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的話讓所有人打了個冷顫,而倭本國的使者則是臉色大變。
這個無恥的皇帝,這不是教唆別人家的兄弟自相殘殺嗎?
至於鈴木志,彷彿明白了西門昊的意思,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
可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樣子不再那樣狂傲,而是帶着深深的無奈。
“不瞞慶皇陛下,在倭本國我早晚也會死,甚至死的很慘,不如死在這裡,爲大哥的仇做一點貢獻。只因大哥死後,所有人都加入了二皇子的陣營。”
西門昊看到鈴木志語氣軟了下來,把腳移開,然後一把將對方從地上拉了起來。
然後拍着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志同學,朕的情況你應該也有所瞭解,所以沒有完不成的事情,只有看你努不努力了。朕不殺你,回去,殺了所有害你的人,你自己做皇帝,那樣就配與我交戰了。去吧,回去吧,在這裡你只能死的毫無價值。”
說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龍椅上。
鈴木志看着西門昊的背影,表情變幻不定。
忽然,一咬牙,沉聲說道: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雖然沒按好心,想讓我們皇室大亂!但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西門昊,我會帶着大軍親自找你報仇!”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慶陽殿。
而那使者則是傻眼了,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幾句話,三皇子就要回國把老窩搞的雞犬不寧?
他不能理解,更不敢相信。
“怎麼?你想留下來?”
西門昊坐在龍椅上,看着那倭本國的使者問道。
那使者一個激靈,趕忙行禮,然後一句話也沒說就跑出了慶陽殿。
“小姬,送送那鈴木志,他應該有話要說。”
西門昊看着鈴木志的背影,方纔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東西。
“臣,遵旨。”
姬無病起身,然後撩袍追了上去。
西門昊把目光移動到了寒國的使者上,笑道:
“金大忠,你在你們國家,是不是得罪了金喜喜?”
金大忠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
“哈哈哈!因爲金喜喜那個女棒子很瞭解朕,知道朕是什麼人,所以才讓你來送死的吧?”
西門昊彷彿看穿了一些,笑眯眯的看着金大忠。
金大忠的臉色變幻不定,顯然被西門昊戳中了軟肋。
這次出使本來就充滿了危險性,畢竟先前還率兵攻打慶國呢,現在出使,搞不好就會人頭落地!
不過,看剛纔倭本國的皇子求死都沒死,讓他鬆了口氣。
而那使者趕忙一禮:
“慶皇陛下,您誤會了,小王爺這次來,是爲了開闊眼界,並沒有人逼迫。而且我們皇帝陛下說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我們是來道賀的,也帶來了豐厚的賀禮。”
“哈哈哈!看來寒國使者的腦子比倭本國的好用,那個什麼鈴木志,也就是朕心情好,不然必讓他客死他鄉!”
西門昊的話很不客氣,因爲這次兩國的使節,沒一個懷着好心思的。
“慶皇陛下說得是,說的是。”
那使者暗自擦了把冷汗,同時暗罵上面的那些人,這麼送死的差事讓自己來。
“哈哈哈!這樣吧,程宮。”
“臣在!”
程宮起身。
“你親自安排一下,讓這寒國的客人多待幾天,也好了解一下寒國的風土人情。”
西門昊說着,給程宮打了個眼色。
程宮瞬間瞭然。
“臣,謹遵聖命。”
待程宮帶着寒國使節下去之後,西門昊便起身宣佈道:
“退朝。”
“陛下有旨!百官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百官行禮,等着西門昊先離去。
“劉全,讓狐般若來休息室,朕等她。”
“是,陛下。”
劉全領命,小跑着直奔狐般若。
……
休息室。
西門昊取下了皇冕,隨手丟在了桌子上。
狐般若恭敬的站在對面,看着親手沏茶的西門昊,心中有些小恐慌。
就在兩個多月前,自己差點就被對方在這裡就地正法了。
“般若,兩國來使,雖然不懷好意,但這也是一個機會。倭本國那邊朕去讓小姬打發了,他們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讓給那個鈴木志來噁心朕。不過,寒國的使節可以利用一下。”
西門昊邊說,邊把沏好的茶水放在了桌子對面,自己則是輕輕的抿了一口。
狐般若柳眉一皺,片刻舒展開來。
“陛下的意思是,要在使節中安插個奸細?”
“呵呵,聰明。來,喝茶。”
“謝陛下。”
狐般若一禮,然後端起了茶杯,抱在手中。
“不錯,這是個機會,還有那個懦弱的小王爺,想個計謀,安插一個奸細在那個小王爺身邊,這樣可以能瞭解一下寒國皇室的事情。”
西門昊既然以後要對這兩個國家動手,當然要想法瞭解一下。
“這個……陛下的想法不錯,但是從咱們慶國把人帶到寒國……”
狐般若皺起了眉頭,因爲這件事有些困難。
西門昊也摸着下巴,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就是當初在淮南王府臥底的暗花。
去了三個臥底,最後也只有那個最會僞裝的活了下來。
“般若,去影那,找一個叫暗花的,多給她一些丹藥,讓她想法打入金大忠身邊,具體計劃你們商定,朕信任你的本事。”
西門昊直接把球踢給了下屬,相信狐般若不會讓他失望的。
狐般若暗自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一禮道:
“臣,遵命。”
西門昊看着狐般若,忽然起身:
“般若,這正事講完了,是不是該談點私事了?”
“私事?”
狐般若有些不解。
“咳咳!你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想你這樣的才女眼界很高,估計一般的男人也看不上。你看朕要模樣有模樣,要地位有地位,要速度有速度,要持久度有持久度,不如……”
西門昊走到了狐般若的身後,伸手環住了對方的小蠻腰。
這個狐媚子,他已經想了很久了,只是沒有機會。
狐般若已經被西門昊撩皮了,也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勃頸上蹭來蹭去,呼吸越來越重。
“陛下,姬大人求見。”
“我尼瑪!又被打斷了!”
西門昊簡直嗶了狗了。
狐般若趕忙扒開西門昊的手,然後微微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