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高天城的拍賣會能舉辦這麼多年,講的就是一個信譽。而且,讓李道友原價挑選一件寶物,也是我們的自己提出的,怎麼可能食言,我們還想和李道友建立長期穩定的合作關係。再說,若是我們真的貪圖那寶水,豈還會讓你們走出寶庫?”蘇長老情緒略有些激動道。
畢竟,此事關乎他們拍賣行的聲譽,容不得有半點馬虎。
其實,早在蘇長老開口的時候,李明便知道蘇長老並不知道七彩鳳羽披風的廬山真面目,自然就不會對譚小玲和林如玉下手。
微頓,李明說道:“蘇長老,此事我姑且就相信你,但是我兩位夫人在你高天城中失蹤,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李道友,不用你說,我們都會給你一個說法。血靈虯獅能識天下氣味,我這就令守城將血靈虯獅帶來!”蘇長老急忙說道。
聞此,李明心中暗舒了口氣。
李明來拍賣場的目的一是爲了探聽蘇長老的口風,其次便是借血靈虯獅。
些許的功夫,天空傳來一聲獅吼,一龐然大物在一修士的帶領下來到拍賣場的上方。
只見蘇長老朝他招了招手,那人帶着血靈虯獅落下,朝蘇長老拱手問道:“蘇老,有什麼吩咐?”
“昌餘,這位是李道友,是我高天城的貴客,他的兩位夫人在城中逛街失蹤了,你另血靈虯獅搜查下。”蘇長老說道。
“是,蘇長老。”昌餘立即應道。
隨即,便見昌餘俯身跟血靈虯獅耳語了兩句,那血靈虯獅嘶吼一聲,便縱身飛入天際,昌餘緊隨其後。
蘇長老寬慰道:“李道友不必太擔心,血靈虯獅定能尋到兩位尊夫人,我們跟在它身後便可!”
“好!”李明應道。
當即,蘇長老、李明、二族老一行三人跟上血靈虯獅。
血靈虯獅在高天城轉了一圈,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
李明心急如焚,譚小玲和林如玉修爲不高,落到壞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這可是星辰大陸,殺人、吃人是再常見的事了!
血靈虯獅在高天城轉了一圈,停了下來,像是在分辨。
忽然,血靈虯獅出聲獅吼,朝下方的高天城遁去。
只聞守城昌餘說道:“走,血靈虯獅一定是現什麼了!”
不用昌餘多言,李明已是跟着血靈虯獅遁去。
“轟!”只聞轟的一聲,血靈虯獅落到一座院落中,說道:“要找的人就在這院子裡!”
說完,血靈虯獅轉身朝城外飛去。
後趕來的昌餘致歉道:“蘇長老,對不住,血靈虯獅就這個脾氣。”
“沒事,我知道,你也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李明釋放出元神,將整片院落籠罩,果真在西廂房內現譚小玲與林如玉。
李明二話不說,便朝西廂房飛去。
二族老、蘇長老緊隨其後!
來到西廂房,李明一腳踹開大門。
屋內的譚小玲和林如玉嚇了一驚,待看清來者是李明時,頓時鬆了一口氣。
李明走了進去,二女撲到李明懷中哽咽哭泣起來。
李明輕拍着二女的肩膀,寬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良久,二女才鎮定下來。
只聞李明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譚小玲哽咽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逛着街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等我們清醒過來時,現就已經被關在這裡了。”
聞此,李明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們初來高天城,人生地不熟,沒有朋友,更沒有仇人,是誰要跟他們過不去?
然而,就在李明遲疑時,一道喝聲傳了過來,“誰?膽敢闖我們張府!”
隨着這聲大喝,院落其他幾處巡邏的修士立即圍了過來,就連在屋中打坐休息的修士也被驚擾了。
一時,李明他們被圍的水泄不通。
只見蘇長老嘴角抽了抽,冷哼道:“來的正好,老夫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狗膽,竟敢在我高天城鬧事!”
高天城內禁止一切爭鬥,哪怕有天大的恩怨,都不行!更不要說強行擄走修士,實行綁架了!
這時,一長者走了出來,朝蘇長老他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膽敢闖我張府,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我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我看是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擄走我高天城的貴客,你們是何門何派的?”蘇長老冷喝質問道。
那張家的長者見蘇長老氣勢不弱,神色不由變了變,說道:“我們是太白山太白宗的!”
“太白宗?”蘇長老微頓。
“你又是何人?”太白總張長老問道。
“不才,高天城拍賣行席鑑定長老蘇珉宇,蘇某!”蘇長老一字一頓道。
“原來是拍賣行的蘇長老,只是不知道蘇長老深夜造訪,有何貴幹?”太白宗張長老小心問道。
這可是高天城,借十個膽子,也沒敢冒充拍賣行的席堅定長老!
蘇長老深夜來訪,必是有要事!
蘇長老不悅的哼了哼,質問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們太白宗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街挾持我高天城的貴客,今天不給我高天城一個交代,絕不善罷甘休!”
太白宗張長老聞此,神色頓變,驚異問道:“竟有此事?”
“姓張的,你就別裝了,我的兩位夫人被軟禁在這廂房內,你豈會不知?”李明冷喝道。
“這……”太白宗張長老神色變得不自然,看着被踹壞的大門,以及那兩哭哭滴滴的女子,知道對方所言決然不假。
只見太白宗張長老轉身看着宗內弟子,喝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一衆弟子嚇的噤若寒蟬。
“不說?那就連罪,一併受罰!”張長老惱怒喝道。
聞此,諸弟子嚇得臉色慘白,一些知情的弟子不由動搖起來。
“還不說嗎?那就別怪我了!”張長老冷喝着,祭出悔悟鞭。
衆人嚇了一驚,這悔悟鞭可不是鬧着玩的,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只見一弟子急忙說道:“啓稟長老,是二小姐讓我們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