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其實現在是半夜3:40分,老糊怕明天上班沒時間碼字,這是提前碼出來存好了。。。晚上還有一章奉上,俺終於要去睡一會了,悲催的老糊還要起五點半。。。大家好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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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人哥此言既出,蛇人部幾人卻都有點含糊。
不對啊,獨孤先生這是顯然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前一句,獨孤忘悅還告訴走鬼婆婆,諸事妥帖,怎麼人庭家公子隨便開口一問,舉人哥便想起竟然還有一事沒有安排好,這個,敢不敢再滑稽點!
難道說你獨孤忘悅的腦袋,方纔掉到茅坑裡了麼,咋滿嘴噴開糞了!
獨孤忘悅慌里慌張的奇怪舉動,沒有逃過走鬼婆婆幾人的眼睛,於是走鬼婆婆開聲問道,“忘悅,你這是?”
“哦,這個,婆婆,我被墨羽公子提醒,卻是想到一事確然沒有辦好,心中甚是放不下,你看,不若我先去處理一下,你們繼續品茶,繼續啊、繼續…”
說着,獨孤忘悅再次起身,便要向堂外走去。
這下走鬼婆婆和神女嫣兒、嶽南雲幾位真心感到有事情發生了,依照他們對舉人哥的瞭解,獨孤忘悅慣常是絕壁不可能有此等迷亂的做派,這其中,定有因由!
只是走鬼婆婆這次並未開聲阻攔,獨孤忘悅的根底走鬼婆婆那是相當滴清楚,雖然眼下有些被庭墨羽‘青眼誘心術’蠱惑,但也僅僅是在感官上對庭墨羽的爲人處事有所偏愛,萬萬還沒有到被庭家少爺當做手中玩偶,指哪兒打哪兒的地步。
若是那樣容易便能控制一個絕世高手,這也太扯淡了不是,說出來連老糊自己都不帶信的。
所以獨孤忘悅要起身離去,走鬼婆婆寧肯相信他的確是有事情遺漏,也就並沒過多攔截。
可是庭墨羽卻沒那麼好相與,庭家公子暗道,你獨孤忘悅一出現便差點壞了我的好事,眼下你明顯便是要抽身出去搬救兵,我若讓你如此輕輕鬆鬆離開,那也算是千古笑柄了。
“先生且慢!”
庭墨羽再次‘不合時宜’滴出聲阻攔,但奇怪的是,走鬼婆婆、神女嫣兒和嶽南雲卻都沒有表示出反感疑惑,似乎覺得庭墨羽開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甚至算是理所應當了。
獨孤忘悅腳下一頓,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墨羽公子,你,你可還有何話要吩咐在下?”
“忘悅先生說的哪裡話來,墨羽再是狂妄,也不敢說‘指點、吩咐’先生啊!”
庭墨羽又笑了,那叫一個陽光燦爛,直看得走鬼婆婆三人心情舒暢無比,也更讓獨孤忘悅舉人哥恨得牙癢癢。
獨孤忘悅心道,尼瑪你哪兒來的這麼多笑臉,真不怕肌肉僵硬,以後笑容收不回去了麼?
“墨羽公子過謙了,有話請講當面!”
獨孤忘悅語氣帶着些許不耐煩,話裡話外也有點不再客氣。
“呵呵,先生莫急,我卻是提醒先生,你,你的衣袍下襬…”
庭墨羽話說了一半,卻沒有繼續往下講。
我的下襬?獨孤忘悅這個鬱悶啊,我衣袍下襬關你屁事,你咋啥都要管呢?
心裡恨歸恨,獨孤忘悅還是條件反射般看了自己的衣襟一眼。
我去!
舉人哥好死不死地竟然看到,自己的長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裂開成兩半,甚至於連褲子都被劃破了,直直便露出裡面的褻褲來。
俺滴娘啊,這人可丟大了!
舉人哥心中慘叫一聲,懸懸沒暈了去。
事到臨頭怕出糗!
獨孤忘悅也算是苦逼到了無極限,竟然在這當口,破了褲襠!
獨孤先生忘悅哥連忙坐下,丟人啊!要知道旁邊目不轉睛看着這一幕的,可是自己最爲心儀的神女嫣兒,這下,自己的老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儘管,其實獨孤忘悅並不知道自己姥姥家究竟在何處。
不對,舉人哥坐下之後忽然產生了一道疑問,我剛纔進來時衣褲定然是好好的,這個,啥時候被劃破得快要成兩片了,那啥,此絕壁是不可能的事兒!
“定然是擎海庭氏庭墨羽那小子,動了手腳!”獨孤忘悅心裡明鏡也似,瞬間便想個清楚。
這個念頭猛然出現在舉人哥腦海時,直接就把獨孤忘悅嚇傻了。
爲何,理由便是兩點。
一來,走鬼婆婆武力何等高深,而嶽南雲、神女兩人,顯然也不是白給的菜,能在他們眼皮底下生生便把自己的外袍、褲子割破,還不讓自己和走鬼婆婆幾人察覺。我去,若是庭墨羽這小子武力差一點點兒,或者時機選擇不對路,那分分鐘便會被自家龍族發現,剛纔這半個時辰所建立起來的好感、信任啥的,都必將付諸東流、枉費了一番心機不說,甚至一個解釋不清,還會把性命給留到苗疆。
二來,既然庭墨羽敢對自己下手,弄破自家褲子,再通過‘好心好意’滴提醒,讓自己注意點兒,別露了怯、出了醜事,這便說明,人家擎海庭氏公子,早就看穿自己心思,甚至已經開始動手準備剷除自家了!
真是時運不濟!
獨孤舉人心中各種不服和悲切,但卻徒喚奈何。
沒轍啊,獨孤忘悅心道,就算人家擎海庭氏擺明了要收拾咱獨孤忘悅,自家心裡也最多隻剩下一個‘想得通透’,可以聊以自.慰而已,還能咋樣!天下雖大,若是被八大世家盯上,卻是沒有自己獨孤忘悅藏身之處啊!
進一步講,就算自己被人家明目張膽滴喊打喊殺,自家也不帶有一絲絲辦法的。
人家擎海庭氏是誰,而自己獨孤忘悅又是誰!
人貴在自知之明!
獨孤忘悅蔫兒了,徹底被對手威嚇和暗示打敗了,舉人哥,這便就要認栽。獨孤忘悅心裡活動着,是不是先找個臺階表明一下態度,認個慫,待到混過眼前這一關,再收拾你庭墨羽這小子也不遲!”
只是還沒等到忘悅哥想到什麼臺階先應付一下,庭墨羽卻又先開口了,而且擺出的是一付不依不饒沒完沒了,非要把獨孤舉人弄到挺屍的架勢!
“獨孤先生,墨羽可要說你一句了!”庭墨羽又笑了,依舊光彩動人。
這一來,直氣得獨孤忘悅心中一百萬匹草泥馬奔過,笑、笑、笑,你丫咋那麼多笑呢,不怕有朝一日笑死當場嘛!
“你,說吧!”
獨孤忘悅連說話的底氣都不再有了,只好應承着聽對方如何話事兒。
“那墨羽可就講了,說的不對之處,先生可別怪罪於我!”庭墨羽雙目射出只有獨孤忘悅才能明白的目光,直直穿過眼珠瞳孔啥的,刺向舉人哥的腦海。
“墨羽只是想知道,爲何獨孤先生如此不小心,竟差點便要遺失隨身攜帶的香包呢,若是我沒看差,似乎是女子相贈的定情之物吧!”庭墨羽頓了頓,擡手指了指獨孤忘悅的腳下又道,“卻不知香包上所繡女子,可是神女嫣兒姑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