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的身子一晃,整個人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出現在袁清友和杜偉江的身前,攔住住了兩人的去路。
“你何意?”
杜偉江和袁清友的神色皆是一沉,有些憤怒的看着張天昊,在兩人看來,自己已是退讓了,對方應該見好收,現在竟然敢攔住在自己的面前,簡直是膽大包天。
“你們難道忘記先前答應了什麼了麼?”
張天昊似笑非笑的看着杜江偉和袁清友,神色不屑。
“你……”
袁清友和杜江偉此刻頓時想起先前和張天昊的賭約,頓時心頭一寒。而且這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般。他們根本不敢賴賬,否則他們原本所剩不多的名聲,徹底的毀了。
但是真的要讓他們給林遠圖下跪磕頭,求取原諒,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會讓他們以後在這裡,徹底的無法擡起頭來。
“可惡,小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堂堂的袁大醫師怎麼可能向人下跪,這會讓我以後永遠無法擡頭,我是不會這麼做的。”袁清友怒道。
“沒錯。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傲西城杜家的少主,你讓我下跪,你可曾經想到過後果。”杜江偉看着張天昊神色陰沉至極。
“哼,後果,我好怕哦,我很想知道,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張天昊的語氣調侃的道。
“給我……敢再擋路,格殺勿論。”
此刻的杜江偉已是惱羞成怒了。對張天昊徹底的動了殺機,已然不顧這裡是在林家,準備對張天昊動手了。
十幾個杜家的武者一齊的向着張天昊的所在撲了過來。一道道攻擊,籠罩住了張天昊的全身。
“滾!”
張天昊的眼眸一凝,低喝了一聲,一掌扇了出去。
恐怖的掌印,帶着強大的力量橫掃而出,直接的將那些武者全部都擊飛了出去,一個個狠狠的砸倒在了地,口吐血沫,面色萎靡至極。
“不自量力!”
張天昊的神色很是不屑。
“你……你是生死境的武者?”杜江偉的神色有些驚訝的看着張天昊。
這些杜家的武者,一個個都是主宰境的修爲。張天昊可以輕描淡寫的將他們擊敗,甚至連武技都無需使用。
“現在才知道,有些晚了。”
張天昊似笑非笑的看着杜江偉,說道:“你們是自己跪,還是死,你們自己想吧,我的耐心不多。”
“我跪,我跪……”
杜江偉和袁清友看着張天昊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知道對方是真的敢將自己擊殺的那種。
好漢不吃眼前虧,杜江偉和袁清友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雖然當着這麼多人丟了大人,但是這總丟了性命要強吧。
在磕頭後,杜江偉在心頭恨恨的說道:“該死的,這個場子,我遲早是要找回來的。到時候,定叫你生不如死……”
張天昊看着杜偉江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當然,他也不說破,反正對方如果不識好歹,再來挑釁,他一定會給對方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在袁清友和杜偉江磕完頭後。張天昊對着兩人喝道:“滾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袁清友和杜偉江兩人雖然對張天昊,很是記恨。但此刻也根本連一口狠話都不敢說,猶如喪家之犬的遁去。
那些醫師在看完熱鬧以後,也都離開了。
“張公子,老朽之前如果多有得罪,還請張公子見諒了。”
林遠圖來到張天昊的面前,對他深深了鞠了一躬。
張天昊連忙的將林遠圖扶了起來,對他笑道:“前輩,無需如此,我和令千金,可是朋友。”
林月瑩也在一邊對林遠圖笑道:“父親,女兒說過了,張公子纔沒有這麼小氣,您不用誤會張公子了。”
“不知張公子是來自於哪裡?”林遠圖看着張天昊笑着問道。
“太學宗!”
林遠圖看着張天昊的神色大爲的動容,他自然的知道太學宗,那可是超級大宗門啊!在整個始神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不知多少始神界的天才都想進入太學宗,奈何太學宗找人太苛刻了,能進入太學宗的寥寥無幾。而且算是進入太學宗,許多在外界的絕世天才,都是從外門弟子做起的。
“原來是太學宗的弟子,難怪了……”林遠圖看着張天昊的神色恍然。
張天昊連忙指着自己身邊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遊思思,對林遠圖說道:“林叔叔,這是我的師姐,遊思思……”
興許是擔心自己的父親小看張天昊和遊思思,林月瑩在一旁,連忙的道:“父親,他們都是太學宗的真傳弟子?”
這一下,林遠圖更爲的動容了。因爲太學宗,別說是真傳弟子,算是外門弟子,都堪外界的絕世天才了。而真傳弟子,那可是天才的天才了。不是熬資歷能進去的。而是在太學宗無數的內門弟子競爭之脫穎而出的,而且還需要得到宗門的權貴長老甚至是宗主認可纔可以。而有些真傳弟子,更是宗門長老的弟子,身份尊貴無。這一下,林遠圖更是高看了一眼。
因爲單憑兩人太學宗真傳弟子的身份,算是西傲帝國的皇帝,都需要好生招待。
“哎,沒想到,老夫竟然能得到兩位太學宗高足的相救,當真是天不絕老夫啊!”林遠圖慨然道。
“前輩,您的魔煞之毒是如何得的。月瑩小姐曾經告訴我,您是在和魔族的將軍交手的時候,被對方所下的毒?”張天昊看着林遠圖問道。
林遠圖看着張天昊點點頭說道:“沒錯,老夫之前是西傲帝國西關大將軍,鎮守西關靠近魔族的天塹,在數年前,魔族的一次進攻,了魔族高手的魔煞之毒,如非是張公子,老夫估計要成爲一堆枯骨了。”
在說到魔煞之毒的時候,林遠圖的臉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顯然林遠圖對魔煞之毒還是無的忌憚。
“原來如此,林叔叔也是爲了我們人族,才受傷的,晚輩救前輩,也屬應當。”張天昊絲毫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