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阻止韓鄰的事,現在可以開始入手了。天 籟 小說”劉懿道。
韓鄰的所作所爲是影響整個代郡的人,劉懿如今突破了化神了,自然不能夠再拖了。
“等今晚天黑,天黑之後,在城中佈陣將他逼出來。”紫心淡然地道,似乎,這一切於她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佈陣嗎?什麼陣?”劉懿問道。
“陣法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具體就等你去激活陣法,自動動手了。”紫心說道。
“多謝!”劉懿謝道。
之後,紫心手中給了他一個陣法的操作之法。
這陣法名叫夢魘,就是陣法所籠罩的地方,夢中被夢魘纏身。而這夢魘的強弱,則是和夢中人的實力有關了。
如果是一個化神修士在做夢,那這夢魘的實力就會和這化神修士差不多。而夢魘在夢中,完全是無敵的存在。
夢魘若是出現,韓鄰所潛入的地方,便會出現強大的夢魘,將他逼出來。
韓鄰是潛入別人夢中,所以自身的抵抗力更低一些。
可以說,夢魘若是動,韓鄰便無所遁跡,只能夠回到自己的本體。
動這個陣法當然也沒有那麼容易,最低也要化神修爲,不然,根本無法籠罩整個代郡城。
因爲陣法所需要的東西紫心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所以劉懿需要做的就是將陣法熟悉了就行。
天色將暮,劉懿和紫心來到了陣壇前。
這個陣壇乃是紫心收下的開陽宗等七個宗門的高手聯手打造而成。上面所需之物,符咒,陣法紋路,一切都是一應俱全。
他自然不是自來便動手,而是等。
等韓鄰入夢。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月色升起。
這時紫心突然道:“他的神識潛入代郡城了,動手。”
劉懿上前,雙手結印,靈力灌入陣壇之上的幾個重要位置。單手一召,將符咒完全拉到面前。手中一道火焰騰出,瞬間將符咒焚盡。
他隨後召出一塊令牌,正是代郡城的城主令。
想要鎖定整個代郡城的人,還需要利用城主令,這也是爲何紫心需要讓他來親自主持這個陣法的原因。
劉懿將城主令放入陣壇之上的一個坑中,只見陣壇之上萬道光華照射而出,光華直指上空。隨後散開,形成一個壁壘,將代郡城全部籠罩在其中。
看着光華不斷潛入,劉懿他們此時都小心地鎖定一個地方——微雲書院。
時間一點點過去。突然,劉懿他們察覺到了一道神識迅遁入微雲書院之中。
如果是平日裡,劉懿是察覺不到的。但是如今韓鄰的神識在夢中被夢魘重創,只要修爲到了靈虛,稍微注意一下就會現,更別說劉懿已經到了化神了。
“我們過去。”劉懿說了一聲,然後快朝着微雲書院方向趕去。
紫心以及開陽宗等宗門的化神高手也隨着劉懿一起前往。
到了微雲書院外面時,劉懿現裡面已經升起了燈光,顯然是韓鄰知道他們要來。
劉懿他們直接推開大門,在進去時,現韓鄰在院子之中,擺着酒桌。
看到劉懿來了,他笑着說道:“趙王駕臨,請!”
“你不應該在本王的地盤修煉。”劉懿冷聲說道。
對於此時的韓鄰,他可沒有什麼好臉色。
“趙王說的是,確實是我疏忽了。所以,我在這裡像王爺請罪,還請王爺能夠就此揭過。”韓鄰說道。
“你找錯人了,你要道歉也是應該面向代郡的百姓,至於能不能原諒你,那就要看他們了。”劉懿冷聲道。
韓鄰修煉的方法對於百姓確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他卻窺探倒了別人的秘密。
“趙王原來是替百姓請命啊!那真是讓人有些可惜了,對於一羣布衣,去向他們道歉,趙王高看他們了。這個世界,勝者爲王,沒有實力,我拼什麼對他們道歉。”韓鄰反問道。
“真是說的不錯,勝者爲王。不過,他們是本王的士兵,是道歉,還是讓我留你在這裡,你自己可要考慮好了。”劉懿冰冷地道。
“趙王,你們這點人確實不弱,但是,比起稷下學宮還是不夠看啊!”韓鄰悠然地道。
隨後,只見他手一揮,只見一旁的地上出現一道光圈,隨後,光圈之中出現一人。
這人身形婀娜,鵝黃長裙,眼泛秋波,如飛瀑。
劉懿卻是認識這人,當初在千音宗見到的千翎。
只不過,此時應該是她的第二人格。
“趙王,正是好久不見,王爺這麼快就突破了化神,可喜可賀。”千翎走過來,微笑着說道。
“天罡三十六神通,對應三十六人,距離不遠的人可以互相傳送。估計還有其他人。”紫心對劉懿提醒道。
“是好久不見了,不過,你這次是打算一起阻止我嗎?”劉懿淡然地問道。
“阻止不敢,不過韓師兄並沒有對百姓造成什麼傷害,趙王就此揭過,韓師兄也會離開代郡城的。”千翎微笑着說道,一顰一笑,盡顯魅色。
“本王說過的話不會改變,韓鄰若是執意堅持,今日就只有將他抓去代郡城中央交給百姓處理了。”劉懿道。
“趙王要用我立威,只怕是選錯人了。”韓鄰笑道,他起身,手一揮,一旁再次出現兩個光圈。
那裡多出了兩人,一人長散亂,好像將臉也完全遮擋住了。手中抱着一把劍,站在那裡,他本人就想是一把未出鞘的劍一般。
另外一人年過五旬,身着甲冑,身上是強大的殺氣,好似久經沙場的老將一般。
“趙王,只要你能夠擊敗他們幾人,我便去道歉如何?”韓鄰說道。
“你覺得本王擊敗了他們之後,便是讓你道歉就足夠了嗎?”劉懿問道。
“那不知還需要做什麼呢?”韓鄰道。
“明日在代郡城中央,對代郡城的百姓磕頭謝罪。”劉懿一字一頓地道。
“磕頭謝罪嗎?”韓鄰神色一凜,雙目緊盯着劉懿,好似要將他看穿一般。
“怎麼?不敢?還是對你的幾個同門不夠自信呢?”劉懿反問。
“有何不敢,我應下便是。”韓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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