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魔麟一聲吼,然後一張嘴,十三名歸一期以上的神諭門弟子,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口吞了下去。
然後魔麟一撅屁股,放了個響屁!
“噗……”
一股黑煙從魔麟的後庭噴了出去。
“瑪德!吃了沒營養,還弄一肚子氣!”
魔麟有些鬱悶的瑪德。
“昊天大帝饒命啊!”
“大帝饒命啊!我是真心效忠昊天帝國啊!”
“我也是!我發誓!”
“……”
剩下的人嚇得一個個磕頭求饒,生怕自己變成一個屁,讓那頭恐怖的魔獸給放了!
“行了!你們這些人以後好好效忠我昊天帝國吧!”
西門昊擺了擺手,這些人雖然對於現在的自己不算什麼,但也算是強者了。
“是,昊天大帝!”
待收服了這些人後,西門昊便緩緩起身。
然後升到了空中,看着下面的那些噤若寒蟬的上千神諭門弟子們,威嚴的說道:
“給你們兩條路:一、加入我昊天國的白蓮道,或者是天機門,二、趕緊滾蛋,神諭門已經完蛋了!”
西門昊這次是真的給了他們兩條路,畢竟這些人修爲都很低,他也沒必要全部殺了。
“我們效忠昊天大帝!”
“我們加入昊天國!”
“我要回家!我要照顧我的家人!”
“……”
一千名神諭門的子弟開始表態,有要跟着西門昊走的,有要留下的效忠昊天國的,又要離開的。
“好了,現在要離開的趕緊滾吧!也許一會昊爺就要反悔了。”
西門昊話一出,瞬間有三四百人起身就跑,大多是新招收的弟子,都是燕國人。
“小姬,白蓮,你們兩個把這些人分了吧,一波去白蓮道,一波去天機門。魔麟,地龍,你們兩個跟他們一起回去。”
“你去哪?”
白蓮問道,同時看了一眼姬萌萌。
這一路過來,姬萌萌一直粘着西門昊,而西門昊對姬萌萌也着實溺愛,說不吃醋那是糊弄人的!
“我?哈哈哈!我去裝圈逼,把昊爺做神使的事情通知一下‘關愛’我的人。”
西門昊大笑道。
他要去見一些人,順便裝一把。
“……”
衆人無語。
“那個……七皇后,您歇着,臣去安排就行。”
姬無病能與白蓮分人,已經燒香了,畢竟白蓮道現在算是皇家的宗門了!
“哦,那就有勞國師了。”
白蓮有些心不在焉,其實她也想跟着西門昊去浪。
西門昊一愣,暗道:小聖母吃醋啦?
“小姬,你跟魔麟與地龍安排的,看上什麼人就挑。小七,萌萌,走,一起去浪。”
說着祭出了飛行舟。
白蓮頓時眉開眼笑,愉快的跳上了飛行舟,然後招收道:
“萌妹子,上來啊!”
姬萌萌小嘴一厥,二人世界木有了。
不過她也不是小氣之人,縱身跳了上去,還對白蓮笑了笑。
姬無病眼皮跳了跳,這女人多了,也是有點麻煩,比如說……自己。
“小姬,這裡交給你們了,安排好了儘快去去邊城,監視獸人的動向,我先走了。”
西門昊跳上了飛行舟,然後心中一動,眨眼消失在了天際。
“唉!就知道你得了令牌會去浪,苦逼的我啊!”
姬無病着實羨慕,他也想跟着西門昊去浪,可是這位爺一走,昊天國的事情就全壓在他身上了。
“小病雞,要不要來個騷操作?”
魔麟看着西門六七百號人,那雙猩紅的大眼睛閃過一道詭異的紅芒。
“什麼騷操作?”
姬無病疑惑的問道。
魔麟嘿嘿一笑,忽然身體變大了數十倍,彷彿一座大山。
“吼!!!”
隨着一聲巨吼,魔麟張開了嘴巴,然後用力一吸,大幾百號人瞬間被吸了起來。
“我靠!”
“媽媽呀!”
“救命啊……”
“啊……”
頃刻間,整個神諭門的大山上空了!
姬無病與地龍神色呆滯的看着空蕩蕩的大山,一時間竟然懵逼了。
神諭門的建築已經被地龍摧毀了,這一下子人也沒了,讓整座大山變得荒涼起來。
“我靠!魔麟!你都吃啦?”
姬無病臉色瞬間就變了,他以爲魔麟要玩什麼,可沒想到竟然把人都吃了。
“額!”
魔麟打了個飽嗝,然後甕聲說道:
“吃個雞毛,都存肚子裡了,我的肚子可以像空間戒指一樣!走了,時間長了那些人也受不了。”
說完,騰空而起,不過速度有些緩慢。
這樣也不錯了,畢竟這麼多人,大多不會飛,鬼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到達昊天國。
“呼哈哈哈!老大!牛逼!牛逼克拉斯!”
地龍拍着一連串的馬屁飛了起來,追了上去。
“瑪德!死變態!主人變態,魔獸也變態!果然不愧爲天外之物!”
姬無病罵罵咧咧的飛到了空中,被魔麟暴擊的不輕。
這個小傢伙自己也是從蛋的時候看着長大的,剛孵化出的那時候,自己還算出對方是天外之物,被西門昊好生威脅了一番。
不過想想當年,有時候覺得很快樂。
就這樣,神諭門搬遷了一年,終於建立起來新勢力,被西門昊一鍋端了。
現在的神諭門,也就剩下卡塞迪亞以及比爾了,而兩人還在神殞戰場,不知道是死是活。
……
“老祖宗,神諭門真的完了。”
燕國的皇帝站在神諭門的廢墟上,沒有看到一個人,只看到了神域門主克勞爾的兩瓣屍體,那位美麗的太上長老則是失蹤了,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唉!本以爲咱們燕國終於有了一個大門派,可誰知……唉!罷了!能保住國家也是萬幸了。”
燕南春嘆了口氣,心中還是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慶幸,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唄。
“真不甘心!”
燕國皇帝緊緊攥着拳頭,只恨自己太弱,燕國太弱,或者說是西門昊太強了!
“好了,把這裡封了吧,萬一卡塞迪亞與比爾活着回來,也好有個交代。”
燕南春擺了擺手,既然已經這樣,沒必要再糾結了。
“老祖,他們去哪了?很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