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老師上課,來一些老師聽課,也是十分正常的,所以,張易明和威爾二人想要進來聽課,楊凡倒也沒有拒絕。
畢竟現在最後邊都已經站了這麼多人了,也不差張易明和威爾了。
楊凡只是掃了張易明和威爾二人一眼,也不多說,繼續爲同學們講解着他提前準備好的教案。
張易明、威爾二人則是自顧自的走到了教室最後排,站在了角落處。
“你們還有什麼沒聽懂的嗎?”楊凡講完了一個知識點後,停了下來。
“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提問。”楊凡揹着手,緩步走下講臺,目光掃過全部同學。
然而,同學們卻是坐得筆直,安安靜靜,沒有人問問題。
自從班上的同學知道了楊凡的能力之後,楊凡的課他們都聽得非常認真,所以,同學們還是勉強可以跟上楊凡的思路。
“楊老師,我想請問一下你的基因轉換器到底是怎麼製造出來的?”這時,站在最後邊的張易明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楊凡掃了張易明一眼,平靜的說道:“那是前面幾節課的問題,我只回答和這一節課相關的問題。”
“楊老師,你爲人師表,卻拒絕回答問題,有你這樣當老師的嗎?!”張易明臉色緊繃,雙手插兜,訓斥了一句。
“楊老師,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張易成嘴角上揚,勾着冷笑,咄咄逼人。
教室中,同學們神色凝固,靜若寒暄,他們萬萬沒想到,張易明一進教室就和楊凡針鋒相對。
“張易明畢竟是張易成的哥哥,前幾天張易成死在了楊老師的課堂上,張易明肯定是過來尋仇的!”同學們看着後邊的張易明,紛紛議論了起來。
楊凡眉梢微動,張易成和張易明的關係,楊凡也聽說過一些。
不過,楊凡倒也不怕張易明尋仇,畢竟,楊凡堂堂仙界凡帝,又豈會懼怕一個人間之人。
張易明在楊凡眼中,便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楊老師,爲人師表,傳道受業解惑,你這副模樣,哪裡有半點老師的樣子!”張易明冰冷的聲音,再次在教室中響起。
楊凡揹負雙手,轉過身去,看了張易明一眼,沉聲道:“我上課,有我的規矩,你如果不想聽,可以出去。”
“楊老師,明說吧,你是不是捨不得把你的基因轉換器技術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分享。”張易明目光戲謔,訕笑着說了一句,想要用激將法讓楊凡交出基因轉換器技術。
畢竟,這次張易明來楊凡的課堂上課,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楊凡的基因轉換器技術,如果楊凡什麼都不說,那張易明豈不是白來了。
“不想聽,就出去。”楊凡背對着張易明,也不迴應,徑直的回到了講臺上。
見狀,張易明的臉色終於是漸漸的陰沉了下來。
張易明嘴角輕抽,沉聲說道:“楊老師,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把基因轉換器技術交出來,會對華國的進步起到多大的作用嗎?!”
“楊老師,你就這麼自私,不爲華國的進步考慮嗎?!”
“你就甘願看着華國落後於其他國家嗎?!”
張易明說得慷慨激昂,大義凌然,然而,教室中的同學們卻是嗤之以鼻,噓聲一片。
同學們都知道,張易明雖然是個華國人,但是張易明卻辦理了米國國籍,成爲了米國科學家協會的會員。
而張易明的許多發明專利,也全部掌握在米國的手中。
說起來,張易明對米國的進步,倒是做出了許多的貢獻。
“楊老師,你們華國人實在是太自私了。”這時,威爾臉色緊繃,同樣是說了一句。
“楊老師,正是因爲你們華國人都和你一樣自私,所以你們華國纔會落後我米國。”威爾雙手抱在胸前,嘴角勾着冷笑。
“威爾,我華國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管了?”這時,夏滿江揹着手,沉着臉,緩步走了出來。
夏滿江目光掃過威爾,落在張易明身上,冷哼道:“張易明,就你還有臉說楊老師?!你爲華國做了什麼?!”
“我告訴你,楊老師爲華國做出的貢獻比你大多了!”
夏滿江聲音冰冷,臉上滿是厭惡。
當初,張易明研發出了一種抗癌藥物,華國開出了五十個億購買張易明的專利,最終卻被張易明拒絕。
而後,張易明轉手將這種抗癌藥物以同樣的價格賣給了米國。
當時,張易明的這個舉動還曾上過華國的新聞,被華國人所唾棄。
夏滿江作爲華國科學家協會的前會長,對張易明的這種行爲自然是十分的厭惡。
“張易明、威爾,如果你們不想聽楊老師的課,就請你們出去,請不要打擾楊老師上課!”夏滿江面色漲紅,話語中充斥着一股怒火。
教室中,同學們的臉色同樣是漸漸的陰沉了下來,無比憤慨的齊聲說道:“張易明、威爾,請你們出去!”
同學們洪亮的聲音不斷的在教室中迴盪,張易明、威爾二人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張易明和威爾作爲米國科學家協會的會長,他們二人走到哪裡不是被奉爲座上客,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學校被人集體給哄出去。
“張易明、威爾,你們快點出去吧,別打擾我們上課了!”
“張易明、威爾,你們還要不要臉啊,打擾我們上課有意思嗎?!”
“張易明、威爾,滾出去吧!”
……
教室中,同學們七嘴八舌,怒目而視。
張易明拳頭用力的緊了緊,嘴角輕抽,冷聲道:“好!很好!”
張易明冰冷的目光掃過教室中的每一個人,最終將目光凝聚到了講臺上的楊凡身上,沉聲說道:“楊老師,你給我等着!”
說完,張易明拂袖轉身,徑直的走出了教室,威爾則是紅着臉,憋着怒火,緊隨其後。
“張易明,這次的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威爾拳頭緊握,咬牙看着身前的張易明。
張易明沉着臉,回頭看了威爾一眼,說道:“我張易明怎麼可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