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約定
“辛月,你好啊,最近還順心吧,怎麼想起打個電話來啊。”劉萌接着電話溫和且開心地問着。
“我不是想你了嗎?最近還算過的順心,我就想問問,你們在那邊過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看看我們?”辛月很高興地說着。
劉萌:過的還可以,現在胡也開心,沒有從前那麼憂愁了,我也很開心了。
劉萌的心裡像是有着一顆種子在萌芽似的感覺。
接着辛月回道。
“這樣就好了嘛,過去的事始終只是銘記,以後的事纔是需要我們去創造的。”辛月由衷地爲他們感到高興,因爲大家都在堅強地活着。
劉萌則不由自主地說着她和胡萊的點點滴滴,聽得出來她們過得很幸福,雖然以前經歷了許多的慘淡。
每一個人的不幸均是一種註定,如何避免,是我們無法想出的;但我們可以在不幸之前做好所有愛的體現,也不會在失去的時候就再也望不見那些人的背影,到那時,我們就只有讓生活留一半回憶,留一半繼續了,辛月在聽着劉萌的那些話語心裡想着。
很久沒有見面,很久沒有聯繫,感情卻在不斷髮酵,難捨難分。很想現在彼此就在眼前,遙遠的距離早已隔不斷心靈的連接,就像生活在山區的人們一樣,這個山頭住着一個親人,那個山峰也住着一個好友,他們相互的喊叫卻是彼此相互聯繫的工具,他們卻也能樂在其中。
山峰雖險,但人心似平,亦能相互對接。雖見不着面卻能聽見溫馨的話語,這也是一種情愛。她們聊了很多,大多是在高中的時光,因爲她們相約便是高中。
最後她們相約,過完年之後,再回到當初那個放飛夢想的地方,然後各自說了一句拜別的話就掛斷了電話。
辛月掛掉電話之後,便開始收拾行李,拿了幾件常穿的放進行李箱中,似乎還有什麼沒有放進去,想了多會兒。她去到抽屜前,打開了它,裡面放着給林哲的禮品。拿出來也放進了箱子中。辛月是下午四點的火車,現在還是早上,她便去學校外面去買了東西,等到回來的時候,看見了劉海,劉海手裡拿着什麼東西,像是在等待着誰,辛月便和她打了個招呼,劉海顯得有些拘謹,微微地臉有了一些泛紅。
辛月到也心直口快,看着他手裡的東西,便說——你這個是要送給女朋友啊,你還真是靦腆哦。
劉海忙着解釋——不是,我是想…想給你的,不是要過春節了嗎?我怕你一個人太孤獨,所以就託朋友在沿海的城市給你帶回來的。說完之後,他像是釋放了,但也又了莫名的緊張,心裡想着——會不會太直接了,會不會她不接受,她又會不會覺得…
心裡面有太多的疑慮,她不敢看着她,只是用餘光看着她嫩白的臉蛋。
辛月接了過來,看了看,便說——這個恐怕不適合我,而且過年我也要去林哲那裡,我行李都收拾好了,我想你會找到一個更適合它的主人。辛月心裡也有些彷徨,真不知道說什麼。
有些時候,本來兩個人相見,相識就是緣分,本來以爲可以更進一步,可是誰知捅破之後,彼此之間卻也多了些許尷尬,甚至,話語也少了,慢慢地就成了陌路。
辛月愣了一會兒,接着說——其實,我們都是重生的一代,我們本就是心連着心的,我們可以很好地相處的,只是方式不同。
劉海也覺得辛月說的有道理,但心裡也難免不捨,他正面看着她,她的黝黑的眼睛甚是迷人,水汪汪的眼球上依稀可以看見劉海的表情。劉海說——我明白,我希望這只是我們的開始,雖然有些不好,但是我能接受,畢竟大家還不是很瞭解,多多瞭解之後在下結論也許會更好。希望不會影響你的個人生活。我希望我可以把握的一份愛意放在心底,要是哪天,你想起了我,想接受我了。我願意,我願意等你的,那怕是一年,兩年,甚至更久。劉海顯得有些激動。
辛月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便對着他說——其實我真不適合你,我也不希望你等我,我希望你能去找一個比我更好的。
劉海是一個乾脆的人,也是一個理性的人,並非一時的腦熱才做這些的,他堅持自己的感覺,他依然希望自己能把這份愛放在心裡,只要那天辛月決定要了,他就會拿出來。
辛月拿他沒有辦法,也不得不對他說——希望你別等了,我不值得你等待。
辛月感覺越說的話就會越說不清,她只好故作堅定的離開,回到了宿舍。劉海依然在樓下呆了一會兒,便慢慢地離開了,他看起來了很是失望。可辛月心裡早已有了別人,她不想刺激他,所以沒有說。
她也知道劉海是一個好男人,可好男人就應該有好女人,她自認爲自己不是他眼中的好女人,所以就拒絕了。心裡難免有些歉意。可是這畢竟已是事實。
冬天的腳步早已到來,越冬的人們顯得更加的厚重,穿着各種保暖的衣服,也有的看起來穿的很單薄,但是確實比厚大的要保溫的多。窮人家的孩子,穿的很多,看不出身材,有錢家的孩子,確實那樣風采迷人,羨煞旁人。孩子們是無辜的,他們本來就不應該受這種寒冬之苦的。難道是他們父母的罪嗎?不,那是自然,古人常說的“道法自然”,一切的惡源都是心理的惡繞,使得人的心要去相互的攀比,去獲得,而獲得之後,還想獲得,周而復始,自然就開始實施自己偉大的計劃,因爲人們早已不再聽話啦。
各種壞的天氣席捲着各大城市,坐在火車上,完全看不見外面,辛月的心裡卻是朦朧的很。像是不能看見未來一樣。
“月明,來吃飯了,等一下再寫吧。”劉萌喊着。
月明是胡萊的小名也是寫作的筆名,月是胡的一半,明是萌的下部,意思就是想結合兩人,但卻有深層的意思——心清月明,賭書月明。
他還特意寫了一首詩。
古道黃庭花落地,
至今猶思門邊聯;
月圓之光見清明,
賭書未來追日月。
“哦,昨天我忘給你說啦,辛月問我們過完年之後,是否要回去,我給她說,我們想回去看看了。”劉萌一邊推着月明到飯桌一邊說。
月明應了一聲:“可以”。劉萌便高興地說着——那我們就約定好啦!
她本來就很美,此時卻也更加的奪人眼球,至少在月明的心裡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