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昨天在這裡不遠的一個地方埋伏,準備打劫一批從血印城來的運送着錢糧的部隊。可是就在昨晚,我帶着幾個手下準備先悄悄的潛進他們的宿營的營帳打探一下情況,可是我們發現我們遇到的並不是什麼普通的什麼運錢糧的軍隊,在他們的營帳中我們看到一個魔法師!”佐羅的眼神中浮現了一絲恐懼。
“魔法師?不會是你認錯了吧?”艾倫疑惑的問道。
“不會的,我也是闖蕩過十數年的,魔法師我也是見過幾個的。那個魔法師穿着黑色的魔法袍,胸前還掛着代表着魔法師身份的徽章。”佐羅的眼神中還閃過一絲仇恨,他繼續說道:“當時我躲在他們賬外,我聽到他們說什麼少主,什麼計劃,什麼叛軍之類的。”
少主!計劃!叛軍。
艾倫眉頭一皺,後面的叛軍應該指的是北方的叛軍,可是前面的計劃和少主指的是什麼呢?
“你有沒有具體聽到他們談的什麼。”
佐羅沉思了一會兒,他說道:“我好像聽那個魔法師說什麼只要計劃成功了,少主就可以完成偉業了。其他的我就沒有聽到了”
帝都!
艾倫感覺自己好像在接近着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之後呢?”
“之後,那個魔法師發現了我們的蹤跡,他對旁邊手下的咒罵着,我感覺不妙,我們就準備撤退。可是那個魔法師,他對我們釋放不知道是什麼魔法,幾個碩大的火球向我們逃跑的方向砸去,一下子我們的陣型便被砸亂了,之後他讓他的軍隊也就是那些血印城的士兵圍剿我們,我的很多弟兄就是在那個時候死的。”佐羅的雙手握的緊緊的,不過他左手臂同樣在顫抖。
米拉低着頭靜靜的拉着父親的手。
“後來,我帶着剩下的人僥倖跑了出來。那個魔法師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帶着他的人離開了,不過他命令那些血印城的士兵,必須把我們全部剿滅,所以他們一直尾追我們,一直到那個平原的土坡處,中途的時候我趁機讓米拉逃了出去,希望她可以倖免。沒想到她碰到了大人您,之後的事情您也知道了。”佐羅講完了他的經歷,他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
“這樣啊。”艾倫總感覺這件事情後面隱藏着什麼,最其那個魔法師竟然和血印城聯繫在一起,這讓艾倫更加的感覺有問題了,可是根據佐羅說的這些話,他也判斷不出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
“你們準備以後怎麼辦啊,你們這個什麼俠盜團也沒有剩下多少了。”艾倫轉移話題說道,那個魔法師的事情自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佐羅摸摸靠着自己的米拉的頭,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們出來做強盜,我也明白我們遲早會碰到這樣的情況的。不過我們也是有原則的,我們不劫貧只劫富,我們不殺人只圖財,其實跟我的那些人都是一下可憐人啊。現在也沒剩下幾個了,我準備帶着這幾年攢下的一點財富找一個好地方,帶着我的女兒和兄弟們過安穩的生活。”
“這樣啊,也不錯。畢竟強盜什麼的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不過你們去其他的地方,你們沒有合法的身份,難免會遇到什麼麻煩,要不你們去我的暴風城吧。”艾倫提議道,這些人雖然是強盜,但是他們至少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人,都是被生活逼的迫不得已。
“去你的領地?”佐羅看着艾倫說道。
一邊的米拉眼神中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對啊,我那邊正好在建設,需要很多的人手,你可以帶着你的人去那邊,我可以給你開一張介紹信,我的人看到之後會好好的安排你們的。”艾倫笑道。
“您不擔心我們強盜的身份嗎?”佐羅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也說了你們都是迫不得已的,只要你們願意安安穩穩的生活就好了,不過要是你們在我的領地裡面做什麼壞事,我可不會輕饒你們哦。”艾倫裝出一個嚴肅的表情說道。
“真是太謝謝您了。”佐羅感激的說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還要帶我的軍隊前往帝都,你們就帶着我的信去暴風城吧,正好我也有點東西拜託你帶回去。”艾倫打了一個哈切說道。
“是的大人。”
空氣中瀰漫的淡淡的草香味,士兵們都慢慢的在一天的疲憊之後進入的夢鄉。
“都準備好了嗎?那個馬匹的繮繩綁結實點。”
早晨的陽光照射在這片大地之上,一羣人正在忙碌的準備着。
“城主,我們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卡爾走了過來,對艾倫彙報道。
“讓昨天受傷的士兵坐馬車上面,我們馬上準備啓程。”艾倫拍拍自己馬匹的背脊說道。
“是。”
艾倫對一邊佐羅父女說道:“好了,我們要準備出發了,你拿着那份介紹信到暴風城找一個叫凱倫的人就好了。你隨便找一個士兵都知道。還有把我交給你的那個信件交到他的手上,記住一定要讓他親自打開。”
“是,大人您放心吧。”佐羅帶着微笑說道。
“好的,等我辦完事,我們暴風城見。”艾倫翻身跳上馬匹說道,說完艾倫驅趕着馬開始隨着隊伍開拔了。
“領主大人一路順風。”佐羅對着艾倫的背影說道。
“父親,我們真的要去那個暴風城嗎?”米拉看着遠去的人羣對自己的父親問道。
“領主大人熱情的願意收留我們,我們去那個暴風城看看也無妨呢,而且我們答應領主大人要把他的東西送到,他們對我們有救命之恩,這點事情我們還是要辦的。如果那邊不適合我們,我們可以之後再離開嘛。”佐羅看着手中的兩份信件,一個是打開的裡面放着他們的介紹信,另一個是密封的是艾倫交代他們送達的東西。
“不過他們竟然用紙作爲信。真是奢侈啊。”米拉看着父親手中的東西,不忘感嘆一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