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項傑與陳曉曉二人進入一間安靜的密室裡,防止外界干擾到對陳曉曉的排毒。
“可以開始了嗎?”項傑坐定,對一旁的陳曉曉道,他的神志很清醒,自然知道接下來要與陳曉曉保持幾乎零距離,不過並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歪心思。
可是想到要與項傑靠的那麼近,甚至零距離接觸,呼吸的都是彼此剛剛呼出的空氣,陳曉曉地臉色卻變得如同熟透的蘋果般,感覺熱乎乎火辣辣的。
項傑無奈的笑道:“怎麼還不過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怕我吃了你啊!儘快解決了你體內的陰蝨蟲和毒氣,到時候陳叔叔可以放下心來,不用整天爲你的身體擔驚受怕。”
“那你呢?你擔不擔心我?”陳曉曉突然間狡黠的笑了一下,大眼睛也因此而眯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兒。
問出這個問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開玩笑的還是真的想知道這個男孩子關不關心自己?
項傑被問的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他看着正在眯着美麗的眼睛狡黠的笑的陳曉曉,判斷不出陳曉曉的意圖,不好隨意回答。
項傑扭過頭去,看向另一邊桌子上的茶具,沉默了好一會兒,項傑才略有些嚴肅地說道:“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陳曉曉一聽這話,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哎呀,是不是我問得有些過分了,讓他感到牴觸了?還是他誤會了。
她心裡這麼想,但是心底深處卻突然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希望他真的是那麼想,可是她心底裡有這個想法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陳夢怡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和姐姐搶男人真的好嗎?
項傑繼續道:“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
陳曉曉又立刻轉憂爲喜,險些跳了起來,睜着大大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就一臉驚喜大聲說道:“真的?太好了!”可是當她說完卻又立刻後悔了,怎麼可以在他面前這麼表現,於是她又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抓着自己的手指頭在那裡傻笑了一聲。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而且你又是陳叔叔的女兒,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項傑呵呵笑道。
陳曉曉的心情突然從巔峰落到了谷底,卻依然忍不住小聲自語道:“就只是因爲這兩點嗎?還有沒有別的什麼?”
項傑一臉笑容道:“傻丫頭,還能有什麼?沒有啦!”
陳曉曉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耷拉下了腦袋,磨磨蹭蹭地走到他面前,緩緩地將玲瓏婀娜的嬌軀靠入項傑的懷抱裡。
,“怎麼了,突然間就變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呢?”項傑有些奇怪的問道,心裡也有了一個他自己都不大願意相信的可能。
昨天晚上的情景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那綿香柔軟的感覺讓他很是懷念,忍不住輕輕
捻了一下那隻曾經摸過陳曉曉不該摸的位置的手,似乎那種感覺還在,依然是那麼柔順光滑,細膩而又有彈性。
想到了這些,他心裡突然升騰起了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將他的小腹燒的滾燙無比,似乎就要被燙熟了一般,同時喉結上下一移動,悄無聲息地吞了一口唾沫。
陳曉曉感覺怪怪的,她依靠的懷抱像是突然間升溫了一般,變得有些火熱,而且似乎被什麼東西頂住了她細如扶柳的小蠻腰,她雖然沒有親手碰過那玩意兒,但是受過十幾年教育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
她很順從地在項傑又蹭了蹭,似乎是對他的挑逗,又像是在提醒他不要再動歪心思了,先忙正事要緊。
項傑還是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就像是一隻還從來沒有嘗過葷腥的貓,本來就很容易衝動,被陳曉曉輕輕磨蹭了一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更加明顯,小肚子下面的那股火焰又旺盛了許多,那雄性動物特有的犯罪工具又有了增長。
不過他並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他知道現在還幹什麼,強忍着一切衝動,又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把心裡的那股熊熊燃燒的烈火強行壓制了下去。
陳曉曉倚靠在他的胸膛,她自己其實也有了些許反應,只不過沒有項傑那麼明顯而已,感受着那股從背後傳來的燥熱,她想偷偷的笑,卻又不敢,害怕被項傑發現,只得強忍了下來。
雖然把想笑的衝動強忍了下來,同時還將心裡升騰起的那一絲絲的衝動壓制了下去,她還是有些心慌慌的,對於可能發生的事情既害怕又嚮往,想要去嘗試。
項傑終於使自己完全平靜了下來,很自然的將陳曉曉抱住,運行風雷訣的功法,卻突然又碰到了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東西,讓他原本已經壓制住的***和某些幻想再次衝破壓制,爆發出來。
陳曉曉也是嬌軀一顫,精緻的小臉頓時變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她以爲這是項傑故意而爲之,於是就想是不是要順水推舟,可是一想到某些事情,就讓她渾身發熱,臉色變得更紅潤了,紅脣嫵媚,如若可以滴出水來。
思索了一會兒,陳曉曉輕輕咬了一下銀牙,通紅着臉,儘量讓自己的動作顯的自然,兩隻小手將項傑的粗糙大手抱住,輕輕地往懷裡塞,讓他觸碰到更多隱秘。
項傑再次感受到了那股軟玉溫香,深深吸了一口氣,同時仔細感受着那不同之處,撫摸着懷中美人嫩滑水潤的肌膚,不禁心襟搖曳。
如果他們仔細觀察一***體狀況,定然會發現陰蝨蟲竟然被這股來自內部的熱流趕着到處跑,無處躲藏,甚至有些竟然突破了一個小傷口逃了出來,只是剛出來就死亡了。
項傑感受完了那股不同一般的味道,已經有了得寸進尺的慾念,想要翻身時突然碰到了一旁的一個杯子,杯子落到地上。
嘩啦一聲
,項傑從那股意***迷的思緒中猛然間醒轉過來,連連驚歎好險,險些就犯下大錯,而且現在陳曉曉身上還有陰蝨蟲這種奇怪的東西,如果發生了那種特別的事情,還真不知道會不會讓陳曉曉受到更深的傷害。
他走到一旁的桌子,喝了三四杯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纔回到牀上將陳曉曉抱在懷裡,道:“正事要緊!我們開始吧。”
陳曉曉臉上那兩抹誘人犯罪的潮紅還沒有退卻,呼吸也依然有些沉重,不過神志卻已經清醒過來,連忙點點頭,同時運轉體內的的星雲之力,接引從項傑身上傳導過來的火陽草的至陽之氣,將身上的陰寒毒氣衝散,排出,又將陰蝨蟲緩緩逼到同一個方向,想將他們逼到一起,然後將之排除出體外。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轉眼已經到了深夜,突然外面傳來慘叫聲,緊接着是各種喧鬧的聲音。
“着火了!”
“有敵人來襲!”
“啊……”
……
慘叫聲不絕於耳,雖然已經是深夜,陳逸之卻是憂心女兒陳曉曉的安危,因此也一直都沒睡,聽到自己家裡傳來慘叫聲,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往慘叫傳來的方向奔去,同時叮囑身邊幾個身手不錯的陳家高手一定要守住門口。不要讓人打入,影響到裡面項傑與陳曉曉的療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纔剛剛離開,這裡立刻出現了十幾名黑衣人,沒有任何言語,他們立刻交戰在了一起,各種各樣的靈力波動肆虐,如同死士一般,他們上來就是以命換命的打法,陳家本就勢單力孤,很快就有人喪命。
其中一個黑衣人表現的最爲突出,手持一口血色長刀,與最強大的那三名陳家高手大戰在一起,竟然只是稍微落在下風。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這名黑衣人的長刀血光一閃,將一名陳家高手的胸腹洞穿出一個巨大的血洞,那名陳家高手趕忙後退,想要將長刀退出自己的胸腹,以獲得時機來運轉功法修復傷體。
可惜,那名黑衣人怎麼可能給他機會,血色長刀一抖,就將他的臟腑全部粉碎,同時一道靈力通過血色長刀傳到了那名陳家高手體內。
噗!
陳家高手的整具身體完全爆開,連神識也被打的四分五裂,最終消散在天地間,一旁的陳家高手很是憤怒,卻無可奈何,因爲他們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剩下的那兩名與他對戰陳家高手怒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如何的歹毒,動輒讓人形神具滅,真是好狠的心!”他們現在變成了二對一,壓力比剛纔三對一的時候大了許多。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們再不逃的話,恐怕陳家就真的要完全覆滅了!”黑衣人冷笑同時加大攻勢,又從背後抽出一把血色長刀,兩口刀分別對付兩個陳家高手,瞬間將他們完全壓制,然後將之分屍,打了個形神具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