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見老媽那些好友說不要錢的時候,心裡更是疑惑不解了,既然不要錢,那就不是詐騙了不是?
難道也是和我一樣願意爲人民服務的人?
嘛,懶得想了,只要他不造成什麼傷害,我纔不管他呢!
三人這才隨着老媽往老宅而去,這老宅裡面就一箇中年婦女守着,是我外婆的妹妹,因爲輩分問題,我也得叫聲阿婆,張媛媛和楊藝婷自然也是如此。
進了老宅就感覺氣氛不一樣了,嘛,不是陰森,而是透着一股古樸的氣息,很多東西都是好幾十年前的了,散發着沉重的歷史氣息。
這老家我小時候來過幾次,不過自從初中以後就很少回來了,很多地方都和我的印象不一樣。
老宅只有三間房,一間就住着阿婆,騰出的兩間房自然是我們四個人住,楊藝婷自然和我住一間,老媽就和張媛媛住了。
推開房間紅色的鐵門,楊藝婷不由得好奇道:“我還以爲會有灰塵呢,沒想到這麼幹淨。”
我笑道:“這個自然,阿婆經常打掃的。”將帶來的行李放好,鋪了牀這才離開。
這來老宅必須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給死去的老祖宗磕頭上香。
磕頭的時候,阿婆就會在一旁念着生澀難懂的語言,老媽跟我說過,這是在跟死去的人交流,保護這些子孫後代。
之後自然是開始叫魂了,阿婆扯下我的一根頭髮放進裝滿水的碗中,同時將燃燒的紙張扔進碗中,趁着火沒熄滅就在我身邊繞了一圈,然後立刻跑出去門外將碗中的所有倒掉,寓意着身上的病魔業障被這碗水給帶走了。
楊藝婷和張媛媛也是如此,做好了這些,老媽和外婆便拿起幾根黑色的細線開始用手搓成一股,待到結實了這纔在我手上繞了三圈,寓意事業,愛情,婚姻美滿牢不可破,這纔將線打結。
…………
中午的飯菜都是些玉米之類的原生態食物,感覺倒是不錯,這楊藝婷和張媛媛估計是第一次吃,很是開心。
吃過了飯,自然要帶二女去體味一下這原生態的大自然,無論從哪個方向望都是蔥鬱一片,很是沁人心脾。
去開車的時候,我好奇地朝着帳篷裡望了一眼,只見那小道士盤着腿正打坐,透着一股奇妙的氣息。
那小道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忽然睜開眼睛,與我對視一眼,友好地露出了一個笑容,我舉起手和他打了聲招呼,順口問了句要不要跟我們去玩兒。
“好呀!”那小道士點點頭,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我去,我只是客套話你聽不出來啊!
原本以爲這小道士肯定會搖頭說不去,可沒想到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苦笑了一番,也不好反悔,老媽也不來剛好空出了個座位,就讓他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叫什麼名字?”我一邊開車前往目的地一邊問道。
“小道聶樸,施主喚我一聲小聶便可。”那小道士微微笑道。
玩兒古風?
我咳嗽一聲,正色道:“小聶同學師從何門何派啊!?”
楊藝婷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有你這麼問人家的麼?”張媛媛也不禁逗樂了。
“小道無門無派,只有一位仙去的師父。”聶樸還是那般溫和的笑容。
我點點頭:“你今年多大了?”
“小道年方十五!”
我嘿嘿笑着道:“喲,我家媛媛芳齡十七,正好同歲。”
張媛媛有些害羞地說道:“陸哥,你能不能別隨便把我的年齡說出去!”
“嘛,不好意思啦!”
我擺了擺手,倒是感覺這個小道士不錯,人也挺和善的,看起來很真誠,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
“小聶同學,你跟你師父都學了什麼啊?”我隨口道。
小聶微微笑道:“一些醫術和道術而已。”
道術!?
我還沒問出來,那楊藝婷便道:“是不是可以召喚什麼風雨雷電的那種!?或者可以打殭屍!?”
“女施主,你電影看多了。”
“……”
我都被雷了一番,苦笑道:“婷婷,他說的道術你最好去問度娘,並非是你所說的那些玄幻東西。”
楊藝婷吐了吐舌頭,咯咯笑出聲來。
…………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是一條小溪的旁邊,溪水清澈見底,嘩啦啦的水聲讓人心靈很是敞亮。
“哇!好新鮮的空氣!”楊藝婷剛下車便驚訝地說道,張媛媛也是一旁附和,我笑道:“沒有大城市的污染,又是漫山遍野的植物,空氣當然很新鮮!”
聶樸下來以後便站在一旁活動了一下筋骨,笑道:“施主,你這車倒是很神奇,如此顛簸之路也能如履平地。”
我撓頭笑道:“高科技而已,哈哈!話說,你這道士懂得倒是不少。”
“施主見笑了,小道雲遊四方,自然有過一些小見識。”
我眨巴眨巴眼睛:“你都去過哪些地方?”“很多地方。”
“那出過國沒?”
“去過幾個國家。”
額,話說我連雲省都沒出去過……
這時候那聶樸忽然對我笑道:“施主,還未請教。”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一路上都是問這聶樸問題,連自我都還沒有介紹,連忙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還把在小溪邊遊玩的楊藝婷和張媛媛也告訴了他。
“施主和那兩位女施主看起來很有緣分呢!”聶樸忽然道。
我點點頭,這特麼不是廢話麼,但是他的笑容看起來很是奇怪,我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聶樸微微一笑,並不解釋,見他不搭理我,我也懶得問了。
…………
玩兒了一下午,我還在小溪裡摸了幾隻大螃蟹出來,惹得二女連連叫好。
回到了村子裡頭,我問聶樸吃不吃螃蟹,他搖搖頭說不沾葷,那隻好跟他告別回到老宅之中。
螃蟹大餐吃得很是盡心,晚上老媽便和阿婆出去竄門去了,我和二女都是無趣,原本想帶着他倆去找聶樸普及點道教知識,可二女都嫌無聊,那沒辦法了,只好鬥地主,一把就是一塊錢,結果還贏了一百多塊。
楊藝婷一直說我作弊,哪有人把把都贏的,那我只好明牌了,結果洗完牌一看,好傢伙,火箭,四個二,四個a都在我手上,二女直接把牌一丟,投降。
待到老媽和外婆回來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衆人這才睡覺,楊藝婷玩兒了一下午,睏意十足,躺在牀上沒過一會兒就睡着了。島長布巴。
我正打算抽出手機玩遊戲的,卻是莫名的想起那個聶樸,不知道他晚上是怎麼過的。
好奇心一來,趁着夜色正濃,立刻瞬移了過去,隨着等級的提升,我現在的瞬移距離可是高達一公里!
“咦!?人呢?難道睡着了?”我見帳篷裡黑漆漆一片,拿出手機一照,果真見小道士聶樸不在了,心裡疑惑,這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找妹紙去了?
四處尋了半晌也找不到這聶樸的人影,我就放棄了,瞬移回到了老宅之中休息,待到第二天一大早過去看,那聶樸又回來了,顯得精神奕奕。
“小聶同學,一大早精神不錯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實則在腦海中的地圖中導入了聶樸的數據。
“施主也是,不跟施主多話了,我得繼續去看病去!”聶樸收拾了一下帳篷,這才離去。
我微微翹起嘴角,感覺這聶樸倒是神秘好多,得去看看這傢伙大晚上到底在搞些什麼。
一直到了夜晚,我發現這聶樸都沒有動靜,他那個紅點一直不動,估計是呆在帳篷裡。
“難道是我猜錯了?或許這傢伙肚子疼去上廁所了?”我皺了皺眉頭,摟着熟睡的楊藝婷正要躺下,忽然之間發現腦海中的紅點竟是消失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