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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突如其來的戀愛
比賽結束了,而學習還沒有結束。今天的勞累,是爲了明天的更勞累,還是瀟灑地過好每一天,這就是林哲的人生格言。沉浸在勝利中的林哲,很是興奮,就連上晚自習的時候都在討論與炫耀。還被老師點了好幾次名,到第一節晚自習下課後。有人就叫他,似乎是有人找他,林哲這才罷休,出了教室,一名女生站在門口,這個女生個子不高,不過有點古典的韻味,這是林哲第一眼的感覺,“林哲,你,你還沒有吃晚飯吧,我買了麪包和酸奶,給你。”那女生羞答答地說。“請問你是哪位,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不過我真沒有吃東西,不客氣了。”林哲吊兒郎當地說,然後就大口的吸着酸奶,正準備走的時候,女孩突然說道:“你打球打的真好,能和你做朋友嗎”?林哲呆了呆,接着說:“天生的沒辦法,哎,你叫什麼名字啊,下次還你麪包、酸奶”。“我,我叫夏天。”女孩子回答。“咳、咳、咳,謝謝啊,我,我明天還你麪包,酸奶,我進去了。”林哲眼中似乎在躲閃着什麼,不清不楚地說。
林哲迅速地走進了教室,夏天呆了呆,似乎要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夏天正想走的時候,林哲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說:“你的名字真好聽,真有型”。說完之後便回教室去了。夏天也只好回到自己的教室裡,她的教室在林哲的下方。“怎麼樣了?”夏天的同桌小依問,“什麼怎麼樣了,不過看他喝酸奶的樣子挺可愛的。”夏天紅着臉說道。這些便是初中學生喜歡玩的遊戲,雖然剛開始都有點羞羞答答地,但隨着深入地瞭解,彼此就會相知,也會相互地促進。
回到教室的林哲這時真的安靜了很多,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觸及他的魂靈,說不出什麼味道。就這樣,不知不覺三節晚自習都結束了,走校生開始忙碌地收拾書籍回家繼續奮鬥了,只有林哲那一類人從來都是背個書包裝酷的,而且平時第一個走出教室的也是他,因爲他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離門最近,而這次他似乎在想什麼,而且想的那麼地入神,突然一記拳頭打在了林哲的背上,“喂,你怎麼還不收拾東西啊,都下晚自習了,不知道在想那個美女。”張源奸笑着說。似乎林哲的內心被張源看穿了一般,馬上就否認,沒有之類的話語,接着說:“我在想今天的比賽,沒想到贏得這麼艱難”。
“沒有想就走吧,這麼晚了等着撞鬼啊!”張源沒好氣地說。“走吧,話真多,真像女人。”林哲也不客氣地說。林哲他們學校不算很大,但教學樓離校門口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需要好幾分鐘。林哲注意到今天的人,沒有以前那麼多,若有所思地走着,走到那棵黃果樹下時,突然一隻手拍在了林哲的肩上,林哲本能地跳了起來,“啊”的一聲,嚇了旁邊的張源一跳,“哎,大哥,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張源朝林哲大吼道。後面的安靜笑了,雖然在不明亮的地方,但是林哲依稀能看清她的面龐,原來在她安靜無言的背後笑容也是這麼的好看,“我說你倆不是天下無敵嗎?怎麼也這麼膽小啊!”安靜諷刺地說。“哦,原來是班長啊,我還以爲是什麼地方的孤魂野鬼呢?你什麼時候也愛好這口了。”林哲毫不客氣地說。張源在一旁突然大笑了起來,“你要死啊,笑這麼大聲。”安靜撅着嘴說。張源沒有回答。沉默一會兒後,安靜說:“你們今天球打得不錯嘛,給我們班爭了口氣,做了一回人事。”林哲一如既往吊兒郎當地說:“你嚇我們就爲了這個啊!你還真是我們的好班長,你在班上大聲地說不就行了嘛”。“懶得理你,總之你們這次算是做了一回人事,不過你啊,還是多多地學習,纔是真的。”安靜冷冷地說,然後就往門口走去。
“這是什麼人啊,夸人還是損人啊!”林哲不滿地望着張源說,“走吧,說不定又冒出個東西來。”最後張源說。接着兩人就拉拉扯扯、打打鬧鬧地回家了。
回到家的林哲,正準備刷牙睡覺,背後傳來了他母親的聲音,“你今天不吃點東西再睡,以前可都是一進門就往廚房跑的啊”!林哲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今天似乎還真沒有餓,便回答道:“今天在學校吃的多了點,現在還沒有餓呢?你先去休息吧”!林哲刷完牙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這個清涼的夏夜裡,繁星點點,偶爾會看見一處的星星在眨着眼,而神情恍惚的林哲並沒有注意到窗外的這些事兒,躺在牀上,眼睜着,腦海中想起了夏天的面龐,她那紅通通的臉似乎正在灼燒着自己的心靈,許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林哲的母親叫了好幾聲,都沒有把林哲叫醒,只好推開他的房門,把他強制地叫醒,林哲模模糊糊地說:“別人的家長都不強求的,你偏偏非得要逼我,真沒勁”。他母親也順着回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好,要是哪天我和你i老爸不在了,誰還管理你啊,快起來吧”!天不亮就要起牀,對於初中生而言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而現在的學生也再沒有了“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的好習慣了。“嗯,嗯,哎,我再睡會吧,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呢?”林哲有些抱怨地說。“那你還要不要去讀書啊!別人家的孩子可不像你,快起來了,不然我叫你老爸來了。”林哲的母親正經地說。適才,林哲才慢慢地起來,他父親是唯一一個能鎮住他的人,快速地梳洗之後,急急忙忙地吃完了早餐就飛奔着往學校去。“還好,沒有遲到,時間剛剛好。”林哲剛到座位自言自語地說道。每天早上他們的班主任都會來檢查,看看誰沒有來,誰沒有用心。
這是班主任工作的一部分嗎?林哲心想着。其實班主任還是挺累的,但學生有幾人知曉呢?林哲總認爲這種方式的教育是有問題的,他認爲“沒有必要這麼早上課,來這麼早,上午的課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睡覺,而且也禍害老師。培養新一代的人,沒必要操之過急,也沒有必要苦苦相逼,壓力太大會適得其反,學習更多地是要去發掘潛能,而不是一把鬍子亂抓,費力不討好”。
新的一天開始了,美妙的一天也開始了,夏天坐在教室裡認真地聽着老師講着每一個細節,夏天是一班學***,個子不高,眼睛水靈靈的,留着一頭黝黑的長髮,沒有刻意裝飾,甚是迷人,他們班許多男生都對她有好感。
下課鈴響了,老師走了,她起身走出了教室,走到了林哲的教室門口,叫人幫她喊了一下林哲,林哲兩隻虛腫的眼神望着夏天說:“不好意思,酸奶、麪包我還沒來得及去買”。
“沒關係,我只是想和你作朋友,不,我想作你的女朋友。”夏天依然紅着臉說。甜蜜而又彈性的聲音縈繞在林哲的耳邊,頓時迷糊的心,清醒了許多,“只是我們還小,你又不瞭解我,不太合時宜吧!”林哲怪不好意思地說。
林哲心裡想着“這個女孩子真夠大膽的”。
夏天大膽地說着“這有什麼啊!都21世紀了,自由和愛情都是自己掌控的了”。此時夏天完全不管外界有多少眼神看着她,此時她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和林哲,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似乎和先前的她是兩個級別。“嗯,那好吧,先交往吧,哎,你是那個班的?”林哲高興地說。“一班”夏天干脆地說。兩人相視了一會,鈴聲再次響起來了,“嗯,該上課了哦,我,我先進去了。”林哲笑着說。
林哲飛快地跑進了教室,似乎很害怕別人看見一般。
夏天也回到了教室,上了大概一刻鐘的課,夏天對着小依說:“我給林哲表白了,是不是很魯莽啊”!
“嗯,啊!”小依大聲地說。
引得老師急忙問怎麼回事,這事平息之後,小依小聲地問“你怎麼就表白了,我的意思是你可是一個羞答答的人啊,看不出來啊!不過也不算魯莽,爲了自己心愛的人,值”。
夏天沒有回答,的確夏天不算是一個主動的人,而且也是第一次碰愛情這東西,沒有經驗,誰也弄不懂她當時是怎麼想的。林哲又何嘗不是呢?一向高傲的他,也未曾經歷過這些東西,更談不上怎麼去呵護,怎麼去表達,怎麼去博得紅顏一笑。兩個未曾沉澱的人,一經碰撞就會擦出愛情的火花,這必定是其中一個人的某種氣質或身體本能地散發出味道吸引着另一個不曾相識的人,一旦發芽,便就難於掙脫。這便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