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天昊準備前往西傲帝國。 因爲他已答應了林月瑩,在從神族回來後,去幫助她的父親,解除魔煞之毒。
“師弟,你真的打算去幫助林月瑩?”遊思思看着張天昊好的問。
張天昊點點頭,看着遊思思微微一笑的道:“怎麼,師姐,你以爲我答應林月瑩的時候,只是隨便說說的麼?”
“沒有,只是覺的林月瑩和我們非親非故的。師弟有些太熱心了。”遊思思看着張天昊搖搖頭說道。
“呵呵,師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林月瑩的父親是在和魔族將軍戰鬥的時候,受傷的,也算是爲我們人族做過貢獻了。雖然我不知道林月瑩的父親是什麼身份,但是從他是和魔族的將軍交手負傷的,很顯然應該是帝國的將軍,再不濟也是一個小統領。從這一點來說,我責無旁貸,必須救他。再說林月瑩和我們也算是患難與共。”
說到這,張天昊有些訝異的看着遊思思問道:“師姐,你怎麼有些變了,如果是往常的來說,你應該是很贊同我這麼做的?”
遊思思看着張天昊笑嘻嘻的說道:“師姐呢,只是在猜測,那林月瑩長的這麼美,師弟你的目的應該不是這麼的單純吧?”
張天昊在聽到這,頓時大爲的無語了起來,悻悻的對遊思思說道:“師姐,你快別這麼說了。師弟我被你這麼一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林小姐再美,但也不如師姐你,師弟我怎麼會輕易的心動呢?”
遊思思聞言,頓時感到有些羞澀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張天昊一眼說道:“師弟,你說什麼呢?”
但是張天昊還是可以看的出,遊思思在聽到他的話,還是很開心的。
五日後,兩人來到了西傲帝國的都城。
在友來客棧之內。張天昊的神色有些的鬱悶,說道:“唉,當初走的太快了,竟然忘記和林小姐要詳細的地址了。到了這西傲帝國的帝都,我們要去哪裡找林小姐呢!”
“嘿嘿,師弟,你這一下,可是熱臉去貼冷屁股了吧?人家估計根本沒有將你放在心,否則,你忘了,人家不會忘記,畢竟關係到父親的生命。顯然,這林小姐,對你其實沒有抱着太大的期望。”林月瑩看着張天昊嘲諷的道。
張天昊點點頭,其實他也認同對方的話。
“好了,師姐,我們儘儘人事即可。如果實在是無法找到,我們回去是了。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張天昊對遊思思搖搖頭笑道。
遊思思卻是對張天昊打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說道:“呵呵,那你捨得了?這麼久,你不想去見見林小姐?”
張天昊頓時無語。他也不知道師姐,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喜歡調侃自己。
“你們有沒有聽到這麼一個消息,好像林家的大小姐,最近宣佈了一件事情……”
邊幾個酒客在談話,引起了張天昊和遊思思的注意。尤其是在聽到林小姐三個字的時候,更是側耳細聽。
“林小姐,難道韓兄說的是林遠圖家的大小姐林月瑩麼?”另外一名酒客道。
“是啊,是這個林家大小姐。”先前的那名酒客笑道。
“我聽說,這林家大小姐,可是美若天仙啊,是帝都第一美女。怎麼了,她最近有什麼消息麼?”一名藍衣酒客說道。
“你可真的是孤陋寡聞的啊!這林家的家主林遠圖了魔煞之毒,命不久矣。拖到現在,已快要堅持不住了。估計,再要不了多久。這林遠圖會一命嗚呼了。可以說,這林家林遠圖,那可是頂樑柱。他一旦完蛋,林家可倒了。林家作爲帝都的大家族,可也沒少得罪過其他的家族,之所以這些年雖然沒落,沒有牆倒衆人推,也是因爲林家的家主林遠圖還在的原因,一旦林遠圖去世,林家離覆滅不遠了。”先前的那名酒客道。
言辭間,不勝唏噓。
在邊的張天昊在聽到林月瑩三個字的時候,立時的知道,這林月瑩是自己在一直尋找的林小姐。
遊思思也是有些詫異,沒想到他們正愁着找不着林月瑩,現在這裡卻是正在討論林月瑩。
“對了,韓兄,你還沒說林家大小姐怎麼了。林家主魔煞之毒,我們也是知道的。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消息麼?”藍衣酒客連忙問道。
“嗯,你別急啊。最近我聽到的消息是,林家大小姐現在已無計可施。爲了挽住林家主的性命,此刻她已發下毒誓,如果誰能救回她的父親,她給誰做牛做馬。”
“嘖嘖嘖,這麼一個美若天仙的美人兒,做牛做馬。不知道到底哪一個人有這麼好的服氣。”藍衣酒客道。
“說是這麼說,但是林家主的魔煞之毒,連許多的老醫師都是束手無策的,想要救回林家主,這個可能性真的不大。”先前那姓韓的酒客說道。
此刻,張天昊聽到這,知道該如何做了。對邊的遊思思道:“師姐我們走吧,我們去林家。”
“嗯……”遊思思點點頭。
此刻,在林月瑩林家,聚滿了人。這裡都是天南地北而來的有名醫師,顯然林月瑩所開出的條件,是這些年過花甲的老醫師也是經受不住誘惑。
張天昊和遊思思兩人沒有受到過多的盤問,輕而易舉的隨着一羣的醫師進入了林家。
在大堂之,林月瑩推着一名坐在輪椅的六旬老者從內堂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幾個亦步亦趨的丫鬟。
在看到那坐在獨輪椅的老者,張天昊的眉頭一凝,對身邊的遊思思道:“師姐,看來,這人是林小姐的父親了,已是毒入膏肓了。”
因爲在場的人太多,是以,林月瑩並未看到張天昊和遊思思。
“多謝各位醫師大人,算是諸位沒有辦法救治老朽。老朽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林月瑩的父親林遠圖說道。
“哎,林大人,我們看過你的劇毒,這劇毒,是我們無法解的,希望林大人見諒。”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搖搖頭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