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園子?什麼藥園子,能具體介紹下嗎?也許可能還真聽說過。.xinыqi.co”李明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說道。方鶴老道回頭看了看幾位長老,微微思索才道:“一個長滿各種藥材、靈草的藥園子。”“長滿藥材、靈草的藥園子?”李明做出一副極力思索的模樣,但是最後卻是一臉無奈,搖搖頭道:“好像沒聽說過,要是真有這樣的藥園子,怕是裡面的靈草、藥材早被人採了。”方鶴老道一臉陰鬱,當然,現在房間裡一片漆黑,李明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片刻,只聞方鶴老道說道:“李施主,真是打攪了,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便是帶着幾位道士離去,閉口不談請李明去白雲觀坐坐之事。張家主見白雲觀的道士就這樣走了,臉色頓變,急忙說道:“方觀主,李明絕對沒有說實話,他絕對知道藥園子的事,你我現在合力,先將李明擒了,再慢慢審訊,絕對能問出個一二來!”“哼!”方鶴老道哼了聲,說道:“張家主,道不同不相爲謀,就此別過!”“這……”張家主萬驚,萬萬沒想到方老道會臨陣退縮,剩下他一個人可不是李明的對手。張家主還算鎮定,立即想到應對之策,只見他一臉鄙視道:“都說白雲觀信守陳諾,既然方觀主你已和我結盟,就應該同進同退,現在突然離去,是何意思?難道要背棄盟友嗎?”然而,方鶴老道絲毫不吃他這一套。只聞方鶴老道說道:“張家主,之前你我有言在先,絕不妄害李施主性命,現在你張口閉口就是要打要殺,我白雲觀如何還能與你結盟?”一時,張家主竟被擠兌的無話可說李明倒是真樂了,也不知道這白雲觀的道士是真的迂腐,還是故意爲之?若是故意爲之,不得不說方鶴老道的城府太深。說完,方鶴老道帶着幾位道士便是轉身離去,留下張家主一個人。張家主勢孤,自知不是李明的對手,也立即離去。然而,李明豈會讓讓姓張的離去?雖然李明答應留着姓張的狗命給沈君怡取,但是若是這姓張的廁所點燈就另當別論了!只聞李明陰沉沉的說道:“張家主,你當我這是旅店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未免太不把我李明放在眼裡了吧?”張家主吸了口氣,裝着大尾巴狼之樣說道:“你還想怎麼樣?莫不是還想殺我不成?”“對,就是想殺你!”李明二話不說,提着飛劍便殺了上去。張家主驚駭,他平生交戰無數,但像李明這樣殺伐果斷,沒有絲毫猶豫的還是第一次見。而且,張家主原本就忌憚李明的實力。一時,張家主陷入被動。現在,張家主可把白雲觀的道士恨透了。要是早知道方鶴如此,打死張家主也不會和他們結盟。平日滿口的仁義道德,到了關鍵時刻,卻是這幅德行。李明垂涎張家主手中的兩枚鑰匙,正苦於沒有藉口向張家主發難,沒想到他自己倒送上門來了。李明若是不取,天理難容!張家主赤手空拳,再加上本身實力就遜色李明,一時被李明逼的下風也是正常。李明招招狠辣,直奔要害,這是不打算給張家主半點活路!交鋒一二,張家主知曉不是李明的對手,便萌生了退意。只見張家主二話不說,直接破窗而逃。“想逃?”李明冷哼,手提飛劍,追了上去。張家主頭也不回,一心想逃!看着狼狽逃竄的張家主,李明哼哼冷笑,嘴角露出絲絲邪意。不過,李明知道,想要取張家主的狗命,並不容易。而當李明出了家門,便改變了斬殺張家主的想法。原本,李明只是懷疑方鶴城府深,但是追張家主出家門的那一刻,卻是做實了這個猜想。原來,方鶴表現出的迂腐並非真正的迂腐,而是大智若愚。張家主結盟白雲觀,聯手對付李明,無非是看中了方鶴一干道士的實力,借他們的手斬殺李明,自己從中得利。然而,方鶴他們豈是傻子,焉能看不出張家主的意圖?於是,剛纔方鶴老道三言兩語便是從中撇清,反而讓張家主陷入死境。可是,方纔追出門時,李明察覺到方鶴等人並未離去,而是躲在暗中,便一下子明白過來。同時心中暗暗可惜,今天殺不得姓張的了。姓張的實力不弱,若想殺他,必會耗盡全身真元。而到時候,白雲觀的一干道士不費吹灰之力得了便宜!不得不說,方鶴老道的高明。張家主一心逃命,哪會注意到方鶴老道暗中藏着。李明現在殺不得張家主,不過嚇唬嚇唬他卻是可以的,省的讓他覺得自己好欺負!李明窮追不捨,一路上不停地發着狠話,唬的張家主面驚失色,就差求饒了。就這樣,李明追了一夜,張家主跑了一夜,方鶴老道一羣人跟了一夜。最後,天亮之際。只聞李明罵了句,“跑的必兔子還快,老子不追了。”說完,李明轉身離去。張家主聞此,如釋重負。不過,張家主卻不敢立即停下來,誰知道其中會不會有詐。只見張家主又跑了幾十裡,才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方鶴老道他們暗中看着李明,不過並沒有下手的意思,因爲沒有證據證明李明是盜取藥園子的兇手!此刻,只聞其中一名長老問道:“觀主,現在怎麼辦?”“派人暗中盯着李明,直覺告訴我,這個李明應該知道些什麼。”方鶴老道說道。這時,另一位長老提議道:“觀主,既然這個李明可疑,不如直接抓回去拷問。”“不行,有違我觀的宗旨。先暗中觀察,收集證據。時機一旦成熟,絕不手軟!”方鶴髮狠道。“是。”幾位長老應道。只是其中那位提議捉拿李明的長老十分無語,白雲觀的迂腐真不是蓋的!請記住我們的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