的小弟!”
地龍又開始繞口令了。
“哈哈哈!那就讓咱們飛昇神域!爭霸神域吧!到時候神域的女神們都是咱們的!每天換着玩!不帶重樣的!”
西門昊瘋狂的YY起來,也不怕這話傳出去被打死。
“咳咳,陛下,臣的腎扛不住。”
姬無病訕訕笑道。
“七秒一個,一天會弄很多個呢。”
魔麟毫無羞恥的揭開了姬無病的傷疤。
“艹!恨你!”
姬無病幽怨的看着魔麟。
“呼哈哈哈!我要母龍!很多很多的母龍!”
地龍昂天吶喊,震得西門昊等人耳膜都發脹。
“要母龍?何必等到飛昇。小姬!回去安排一下,準備集結部隊,同時向所有國家與宗門發佈集結令,所有人族精銳部隊向北方集結!記住,只要有修爲的士兵,普通人就算了,全部自帶坐騎,各國各宗門乘坐傳送陣過來!”
西門昊頒佈了一條條命令,準備玩一場大的。
姬無病瞬間興奮了起來,他早就等着這一天了。
“主人,我們也可以出手嗎?”
魔麟眼中閃爍着兇芒,他早就想吃幾個悟道期的妖獸了。
“當然!不僅你們!所有人都參加,我要讓這天擎大陸顫抖起來!好了,小姬你自己回去吧,我得回神廟,準備開會!”
西門昊停下了腳步,剛纔思來想去,決定事不宜遲,趁着這六年的戰爭,獸人消耗巨大,來一場大決戰!
這一次,他要反攻,不再防守!
“呼哈哈!有母龍了!有妖獸吃了!”
地龍更加的興奮,他現在口糧被魔麟卡着,根本不夠吃。
“好了,魔麟、地龍、跟我回神廟。”
西門昊轉身向着神廟走去,同時拿出了廟主令,一絲元力打入,瞬間亮起了一陣光芒。
“所有神使長老,神廟集合。同時通知你們能聯繫到的,沒有在神廟就值渡劫期與入道期,誰要是不來,殺!”
這是他成爲廟主之後所頒佈的第一條消息,充滿了無盡的殺氣,令那些得到消息的強者們心頭一震。
神廟內。
苟勝與邊山送走西門昊後正在小院裡喝茶,忽然得到了這個消息,不由的臉色一變。
“邊山,快!打開傳送陣,把神殞戰場的人全部叫回來!要有大動靜了!”
苟勝彷彿猜到了什麼,其實人老成精的他,在神靈要見西門昊的時候,就隱隱猜到了什麼。
邊山趕忙放下了酒杯,也沒有多問,直接進了大殿,去神殞戰場喊人。
……
“噹……噹……噹……”
神廟的這口大鐘,已經很久沒有敲響過了,也只有一些老人,才知道此鍾一響,代表着大事發生。
西門昊此時坐在前殿的大門口,身後分左右站着魔麟與地龍。
昊天國那邊他全權交給了姬無病,相信對方做的比自己更好。
至於各國與各宗門聽不聽話?相信自己迴歸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各國。
在前殿的廣場上,苟勝站在前面,身後是四五名長老,有新晉的,也有老人。
比如孟宇、大長老、蘇飄雲。
當然,還有幾名在戰場沒有回來。
神廟的配置是十名長老,後面則是五十多名神使,有渡劫期,也有入道期。
這些渡劫期,有的西門昊認識,甚至以前還有仇,比如說雷震天,但現在,自己已經不會在對這種小人物提起興趣了。
這些幾乎是天擎大陸的八成強者了,畢竟神殞戰場消耗了一部分,這六年與獸人之戰也隕落了不少。
雖然每年都有新突破的,但還是跟不上損耗。
當然,西門昊的家裡還有一些,自己的八個老婆已經全部渡劫期,無顏與馨兒更是入道的入道,悟道的悟道。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個心中帶着疑惑,不時的看上一眼西門昊,心懷各種心思。
西門昊則是翹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打量着下面的強者們。
忽然,他看到人羣后方有些熟悉的身影,正是沐橙,不過現在這小妞,也入道初期了。
不過現在兩人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對方根本不敢看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