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離開了華國科學研究院後,徑直的朝着燕京市外的齊天山趕去。
齊天山,是華國內最高的一座山脈,其山頂白雲繚繞,與天同高,故此得名齊天山。
同時,齊天山也是華國內一處十分著名的旅遊景區,每天來這裡參觀的遊客成千上萬。
而就在最近,齊天山巔異像頻出,每到夜裡便有着無數流星劃過,同時,伴隨着各種耀眼光芒,如煙火般美麗。
齊天山出現的這種現象,專家也研究過了,可卻一無所獲,專家也無法解釋齊天山最近出現的這種天文現象。
不過,這並不影響遊客們的熱情,甚至,一些遊客將齊天山的奇景錄製成了視頻,發到了網上,還引起了一番轟動,讓得齊天山的客流量暴漲。
聞訊趕來的遊客們爲了看到齊天山巔的奇景,通常都會提前兩天登山,即便如此,也少有人能夠登臨山巔,因爲,齊天山真的太高了。
如今,整座齊天山上,除了石頭、樹木便是一望無際的人羣。
而在齊天山的半山腰處,人羣格外之多。
“楊凡,喝點水吧。”齊天山半山腰,一座石亭內,楊凡盤膝而坐,微閉雙眸,而一名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少女則是拿着一瓶礦泉水,含笑走到了楊凡身旁。
楊凡雙眸微睜,站起身來,並沒有接少女手中的礦泉水,更加沒有和少女說一句話。
少女貝齒咬了咬,粉拳輕握,再次開口說道:“楊凡,你就喝點水吧。”
“行了,小語,他不喝就不喝,你還給他幹什麼啊?!”這時,一名穿着登山裝,揹着一個大揹包的少年沉着臉,走了上來。
少年雙眸微眯,神色陰冷,看向楊凡的目光中充滿了敵意。
“黃子方!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少女狠狠瞪了少年一眼,再次笑着伸手將礦泉水遞到楊凡身前,說道:“楊凡,你就喝點吧,就喝一點點。”
少女伸着手,可楊凡卻遲遲不接,最終,少女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楊凡,你不喝就不喝吧,不過,你的救命之恩我木小語肯定是會報答你的!”
木小語看着楊凡,心中滿是無奈。
剛纔在半山腰的時候,木小語和黃子方二人走在前邊,楊凡走在後邊。
結果誰知,木小語在爬一處陡峭的斜坡時,竟是從五米的高度掉了下來,而下方正是懸崖,如果穆小語直接掉下去,必死無疑,甚至,還會連累她下邊的登山者。
就在木小語以爲她必死無疑的時候,楊凡突然伸手接住了她!
木小語一百斤的體重,從五米的高空墜落,其中產生的衝擊力極大,可當木小語看向楊凡時,卻發現楊凡毫髮無損!
木小語雖然心驚,但更多的卻是對楊凡的感激,如果不是楊凡的話,她恐怕已經掉下懸崖摔死了!
所以,在爬完了斜坡後,木小語就給楊凡買來了一瓶礦泉水,想要好好感激楊凡。
這纔有了現在的一幕。
不過,讓得木小語無語的是,她一路上和楊凡交流了許久,也只是知道了楊凡的名字。
“楊凡,我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木小語收回礦泉水,面帶微笑的說道:“楊凡,我叫木小語,剛從米國留學回來,我聽說齊天山的山巔特別美麗,所以纔來這裡旅遊的。”
木小語揹着手,彎着腰,紅脣貼在楊凡的耳邊,用目光指了指身後的黃子方說道:“楊凡,那個傢伙叫做黃子方,是一個特別討厭的人。”
“不過,我家和黃子方家是世交,所以我怎麼也甩不掉他。”
木小語貝齒咬了咬紅脣,輕嘆道:“我爲了逃避黃子方,專門跑到米國去留學,可誰知黃子方竟然跟到了米國。”
“前幾天我回到了華國,專門來齊天山旅遊,這黃子方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竟然又跟了過來。”
木小語搖了搖頭,沮喪的說道:“黃子方真是和牛皮糖一樣,真的好討厭啊。”
“小語!楊凡真是夠裝逼!竟然在咱們面前裝高冷,他真當自己是誰了?!”一旁,黃子方沉着臉,氣鼓鼓的走了上來,目光冰冷的盯着楊凡說道:“楊凡,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黃子方嘴角上揚,得意的笑道:“我是燕京財閥,地產大亨黃有錢的兒子!”
“小語是燕京財閥,木鐵林木叔叔的女兒!”
“楊凡,我告訴你,華國最有錢的並不是什麼華國首富易支柱,而是我們這幫燕京財閥!是我們這幫燕京財閥養活了華國!”
黃子方唾沫橫飛,越說越激動,臉上的得意、自大、傲慢更是溢於言表。
半晌後,黃子方這纔不緊不慢的從身上取出了一張銀行卡,翻手間扔到了楊凡的腳下,冷笑道:“楊凡,我黃子方也不是無情之人,你救了小語,我肯定得謝謝你,地上的那張銀行卡里邊有一千萬,密碼是六個六,你撿起來,然後滾蛋吧。”
黃子方雙手抱在胸前,目光戲謔的看着楊凡,黃子方相信,楊凡就算是再高冷,再裝逼,面對一千萬也絕對不會無動於衷。
黃子方要做的就是讓楊凡在他面前低頭,從他腳下撿起銀行卡,徹底羞辱楊凡!打破楊凡在木小語心中的英雄形象。
然而,讓得黃子方意外的是,楊凡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甚至,楊凡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直接轉過身去,徑直離開。
“黃子方!你幹什麼!誰要你的臭錢?!”木小語見楊凡突然離開,心中勃然大怒,美眸惡狠狠的瞪了黃子方一眼,這才轉身追上楊凡。
黃子方拳頭緊握,不甘的撿起了銀行卡,這纔跟了上去。
“楊凡,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半山腰處,楊凡面無表情的往前走着,穆小語口喘粗氣的在後邊追趕。
黃子方則是拳頭緊握,面色陰沉,雙眸如冰冷的尖刀,死死的盯着楊凡。
一路上,楊凡絲毫沒有停歇,而木小語、黃子方二人終於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