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默眼神很冷,白鯊連忙說道:“黃暨現在還在等着結果,等會我只要報告一下說人已經抓到,然後帶你們回去就可以了。”
葉默要的就是這句話,回過頭對武學民說道:“武兄,你將直升機交給他,我看着他,相信他不敢出什麼蛾子。”說完葉默再次對白鯊說道:“你直接將飛機開回去,現在就給黃暨打個電話,告訴他一切正常。
白鯊絲毫不敢違背葉默的話,也許別人只是威脅。但是葉默的身手和狠辣他可是親眼看見了,幾乎動都不動就殺了四個全副武裝的人,而且面不改色,這人太過兇橫。他生怕葉默惱火,連忙說道:“因爲黃暨說過了,人抓到了就讓我直接送往荊市。”
“荊市?”武學民卻知道,這飛機絕對不是荊市飛來的,荊市距離這裡將近兩千公里路呢,這飛機怎麼飛去。
似乎看出來了武學文的疑惑,白鯊趕緊解釋道:“我是從沂平來的,本來就是來攔截武大哥的,因爲臨時收到你們的位置,就過來了。這架直升機也是改裝的,油箱的油可以支持兩小時五十分左右,而且速度比一般的直升機也快很多。現在已經飛行了二十分鐘左右,應該還可以飛行兩個半小時。兩個半小時後,飛機可以在望川加滿油,然後就可以一次飛到荊市。”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武大哥應該知道望川有一個‘鐵江’分部加油的地方,這個直升機因爲是改裝的,很多的地方都比較先進,所以一般加油站的油是不能用的。雖然可以強行使用,但是怕路上出故障。”
武學民點了點頭,說道,“就這樣吧,你現在直接飛往荊市好了。”望川‘鐵江’的內部加油站,他還是知道的。
葉默研究地圖的時候看過荊市,這裡是靠近俄羅斯的海參威,和北朝鮮相距不遠,也是邊境之地。但是畢竟要幾個小時纔可以到達荊市,葉默看了看下面燃燒的越野車,心想就算是得知越野車裡面的情況,也是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已經辦完事了。
果然如白鯊所說,兩個小時後,直升機在望川加了油,可能得到了消息,也沒有什麼人懷疑。離開望川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早上七點剛出頭一些,直升機就停在了一個巨大的私人莊園。這直升機的速度果然很快,據葉默估計每小時都可以達到四百三十公里到五百公里之間了。
原先葉默跟隨聞冬在壇都看見的那個莊園已經夠大的了,但是和這裡比較起來,還是嫌小。
想到聞冬,葉默就想起了聞冬交給自己的那個模型還有資料,到現在還在他的包裡躺着,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葉默也沒有興趣去看。
武學民見葉默看過來,似乎知道葉默在想什麼,搖了搖頭說道:“這裡的人大都是黃暨的人,我的人他是不會安排到這裡來的。不過也有部分人只是忠於‘鐵江’,不是黃暨的心腹”
“黃暨出來了。”武學民忽然看着從一棟別墅裡面走出來的一名男子說道。
葉默看了看武學民說的人,五十多歲,三角眼,但是人卻非常的胖,前腦門的頭髮已經沒有,穿着一件皮大衣,身後還跟着兩名保鏢。
“你帶我下去。”葉默對白鯊冷冷的說道。他正在思慮,等會進去見黃暨的,肯定要遇見人阻擋,他還在想是不是要大開殺戒的時候,黃暨居然出來了。
“哈哈……武學民,你竟然敢盯着我的位置,甚至敢搶走我看中的女人,今天爲了等你,我可是一夜都沒睡啊,你一天不死,我黃暨一天不安……”一個沙啞的笑聲傳來,語氣當中的囂張和自信透露無遺。在他看來,幾名精英手下,駕着直升機,拿着僅有的幾把AK甚至衝鋒槍,去攔截帶着一個女人的武學民,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意外。
黃暨看見白鯊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下了直升機,而後面的人竟然沒有下了,立即就警惕的停住了腳步,看着白鯊問道:“你後面的人是誰?站住,先不要動。”
黃暨的話音剛落,他後面的兩名保鏢已經上前來,要攔住白鯊和葉默。
既然已經到了,葉默就不會再客氣了,他現在是債多不愁。手裡的幾根鐵釘已經極快的飛了出去,兩名保鏢哼都沒哼一下,眉心冒出血跡,倒地身亡。白鯊看的背後一陣發冷,他見過各種殺人方法,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如葉默這樣簡單有效殺人的方法,這簡直太過恐怖了。
黃暨的反應不慢,立即就知道不好,手馬上就要去抓槍,可是葉默不會給他半點機會,手裡的鐵釘已經飛出。
黃暨臨死的時候也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死的這麼簡單,就算是有人拿着槍闖進來,他也不會這麼容易的去死,可是現在,他竟然在別人揚手之間就完蛋了。雖然不甘心,但是他的意識已經消散。
此時從周圍一下就衝出來數十名手持開山刀的男子,葉默正準備大開殺戒的時候,後面過來的武學民忽然大聲叫道:“現在這裡是我負責,難道你們都要造反不成?”
場面一時冷靜下來,很多人都不知道應該動手還是不動手。不過有幾名舉起槍的男子,手還沒有扣動扳機,就被葉默射殺。
武學民還是有些威信的,除了極個別黃暨的死忠,大部分的人都還只是對‘鐵江’忠心,至於黃暨死了是誰來接手,倒也不是太在意。黃暨和武學民的鬥爭他們也都知道一些,也許他們對這種鬥爭見的太多了。
武學民殺了黃暨的當天,鐵山就傳來了話,讓武學民接手黃暨,而且武學民的人也陸續的回來,讓武學民的地位徹底的穩固了下來。
……
香港九龍旺角的一棟豪華別墅裡面,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他的對面還有一名五十多歲的道士,此時兩人正品嚐着茶几上的香茗。這中年男子就是‘鐵江’的老大鐵山,如果不是他說的話,估計沒有幾個人知道‘鐵江’的二當家竟然是一個道士。
坐在鐵山對面的道士正是‘鐵江’的二幫主閒道人,他的實力比鐵山不知道要高到哪裡去了,但是他對權力卻沒有什麼慾望,他的主要精力都是放在了修道上面。除非幫派的大事情,一般閒道人是不會出面的。
同樣沒有人知道,‘南青’之所以現在還無法動‘鐵江’半分,和‘鐵江’本身的實力無關,而只是顧忌這個閒道人。
“這個武學民不錯,你這步棋算是下對了。”喝了一口茶後,對面的道士說道。
鐵山沉吟片刻說道:“我以爲武學民最多隻是能夠逃出黃暨的追殺,甚至我聽說他帶走一個女人的時候,我都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他可以活下來。沒想到他竟然可以幹掉黃暨,黃暨這幾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鐵江’需要新鮮血液了,只是希望這個武學民不要辜負我的希望,不然的話,他就是下一個黃暨。”
說到武學民活不下去,和他就是下一個黃暨的時候,鐵山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彷彿本來就應該這樣。
過了一會鐵山繼續說道:“聽說千白鶴最近因爲獨子死了大發雷霆,他最好不要動到我‘鐵江’,否則我鐵山也不是吃素的。”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我馬上就面臨着突破,這次出來散散心,就全力衝擊下一關,一旦我突破到地級,我就會去拜訪一下千龍頭,相信他還是明白事理的人。”閒道人語氣很淡,但是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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