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薛鴻銳的出場費直接破了她自己千萬美金的記錄,拿到了2000萬美金的出場費,雖然沒有之前說好的3000萬那麼多,但是也夠嚇人的了。
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於薛鴻銳的話題和熱度愈來愈高。要知道,之前薛鴻銳和凱特琳在夏威夷遇襲後可是有無數記者想要採訪他,但是都被心情不好的薛鴻銳給趕走了。
當然,薛鴻銳出場費這麼高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上一場和劉錦銘的比賽中展現出的可怕實力的緣故。
不過,讓現場觀衆十分不爽的是,這場他們期待已久的比賽只進行了兩個回合不到就結束了。
面對排名在20開外的羅伊,薛鴻銳一上來就是全力進攻,讓他難以招架,幾乎沒有什麼還手之力。
光第一回合,羅伊就被擊倒了2次,要不是他的意志力還算可以第一回合就要被ko掉了。
而第二回合開始後,羅伊並沒有表現的好一點,還是像之前一樣沒有什麼還手之力,偶爾出上一拳,也是好像是在給薛鴻銳撓癢癢的。
不到中場的時間,薛鴻銳就一擊大擺拳ko羅伊結束了戰鬥。
正常比賽都是一面倒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什麼精彩可言。並且十二回合的比賽也只進行了兩個回合,這讓現場的觀衆十分的不滿,有的觀衆甚至跑到拳臺上要求退票。
無奈之下,舉辦方和薛鴻銳商量了一個對策,決定開一個簡短的採訪大會,允許臺下的拳迷提問薛鴻銳幾個問題,這才讓觀衆的情緒穩定了一些。
“薛!我是你的忠實拳迷,我想問一下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衝擊金腰帶!”被點到的一個前排的拳迷拿起遞來的話筒興奮的向薛鴻銳問道。
“這個嘛我想我之前也說過了,這場結束後我就會去挑戰IBF的中量級拳王塞雷斯。當然,前提是世界拳擊理事會覺得我夠資格了。”薛鴻銳毫不忌諱的說道。
自從夏威夷的事件過後,他覺得自己的心性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不再像之前那樣小小翼翼的了,而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他不想再去的關注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了。
“那麼你有幾分的把握打敗他呢?我看過他的幾場比賽,自從他拿到金腰帶後實力好像越來越強了。”那個拳迷繼續問道,語氣中似乎帶着一絲擔憂。
“最少七成把握吧,我也不敢說的太慢,畢竟什麼事情都有變數。”薛鴻銳平淡的聲音通過話筒傳遞向全場,卻引起了全場的轟動。
這話實在太囂張了,誰能想到之前一向低調的薛鴻銳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我想請問一下黑色死神,你和塞雷斯好像是從同一個拳館出來的,之前的私人關係怎麼樣。”換了一個拳迷提問後,他問出了這樣的問題,看來是對薛鴻銳還有塞雷斯有一些瞭解的。
“私交?我們之前並不認識,沒有私交可言。也許你們在私下裡也通過種種渠道知道我和他只見的一些事情了,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
薛鴻銳抹了抹身上不多的汗水繼續平淡的說道“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下次我比賽的時候就是我拿到金腰帶、成爲拳王的時候!希望各位都來見證這一刻。”
說完,薛鴻銳就把話筒交還給了主持人,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現場。
見到這一幕的拳迷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薛鴻銳了,繼續吵鬧着往薛鴻銳這邊擠過去,不過好在有保安及時出手,才攔下了所有的人讓薛鴻銳安全的離場了。
薛鴻銳沒有時間再在這場意義不大、只爲刷戰績的比賽上耗時間,他現在更關注的是全球最有權威的格鬥類雜誌《拳擊與格鬥》。
雖然之前《拳擊與格鬥》上有一個叫做傑克的編輯經常寫文章黑他,但是這也只是他一個人的意思罷了。
在今年新出爐的新人拳手排行榜上,薛鴻銳就位列了第一。並且雜誌首頁的一篇文章中就用各項數據分析來表明薛鴻銳將會是去年出道的最後潛力的一個拳手。
在這篇關於薛鴻銳的文章的最後,《拳擊與格鬥》向所有中量級的拳手發出警告,千萬要小心薛鴻銳了!
因爲他已經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獠牙,下一個ko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雖然只打了五場比賽,但是全ko的戰績讓薛鴻銳的實力已經被越來越多的拳迷和拳手認可,這也導致他的身價有了大幅度的上漲。
在新一期的《拳擊與格鬥》雜誌出來後,伯頓告訴他雜誌社的人打算要派人來採訪一下薛鴻銳,並且要給他做一個專訪。
在這件事情上,伯頓表達了自己的堅定立場,他讓薛鴻銳務必要答應!
面對伯頓堅定的話語,薛鴻銳選擇了同意。
雖然薛鴻銳一直不喜歡被採訪,但是他也知道隨着自己實力的提升他早晚有一天會成爲世人皆知的拳擊手。
更何況之前的那幾件事發生後,薛鴻銳的名氣已經十分的大了,一個採訪在業界外並不能影響到什麼。
但是在業界內就不一樣了,畢竟《拳擊與格鬥》是搏擊雜誌界的龍頭老大,加之前面一直表現的十分看好薛鴻銳,這次採訪的意義就有些不同了,而且《拳擊與格鬥》在此之前基本都只會給拳王做專訪。
直到許多年後,薛鴻銳已經成爲世界上家喻戶曉的無敵拳王,他拒絕所以的採訪,除了《拳擊和格鬥》的。
那時候,《拳擊和格鬥》的高層人員才慶幸曾在薛鴻銳勢微的時候和他結交。
這一天下午,在接到伯頓的通知後,薛鴻銳來到一個高檔的寫字樓中找到了《拳擊與格鬥》的工作人員,寒暄了一會之後,採訪就正式開始。
採訪薛鴻銳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多的精幹白人男子,梳着一個undercut的髮型(很喜歡這髮型),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讓人感到一絲親和。
兩人都準備好後,那個白人記者就向不遠處的攝影師點了點頭,錄製就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