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生。
向死而生。
經歷過輪迴,此刻牛頭人族羣,徹底的擁有了強大的後備力量。
比爾,阿拉茲等實力,通過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淬鍊。
再次降臨於世間,實力最低者,擁有着九階巔峰。
其中機械牛頭人,傻饅,乃是九階巔峰。
機械牛頭人的靈魂變得更爲壯大,在操控這具遠古制造的奇特身體的時候,能夠釋放的火焰,由普通的紅色高溫,變爲了幽藍色的靈魂烈焰。
而傻饅,則是祭祀,並不算戰鬥序列,提升小一些也在正常的範圍。
畢竟,祭祀的提升,還是更依賴於對於力量的感悟。
阿拉茲,比爾,巨蠻,藍旋風,四人的實力則是盡皆提升到了十階巔峰,與貝恩一個等級。
其中阿拉茲在施展野性滋生之後,整個人更是能夠瞬間以野獸形態達到聖階的實力,強悍無匹。
比爾則是領軍天賦,倒是提升不大,只是基礎上從七階變爲了十階。
巨蠻的血脈一如既往的強悍,雖然是十階修爲,但在攻擊強度上,幾乎與聖階差不了太多。
十階之內,以力量相比的話,巨蠻幾乎是處在第一檔的位置。
而藍旋風,在實力提升的同時,對於斧技的掌控也是越發的嫺熟。
四人的戰力,除了比爾因爲沒有戰鬥天賦,處在最後,剩下的三人,幾乎沒辦法分出高低。
在常態之下,阿拉茲最弱,但一旦野性滋生,等同於聖階。
在對付強力敵人的時候,巨蠻不弱於下方,時刻發出的攻擊,起碼都是半聖級別,但速度,敏捷稍弱,無法對抗好幾名同階。
反之,藍旋風因爲對於斧技的掌控精湛,能夠以一敵三,乃至於四。
三人,盡皆有所長。
爆發,持續性力量,靈活多變的身法。
而剩下的哀木涕,格瑞兩人之中,哀木涕的實力處在一個臨界點。
他的實力,沒有完全的突破聖階,但卻又不是十階巔峰,有着聖者氣息,屬於半步聖階。
但即便是這般半步聖階,哀木涕的防禦力,卻是讓所有人乍舌。
普通的聖者,幾乎無法對哀木涕造成威脅。
但同樣,哀木涕的攻擊強度,卻是僅僅相當於普通的十階初期。
算是一個不太均衡的成長線性。
至於格瑞,此刻是真切的踏入了聖者領域。
格瑞直接踏入了聖者巔峰的級別。
哀木涕以及格瑞的實力增長,讓當初沒機會去提升實力的阿利斯塔看的眼紅。
當初,他還是這麼一羣夥計之中當之無愧的最強者,但奈何現在已經只能勉強排在第四第五這種位置。
不過,對此,他也只有羨慕,怨言是不可能有怨言的。
此刻,所有的中流砥柱級牛頭人於月光下,聚集在營帳之前。
隨着陳宇的入場,所有人盡皆微微低垂着腦袋,表示尊敬。
陳宇招呼一聲:“諸位,都隨我進去吧。”
阿拉茲等點頭,隨着陳宇的身後魚貫而入。
這批,都是陳宇的死忠下屬。
總計起來,實力強到無以復加。
八階實力者,三人,分別爲狐寧,猿空,狼傲。
九階實力者三名,傻饅,機械牛頭人,以及作爲嘉賓被邀請而來的地精族族長亞斯。
十階實力者衆多,除開阿利斯塔,貝恩,阿拉茲,藍旋風,比爾以外,還有着夜霜。
十階以上更是不少。
能夠發揮聖者實力的,有哀木涕,格瑞,血蹄凱恩,精靈族的上代女王雅霜。
聖靈階段則是隻有一人,乃是矮人族的族長道格拉斯。
聖王級有巴菲門特,聖皇級更有牛魔王存在。
踏步進入營帳之中,這裡面,並非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諾大的營帳,足有數百米長寬高。
在裡面,有着不少的強者。
科多獸族羣,以老祖爲首,一名聖王級,兩名聖靈級,三名聖者級。
牛頭人先祖支脈,一名聖王級,六名聖靈級。
此刻,看到陳宇進入帳內,牛頭人先祖便是率先表態,大步的上前,沉聲道:“年輕的族人,你的實力,你的功績,足以佔據牛頭人酋長的位置。”
“我,前時代牛頭人酋長,藍諾,在此將牛頭人酋長的榮光交付與你,你能帶領族羣,走向富強嗎!”
陳宇只是微微一愣,在與科多獸老祖的眼神相互交匯一番後,便是明白了整個事情。
他原本,還有些不太清楚,該怎麼處理自己與先祖們的關係。
畢竟,在曾經的那個時代,牛頭人先祖就是酋長。
而他,怎麼說,都是屬於後輩。
若是對方倚老賣老,他雖然不擔心自己召喚的英雄反叛,但總歸,這不是太光彩的事情。
但顯然,在先祖們先回歸到族羣這邊後,科多獸老祖應該是與他仔細的說起過自己這段時間的事蹟。
加上天賦的強大,牛頭人也不是一個很在乎權勢的族羣,因此,這番進來之後,便是直接選擇了禪讓位置。
對此,陳宇倒是很理解的。
畢竟,不誇張的說,自己這名所謂的後輩,也擔得起這份殊榮。
從失去傳承的族羣開始緩緩的發展,到徹底的擊敗半人馬,到拿下草原一領之地,到擊退獅人族,掌控整個草原。
所花費的時間,是如此的短。
這種功績,足以讓任何折服。
自然,牛頭人的先祖也不例外。
此刻,看着一臉嚴肅認真,將一頂金色牛角圖騰交付過來的先祖。
陳宇的神色緊接着一肅。
鏗鏘有力的發出迴應:“我,願意承擔這份責任,我也同樣有着無比的信心,讓族羣,走向世界之巔。”
“我絕不會辜負族人的信任。”
藍諾大笑起來,將金色的牛角圖騰,緩緩的朝着陳宇的胸前靠攏:“不要動彈。”
“這是我族的聖器,能夠融入到你的身體之中,你的牛角,將會變得更爲鋒銳!”
陳宇微微點頭,沒有任何的動彈。
隨即,感受到了胸前一陣的刺痛,牛角劃破了皮膚,鑲入到了肌肉當中。
但很快,這種刺痛化爲一股清涼。
緊接着,牛角就這麼好似融入水中一般,緩緩的沒入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