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言少的話顯然將蔣澤龍氣得不輕,只是看到蔣澤龍的憤怒,舒小柔的心裡卻有着變態般的異常快感。
蔣澤龍欺負她可不在少數了,看到憤怒,舒小柔自然是心情舒暢。
“呵呵,有何不妥之處呢,既然是未婚妻,那便是沒結婚的了。既然沒結婚,公平競爭最是正常不過了。”那言少像是沒看到蔣澤龍的那種狠戾目光似的,說得是輕描淡寫,一面的不以爲然。
舒小柔心下一凝,看着蔣澤龍對她搖頭,示意着她拒絕,絕不能答應。
可是凝見言少胸前的那塊玉佩時,鬼使神差的,舒小柔便點了點頭,說道:“答應言少的條件也無不可,言少說得也不錯,一天沒嫁也就是未婚,還是有選擇的權利的,只是言少又拿什麼賭注跟我賭?我對言少你的人卻是沒多少興趣的。”
“哈哈,舒小姐,你看我這賭場如何?要是舒小姐贏了,不但七十五億由得舒小姐拿走,而且這整家賭場都屬於舒小柔姐所有了,怎麼樣,不會吃虧吧?”
“呵呵!”舒小柔燦爛的笑了起來,“何止不吃虧,舒某似乎還佔了大便宜呢,無論輸贏,本小姐都已經是身價百倍了。”
“那七十五億要麼落在我手上,要麼就落在言少的手上,而我輸了又得嫁給言少,那也就是說,是落在我老公的手上。這麼說來,這筆鉅額資金是無論如何也跟我脫不了干係,這豈不是本小姐佔大 便宜了。只是有些驚詑,舒某居然是這麼值錢,居然能有如此的身價,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舒小柔淡淡然的自我調侃着,完全不再理會蔣澤龍那死死瞪着她的目光。
蔣澤輝看着舒小柔也是焦灼得很,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演變成這個地步,舒小柔居然會答應言少那樣的賭注,還居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看到大哥陰沉到快要下雨一般的臉色,蔣澤輝就一陣的頭皮發麻。
只是他們這些觀看的賭局的觀衆卻是無法干涉上面的賭局下注,再焦灼也只能是乾着急罷了。
“好。就這麼決定了吧!”舒小柔調侃了幾句,眸光閃爍中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她本來是想明目張膽的說不要賭場,而是要言少胸前的那塊玉佩,只是這樣一來,似乎就有些打草驚蛇,引起杜臨楓的注意了,要是她表現出對這塊跟杜臨楓那塊極爲相似的玉佩大有興趣的話。那麼杜臨楓幾乎就可以確認,他身上的玉佩就是在她手裡。
這麼一來
,可是會給她帶來不少的麻煩。
倒不如走點迂迴的路線,那樣反而不會引人注目。
贏下了這賭場,再慢慢跟這言少談交換玉佩的事情。
這麼有實力的一家賭場跟他交換那塊玉佩,賭場的價值完全是玉佩的數十倍,她倒是不相信,這言少會拒絕。
舒小柔的爽快答應,讓蔣澤龍的眼神徹底的陰森下來了。他握緊了拳,牙關咬得緊緊。
彷彿是被背叛的感覺,眼底內升起了極度仇恨與危險的光芒。
蔣澤輝看得擔憂之極,他從沒看到大哥有過這麼狠戾的目光,即便是在商場上的對決,大哥也從沒有過這麼失控的可怕眼神。
大哥的這副樣子真的是十分的可怕。
蔣澤輝一顆心慢慢的擰緊了。
心裡彷彿也要滴出血來。
舒小柔要嫁給大哥了罷了,那個畢竟是他一直尊敬和佩服的大哥。
可是現在舒小柔爲了錢竟然要嫁給這個姓言的賭棍。
在蔣澤輝眼中,對於這些常年混跡在黑道邊緣上的闊少沒有一點的好感。
他們蔣家已經夠腹黑了吧,不過好歹也不沾黑。不同與這些開賭場的,那已經是明明確確的黑道大享。
即便是財可敵國,也得是有命來享纔是。
可說舒小柔嫁給他大哥是因爲當時性命受到威脅,逼不得已,可是這一次,卻是沒人逼着她了吧!
她居然是這麼輕易的就答就下來,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嫁給那言少似的。
她居然還說出是自己佔着大便宜的話,十足的一副拜金模樣。
這哪有不讓蔣澤輝心寒啊!
這實在讓蔣澤輝給失望透了。
雖然舒小柔也不一定會輸,可是她的行爲已經蔣澤輝心底泛寒,不一定會輸,也是有輸的可能。
她本來可以選擇,可是她卻是不去抗拒,這是明顯的樂意。
也難怪大哥的臉色這麼難看。
他的心裡也是撥涼撥涼的。
至於杜臨楓這時的神情就很是複雜而且眼中還透射出絲絲的不甘。
樑燕珊的表情卻相對的簡單了,眼中完完全全是一幸災樂禍的眼神。
不管觀衆席上的人是什麼反應,上面的賭局是正式開始。
蔣澤龍眼神陰霾,臉色沉重的注視着賭桌上面的動靜,完完全全沒有了剛纔的風輕雲淡。
雖然他對
於舒小柔的深藏不露似乎是很有自信,只是這個時候都似乎是有些無澤冷靜了。
這該死的丫頭,居然敢將自己嫁給言少作爲賭注。她是當自己死掉了,還是真的自信過了頭。
該死的舒小柔,別輸了,要是敢輸,看我怎麼整死你,別以爲逃到那言少身邊就可以了。本少怎麼也不會放過你了。
居然敢這麼衆目睽睽的落他的臉,這麼意圖明顯的想要逃開他。
舒小柔,你這是在找死。
蔣澤龍是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啊!
聽着上面言搖骰子的聲音,心裡居然都冒出冷汗來了。
這個言少,單看那手法,就不知道比那日本人厲害多少倍。
蔣澤龍試問自己也不是這言少的對手。
他的賭術不錯,可畢竟不是專業。
雖然也經過專業的訓練,但他最大的興趣還不是這一項。
這言少就不同,那是長年浸泡在賭壇上的人物。
舒小柔能贏得了人家麼,蔣澤龍剛開始還自信滿滿的,這個時候卻是不禁開始動搖了。
想到舒小柔輸了要嫁給這個言少,一顆心就猛的抽着痛。
從來沒有女人能給他這種感覺。
蔣澤龍感覺自己快氣得發瘋了,他恨不得馬上上前砸了那張賭桌,卻是隻能硬逼着自己在這裡靜靜的觀看。
他現在卻然已經極不理智,可是他不沒有傻,砸賭桌的這種行爲根本是行不通的,雖然他身手極好,可是賭桌裡面身手好的保鏢是一大羣。
而且那言少也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而且自己跟舒小柔都在人家的地盤裡。怎麼能跟對方硬碰硬?
蔣澤龍,蹙緊了眉,舒小柔卻一面的風輕雲淡,甚至她是看也不看言少搖骰子的動作,而是神遊太虛般左顧右盼。
蔣澤龍是氣得快要吐血,這丫頭是故意想輸還是真的這麼有把握?
這麼輕敵,連看也不看?
還一副在思春的樣子?
蔣澤龍真是火急火燎,怎麼也無法保持冷靜了,更何況這言少現在搖的花樣、手法,還有聲音,他也是沒有把聽得準,在他看來,他上場也是有很大成分只能是猜測了。
蔣澤龍都無法冷靜了,蔣澤輝就更國的慌亂,額頭上的汗都是密密麻麻的冒出來了。
他還真的難以想象要是舒小柔輸了,大哥會憤怒成什麼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