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然的琴技遠劉懿想象,如果不是劉懿當初獲得了成道的琴技,他也無法拆解季嫣然的曲子。
就算是能夠拆解,劉懿也是極爲不容易。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錯過每一共重要的緩解。
而季嫣然撥動琴絃的時候,彷彿是與外界分離了,就是在那裡享受彈奏的這個過程。
仙音渺渺,劉懿卻沒有享受,也不敢享受。
不過,在拆解的過程中,倒是讓他感覺十分爽快,酣暢淋漓。
許久之後,季嫣然停了琴音,一曲終了。
季嫣然收起琴,再看劉懿時,現劉懿此時閉目,好像是在整理思路。半晌之後,劉懿這才睜開眼。
“啪啪啪!”
劉懿拍了拍手,說道:“前輩好琴技,要是前輩出山,只怕也只有千音宗能夠和你比了。”
“你居然沒事?”她望着劉懿,有些難以置信。
“前輩的琴技雖然極強,但是,你並沒有刻意將我當着敵人。所以,還是能夠破解的。也要多謝前輩手下留情。”劉懿抱拳謝道。
以季嫣然的實力,如果運用強大的靈力彈奏琴曲,那劉懿根本沒有思考的機會。琴音會瞬間侵蝕他的大腦。
季嫣然只是要攔住人而已,並不打算殺人。
不然,劉懿根本沒機會拆解。
“本來你現在已經能夠過去了,不過,剛剛你說你破解了。不知可否給我說一說呢?”季嫣然問道。
“好,前輩要聽那我就獻醜了。”劉懿說完,隨後將自己拆解的五音十二律的音律完全告知。
說了半晌,這才結束。
季嫣然身體一陣恍惚,然後對劉懿抱拳道:“公子音律一道極強,非我可比,假以時日,公子一定能夠以琴技名揚天下。”
“也許,不會有那麼一天。”劉懿搖搖頭道。
他就算是揚名天下,也不會因爲琴技。
對於他而言,更多的時候,琴技只是給自己人無聊時演奏添樂的手段而已。
“前方就是最後一個關卡了,你自己小心爲上。”季嫣然說完,身化一陣雲煙,消失不見。
劉懿繼續前行,眼前一陣雲霧升起,在他的前方坐着一個和尚。
這和尚看上去慈眉善目,手執念珠,身披袈裟,觀其年齡,不過三十左右。
“小僧伽葉,不知施主如何稱呼。”和尚雙手合十道。
“柳毅,還望大師能夠借道。”劉懿抱拳道。
他不明白爲何在這裡會有和尚,不過,在之前已經見到了棋聖,還有一個極爲擅長琴技的季嫣然。
這些人都不應該出現在白玉山的,但是,都出現了。
已經見了兩個不正常的了,他也不介意多這麼一個了。
“施主要過去,小僧自然不會阻攔,只需要施主答應小僧一個請求,便可過去了。”伽葉肅穆地道。
“不知什麼請求?”劉懿先是一愣,他也有些不明白這和尚到底是何打算了。
“請公子看一花,還望公子能夠爲我詳解。”他說着,手一揮,眼前出現一束曇花。
手一揮,曇花一現,下一刻,曇花閉幕。
“曇花?”劉懿眉頭擰了片刻,然後說道:“在下知識淺薄,無法爲大師詳解。不過,有一個故事說於大師。”
“施主請,小僧洗耳恭聽。”伽葉道。
“以前,有一座山下,有一個年輕人極爲喜歡花,自己耕了一個花圃。對於花圃之中的百花,每日悉心照顧。”
“長此以往,他的行動引起了一位花仙的注意。於是,那花仙便每日關注他,最後,私自下凡與之相見。”
“兩人結識後,一起照看百花,生活也是極爲愜意。”
“一日,仙界的天帝現了這花仙的行爲,於是派人下界,抹去男子記憶,將花仙化着一束花,無法變爲人形。”
“後來,在天帝派去的人的指引下,那男子離開了那裡,前去一座佛山求佛,在佛前修行。”
“時過境遷,昔日的百花花圃變作了一個茶園,不過,唯有那一束花依舊在。”
“一次佛下山講經,路經那裡,便讓身旁護法前去爲自己摘茶葉煮茶。”
“護法前去摘茶時,只見茶樹旁邊一束花,綻開一瞬,下一刻,凋零落入塵土之中。”
“那花後來被人們稱着曇花,那護法正是當初的種花小子。此時,他叫韋陀。”
“曇花一現,只爲韋陀。”
劉懿說完後,看向伽葉,說道:“在下的故事說完了。”
“施主請。”伽葉讓開,對劉懿請道。
“多謝大師。”劉懿抱拳答謝,然後繼續前行。
看着劉懿離去的身影,伽葉眉頭微皺,心中暗道:“曇花一現,只爲韋陀。有意思的故事,有意思的人。”
劉懿在離開之後,很快來到門簾之外。
他拉開門簾,直接走進去。
在進去時,劉懿只聽裡面傳來一陣嬌吟聲,也有男子厚重的呼吸之聲。
他現這裡是一個後花園的構造,假山衆多,各種花草皆有。
劉懿沿着路經走過去,很快,來到一個亭子前。
亭子之中,是四個人。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躺靠在男人懷中,手也不斷窸窣摸索。
女人身着半透明白沙,一頭白如雪,肌膚賽霜勝雪,白皙之中又透過一絲紅潤。
雙眼之中,盡顯勾魂奪魄之態。
反觀幾個男人,雖然精壯,但已沒有了精氣神。
“這位公子好本事,居然能夠來到這裡,看來和奴家還真是有緣呢?”女子嬌媚地望着劉懿說道,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而是託着香腮,看着劉懿。
一雙媚眼撲碧波泛秋水,讓人不由失神。
劉懿也是全靠天心石,這才能夠快收起心神,不過,依舊覺得一陣恍惚。
“這就是九乘宗宗主嗎?和想象中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吧!”劉懿心中暗道。
“怎麼?公子不說話,莫非是嫌棄奴家嗎?”話音剛落。劉懿直覺一陣香風襲來,下一刻女人出現在他的身後。
“前輩就是九乘宗宗主吧!晚輩是來替人送信的,並不是來見前輩的。”劉懿抱拳道。
“送信嗎?那些都是小事,現在重要的事只有你和我。”她靠近劉懿低聲說道。
聲音雖低,卻讓人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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