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盟主與你相約的夏天的加更!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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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個遊戲比俄羅斯輪盤更加的簡單,一發子彈,我會對着我的腦袋扣下扳機,如果我沒有擊發那一刻子彈,你就會中槍,然後中槍的那個是必死的!”卡托夫臉上『露』出了沒由來的笑容。
“哦?也就是說生和死的機率是一半一半了?”洛奇頗有些意外的問道,原來還是一發決定生死的遊戲。
“沒錯,很公平吧?”卡托夫笑着說道,似乎一點也沒有自己會中槍的感覺。
卡托夫當然有着絕對的自信,因爲相信氣運之說的他,可是在身上帶着好幾種增加幸運和成功機率的道具,所以在之前的十幾次賭博之中,他無一例外的獲得了勝利。
“不公平。”洛奇突然冷笑着說道。
“哪裡不公平了?”對於洛奇不按常理說話,卡托夫稍稍有些準備,立刻反問道。
“槍是你的,這個遊戲空間也是你的,你讓我怎麼能覺得這是一個公平的遊戲呢?”洛奇冷笑着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概率『性』的遊戲沒有我的認同,是無法開始的吧?”
“沒錯,但是你想一直被困在這個空間直到遊戲結束嗎?”卡托夫皺着眉頭問道。
“對我來說無所謂啊,你也看到了,我外面佈下了那麼多的棋子,這場聖盃戰爭是否結束,只是時間問題,我想剛纔你那個機甲的爆炸,應該已經將將聖盃戰爭徹底的推向了懸崖,或許只要再輕輕加一把力,這個聖盃戰爭就提前結束了!”洛奇冷笑着說道。
“而且據我所知,你應該還沒有殺死任何一個r吧?”頓了頓。洛奇又補上了一句,到現在爲止死亡的r,除了肯尼斯之外,可都是死於他或者陳詩潔之手,所以這卡托夫必然沒有完成系統給與的最低通過條件,他還佔據着絕對的優勢。
“你……”卡托夫瞬間就愣住了,確實,如果這麼拖下去,不利的只是他,雖然這個俄羅斯輪盤的賭局解決敵人意外的簡單。但是也確實需要雙方都同意進行賭局。特別是這種初級的概率『性』武器。更是限制條件頗多。
“那麼你想怎麼樣?”卡托夫皺着眉頭問道,現在他惟一的選擇就是幹掉洛奇,幹掉洛奇之後,他也不用去對付擁有固有時御製這樣麻煩能力的衛宮切嗣。
“哈哈哈。很簡單,把你的槍扔給我,我還是更喜歡掌控別人的命運。”洛奇回答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容置疑。
“給……”卡托夫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不知道是攝於洛奇的話語,還是被形勢所迫。
“哼哼,那麼我們來看看,幸運女神到底站在誰那邊。”洛奇接過手槍笑着說道,隨即便打開了保險。扣動了扳機。
“砰!”
隨着一聲槍響,九毫米的左輪子彈從槍口之中『射』出。
“這!?”
不過隨着槍聲,卡托夫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因爲這顆子彈命中的是他的身體。
“哈哈哈,看來命運女神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洛奇大笑着說道。
“你爲什麼沒有對自己開槍?”卡托夫難以置信的問道。捂着中槍的部位跪在了地上,而此時,因爲已經決出了結果,整個臨時形成的空間也瞬間的消失。
“哈哈哈,廢話,既然你是一發賭勝負,其實就是賭的有子彈和沒子彈,我本來就是堵得第一發有子彈,當然是對着你開槍,我都知道里面有子彈了,還往自己腦袋上開槍,你以爲我秀逗了嗎?”洛奇冷笑着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裡面有子彈?”卡托夫不甘的問道。
“當然了,我說過了,槍都是你的,你想要動手腳還是很方便的,對於遊戲者來說俄羅斯轉盤的速度根本就是幻燈片一樣的,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你就知道槍膛之中第一個格子裡到底有沒有子彈,我想如果剛纔我不問你要手槍的話,你也會朝着我開槍,我若是要過手槍,你便會天真的以爲我不懂規則,對着自己的腦袋開一槍。”洛奇冷笑着解釋道,“所以說到底,你還是低估了我,你這種初級的概率『性』武器也就只能唬唬那些在乎自己生死的傢伙。”
不過他解釋的話語還沒說完,卡托夫便已經瞳孔放大,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臟的跳動。
對於遊戲者來說完全不算致命傷的一槍,最後還是因爲概率『性』武器的絕對死亡效果擊殺。
“死了嗎?這樣一來,又解決一個人,那麼我該去最後幫葵一下了。”看着卡托夫的屍體,洛奇擡頭望了望天空,通過次級喪屍傳來的情報,遠阪時臣現在已經和間桐雁夜接觸了。
“你這傢伙已經瘋了!”間桐雁夜在天台之上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就在剛纔,當遠阪時臣找到了他所在的這個天台後,他向遠阪時臣發出了最後的質問——爲什麼要將櫻送到間桐髒硯那個老頭子的身邊。
間桐雁夜知道遠阪時臣並不是不清楚那個老頭子會對櫻做什麼,兩家在聖盃戰爭開打之前一直是以盟友的關係相處,只有在聖盃戰爭的時期纔會處於敵對的狀態,所以遠阪時臣是瞭解間桐髒硯的蟲術和『性』格的!
但是間桐雁夜卻得到了難以置信的回答。
“爲了延續姐妹倆人的才能,惟有將其中一人作爲養女送出,因此,間桐之翁的請求無疑是上天的恩賜,作爲知道聖盃存在的一族,達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無法完成,還有凜,凜無法完成的話還有櫻,總會有人繼承遠阪家的宿願。”
——這是遠阪時臣的原話。
時臣滔滔不絕說出的理論,雁夜完全無法理解,或者說他是根本就不願理解,即便是隻理解了這個魔術師理論的一小部分,他也覺得自己會當場嘔吐起來。
但是對於遠阪時臣來說,爲了那個所謂的根源,這個男人甚至不惜讓櫻和凜兩人姐妹骨肉相殘。
而他作爲一個父親所心痛的居然只是因爲魔術世家只能有一人繼承祖輩的魔術刻印,所以他作爲父親不忍見到姐妹其中一人的應該走上魔術師之道未來被另一個奪走?
這是間桐雁夜這個嚮往着葵以及凜和櫻幸福的可悲男人完全不能理解,也不可饒恕的!
“說給你聽也是白費,你這根本不理解魔道的高貴之處,你這個曾經離經叛道的傢伙。”
遠阪時臣完全沒有將間桐雁夜放在眼中,面對咬牙切齒的雁夜,時臣只是冷淡地一瞥。他的言談,他的舉止,那種高貴、高高在上的氣質,自從出現在葵與雁夜面前的那天起,就是如此的!
正是因爲這個男子的這種“完美”,這種優雅與從容,一直使雁夜產生“落差”感。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啊……”
這時,遠阪時臣和間桐雁夜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是他們最熟悉的聲音,能發出這個聲音的必然是那個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但是這個聲音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個地方。
順着聲音,兩個驚訝的男人朝着陰影望去,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他們那麼熟悉的面孔。
“葵!?”
“葵!?”
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來的女人絕對是他們人生之中最愛的那個女人——禪城葵。
雖然葵的臉『色』看起來那麼的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臉上溫柔的表情也被憤怒所替代,但是這個絕對不是誰所僞裝的,而是真正的禪城葵!
“葵!你爲什麼在這裡?”遠阪時臣驚訝的問道,“你不應該在凜的身邊嗎?”
“凜的話,你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安排好她了。”遠阪葵認真的說道,事實上,她在驅車趕到這混『亂』的冬木市之前,已經將凜徹底的安排好了。
雖然只有一天的時間,但是今天白天,她確確實實的陪伴着凜和櫻兩個人度過了快樂的一天,就像櫻被過繼到間桐家之前的情景一樣。
而這全要感謝洛奇,雖然聖盃戰爭一結束,她就將隨着洛奇一起前往至高遊戲世界,但是櫻和凜已經被洛奇安排妥當。
而她現在來到這裡,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親手了結了遠阪時臣這個完全背叛了她和孩子們的父親!
“葵!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沒事的!我的是最強的,不會輸給任何人!而我今天晚上也將徹底的將你解放,髒硯想要的只是聖盃,他答應我只要我幫他得到聖盃就會放了櫻,然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就像之前之前去那個市民公園的那一天,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來這裡玩的,凜和櫻也會像原來那樣,做回一對好姐妹……所以,祈禱我的勝利以及櫻的未來。”間桐雁夜像打了興奮劑一般,突然興奮但又溫柔的滔滔不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